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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他们干吗?我们玩我们的!”吴莱捡起一块石子朝湖面一扔,竟打出四个水漂来,所谓四个水漂就是石子在水面上弹起四下,溅起四朵水花。
“你真厉害,看看我能打几个。”猪宝宝也打起水漂。
“听说能打几个水漂一生就能拥有几个男人。”翘翘也弯腰捡起一块石子。
“哎呀,我的就有一个。”猪宝宝有些失望。
“妈的!我的打偏了,打在了湖堤上。”翘翘气,“莫非我是光棍女的命?”
“什么叫光棍女呀?大学生竟信这套!”吴莱不以为然。
“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竟能有四个,真是艳福不浅哟!”翘翘艳羡地说。
“你以为四个是什么好事吗?”猪宝宝不敢苟同。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翘翘顶她。
“有一个好用就好了。”吴莱接猪宝宝的茬儿。
“好用?男人是东西?是机器?是……你简直太可怕了!”翘翘身子躲开来,“我得离你远点儿。”
“男人就是东西,女人不常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吗?同样,在男人看来,我们女人也是东西,是不是赖赖?”猪宝宝双手拽住吴莱的胳膊问。
没等吴莱回答,翘翘脱口而出:“我就不是东西!”
“你不是东西?”猪宝宝“扑哧”笑出了声。
“我……”翘翘意识到了自己在骂自己,赶忙挽回说,“我怎么就不是东西呢?”
“你还不是东西!”吴莱指着翘翘哈哈大笑,“我看你是转不过这个弯儿来了。”
三个人都笑了,笑弯了腰,笑岔了气。
风儿也笑了,树儿也笑了,花儿也笑了,湖水也笑了,整个烟波致爽都笑了,整个春天都笑了,可是当吴莱的目光转到裴子和问兰消失的长青林时,那笑容变得僵硬起来,并且很快隐去了。
向晚,吴莱若有所思地立在狗不理的窗前,一抹金色的斜阳洒在她的脸上,使她的脸更加生动可爱,裴子回来见状道:“姐姐先回来怎么不做饭呀?”
“谁规定先回来就得做饭呀?”吴莱没好气地喊。
“是哪的枪药丢了,让你给偷吃了。”裴子斜了她一眼。
“过来!”吴莱引着裴子来到自己的房间,递给他一张纸,“看看这个。”
裴子接过一看,是同居细则:
1、每个月的房租、水电费和饮食费由男女双方各承担一半,女方如遇经济拮据,男方必须先行垫付,且归还时不许收利息。
2、客厅的卫生逢单日由男方清洁,逢双日由女方清洁,各自的房间各自打扫,脏衣服必须在两天以内清洗,房间内不得发出异味,如嗅到异味,罚给对方洗衣服一次。
3、吴莱和裴子属名义上的同居伙伴,不是夫妻和爱情范围内的男女关系,即同学关系或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所以双方不得干涉对方私生活,进入对方房间必须敲门经主人同意,还有举止要文雅,不得赤脯和穿着裤衩在屋里走动,自己屋里也不可,万一对方进入,影响狗不理屋提倡的绿色健康环境。
4、厨房工作以自愿为原则,反对封建由女方全权负责的糟粕思想,谁用厨房谁搞清洁卫生,如果清洁不到位,罚给对方做饭一次。
5、不得随意拿对方的任何物品,更不得随意用对方的物品,如有违反,轻者罚弹脑崩十个,重者作赔偿处理,且男方若有动女方物品的习惯,女方有权以此为由解除同居关系。
6、违反规定五次者,罚搞客厅卫生或做饭一周。
7、以上细则自今日起实行。(如有补充之处由双方共同协商,协商不成按女方意见强制制定。)
裴子看完道:“这里面净是些霸王条款,尤其后面括号里的如有补充之处由双方共同协商,协商不成按女方意见强制制定,这跟由你一个人说了算有什么区别?”
“你同意不同意?”吴莱死声死气地。
“不同意!怎么着?”裴子桀骜不驯地盯着她,欲将同居细则撕掉。
“你敢撕?”吴莱伸手就夺。
裴子顺手将细则装进了兜里,“嘻嘻,我待会儿才撕呢!”
