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没办妥似的,如果家里养了一只狗,狗一夜未归人也会有所挂记的,还是打电话问个究竟吧,刚要拨号码,手机却响了,正是裴子的,手机里发出微弱的让人好心疼的声音:
“姐姐,我在……你来扶我回去好吗?”接着传来一阵咳嗽和呕吐声。
真的出事了,这小子真的去打架了,吴莱飞快地穿好衣服下楼,出了小区大街上没有一辆出租车,她便奔跑起来,一辆大卡车驶过,灯光一晃,她一下子看到前面裴子鲜血淋漓痛苦不堪的模样,一声尖叫,赶紧过去扶住他,然后掏出手机就打“120”,他虚弱地向她摆摆手说:
“不要,不要,你扶我回去就好了。”
“怎么可以,你伤成这样子,是谁干的?”吴莱着急地问。
原来中午下学,裴子去找吴莱吃饭,正巧她从教学楼里出来,不过不是一个人,旁边跟着禽兽,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他旁边经过,似乎没有看到他,他本想过去叫住吴莱,一种自卑感却莫名其妙地涌上心头,他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晚上他一个人出了校门,来到一家名叫“春风得意”的小酒馆,要了一瓶白酒独饮起来,酒壮熊人胆,何况他是学校叱咤风云的痞子,多少男生跟他叫号都败在他的手下,很快他变得自信了,他要教训一下禽兽,他一阵狂笑,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然后掏出手机,找到禽兽的号码拨了过去:
“齐兄,我在春风得意等你……”
禽兽很快出现在酒馆门口,裴子冲他摆摆手,他来到他的桌前坐下,先将酒瓶中剩余近一杯的白酒一饮而尽,他本想以此举震慑一下裴子,不料裴子却又要了两瓶白酒说:“我们一人一瓶怎么样?”
禽兽愣了一下。
“不敢喝吗?如果不敢喝,明天你就离校花远点儿!“邪气凛然。
“怎么不敢?”禽兽挺直脊梁。
“好,够男人!”裴子说着将白酒打开,推给禽兽一瓶,自己拿起一瓶,“来,干!”
禽兽皱了皱了眉,眨了眨眼睛,然后缓慢地拿起酒瓶来,“干!”
两只酒瓶相碰,发出“当”地一声脆响。
嘴对嘴长流水,裴子把瓶“咕咚咚”喝了起来,喝了几口发现禽兽酒未沾唇并把酒瓶放下了,他气得把酒瓶往桌子上一墩,蔑视地注视着他,突然一拳带着风声击去,禽兽“咣”地倒在了地上,裴子上前一脚踩住他道:“你也有资格和我抢校花?”
“其实是校花找的我,我并无意和你争她,她已经是你的了呀!”禽兽方寸大乱,狼狈不堪。
“这么说你不喜欢校花了?Yes or no?”玩世不恭地。
“Yes!Yes!Yes!”禽兽奴才似的。
老板娘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满脸堆笑道:“我说小伙子,这里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
“好了,不闹了。”裴子面露得意之色,脚抬起。
禽兽立了起来,他的鼻翼一鼓一鼓的,五官显得有些扭曲,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怒气,不过他依然低眉顺眼道:“我可以走了吗?”
“难道还想和我过过招吗?”裴子乜斜着他。
禽兽缓步走出了春风得意,路灯刚刚点亮,发出微弱的光,他唇边掠过一丝冷酷阴险的笑,他掏出手机,开始不停地打电话,很快在他周围聚拢了一群人,他们来到黑暗的角落,那燃烧的烟头忽明忽暗,似怕人的鬼火。裴子又喝了一阵,已明显露出醉态,他步履蹒跚地出了酒馆,向艺术学院走去,当走到一个黑暗的角落,一群人冲将上去,对他拳打脚踢,他此时已毫无反抗能力,但这群人依然不肯罢休,直打得他昏死过去才扬长而去。不知过了多久,他渐渐苏醒过来,感觉浑身疼痛,想要呕吐,他试着想要站起,但站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他开始找手机,好在手机还在,他按了好半天才给吴莱拨通。
吴莱知道了怎么回事,心中有些歉疚,本想利用禽兽气气裴子,不想弄成这样,她扶住他,他总算有了靠山,依在她身上淡淡地笑了一下说:“我只想让你来救我。”
“你真的没事吗?……可是你这么重,我们怎么回去?”
裴子迈步就往前走,但险些摔倒,吴莱飞快地扶住他,他说:“我只想让你弄我回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裴子弄了回去,当把他扶上床,吴莱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时只见他嘴一张,“哇”地一声吐了她一身脏物,散发的酒气熏得她一阵作呕,气得她刚要发作,见他满脸是血,表情痛苦,又于心不忍,赶忙拿来卫生纸擦了擦,擦完看到他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由于打架是裴子的业余活动之一,所以治疗伤口的常用药物是必不可少的,吴莱找来药棉和酒精,轻轻地给他脸上的几个伤口消毒,在伤口处敷上药物,然后又擦去流在脸上的血迹。给他翻了个身,发现他屁屁上还有