“你绝对是天津的包子——狗不理,狗都不愿搭理你!”吴莱指着他的鼻子喊。
“我就是天津的包子——狗不理,狗才不愿搭理你。”裴子说着又向她靠近一步。
“我再搭理你我就是狗!狗才会再搭理你!”气得吴莱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我不搭理你我就是狗!狗才不再搭理你。”
“你不是天津的包子,你就是只狗,讨厌的狗!可恶的狗!”吴莱气得胸脯大起大伏。
裴子看着自语:“这会度数倒有点儿高了,正好眼睛疼,养养眼吧。”
吴莱冲上来抡起胳膊,裴子出手擒住,吴莱见出手不行,想起“君子动口不动手”的话,就动口咬了裴子的胳膊。
“你才是只狗呢!野狗!疯狗!咬人的狗!我发誓不再与狗为舞!”裴子气呼呼地向屋外走去,走到客厅的门口,看到门的里面也写上了三个字:狗不理,外面是自己写的,里面一定是吴莱写的了,他突然忍不住笑了,返回,“汪汪”朝吴莱大叫了两声道:
“物以类聚,我们是同类!狗咬狗,到白头,白了头,咬不够,我幸福得发抖!”
“瞅你就长气!“吴莱以白眼仁儿睨视着他,目光如刀子般锋利。
“你知道吗?浪漫加狗不理等于爱情,爱情加狗不理就等于婚姻,好戏开锣喽,当当当当当当!”裴子张牙舞爪眉飞色舞作敲锣状,根本无视吴莱的存在。
“别烦人了,把同居细则贴到墙上。”吴莱最后通牒。
“好吧。”裴子妥协了,太息一声道,“孔子曰,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什么味?谁在放屁?”吴莱皱眉。
裴子眼珠转了转,回击道:“你骂谁?据说这是孔子说的,要放屁也是孔子放屁,不要骂我!”
“不跟你磨嘴皮儿了,我还有论文任务。”吴莱不再搭理裴子坐在写字台边。
“姐姐,今晚你做饭好不好?我就想吃你……”
吴莱的屁屁从椅子上弹起,听到这样话,谁坐得住?
“我就想吃你做的饭耶!”裴子把话说完,继续死缠,“真的,好姐姐,你去做饭好不好?”
“看同居细则,要深刻领会其要义,懂吗?”吴莱重欲坐下,裴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飞快地将椅子移开,吴莱一下子坐空,眼看摔倒之际,他扶了她一把,她却不领情地甩开他,“别动我,男女授受不清。”这回先按住椅子坐好,带理不理地说,“要做饭找问兰做去!”
“我跟问兰交往,莫非你吃醋了?”
吴莱的屁屁又要弹起,想想刚才好险没坐空,就没起来坐在那发出女高音:“我又不爱你,怎么会吃醋?你不要自作多情!”
“你说现在没有人爱我,有个女生喜欢我总不是坏事吧?做为同居室友你理当为我高兴,做一顿饭又如何?去做饭吧,好姐姐了!”裴子伸手去拉她。
“你敢动我?”吴莱抄起写字台上的一把小刀。
要动刀,要出人命啦,呜呼!裴子的手缩回去,直视了她一会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第十章 给她挠痒
学习音乐吧,还得学习政治,政治和音乐有什么关系呢?吴莱最烦那些死记硬背的东西了,背了一阵子政治,又翻了会儿英语书,她觉得胃里有些不舒服,好想喝一碗杏仁粥,家乡有的是山杏树,每年妈咪都会去采一些回来,家乡几家就有一台石碾,把杏仁碾碎,放在粥里熬粥,好吃又健身,她此时似乎嗅到了一股粥的微苦的香味,哦!嗅到了,真的嗅到了,还看到了腾腾的热气,——是裴子!是他端上一碗刚熬好的杏仁粥,这家伙,还满“善解人意”的嘛,她面露喜色道:
“在哪弄的杏仁儿呀?”
“放学回来看到一家新开的小店,进去看看商品正在优惠,就买了回来。”
“有钱人家贵公子也这么会过日子呢!谢谢你做粥,明天我来做。”吴莱开始喝起粥来。
“厨房里还有韩国风味的小菜呢。”裴子告诉她。
“不用了,我只喝粥就好,对,你也喝呀。”
看到吴莱的高兴小样,裴子笑答:“好,我也喝。”
晚上,吴莱上洗手间时听到裴子在接电话:“好,我一会儿就到。”说着出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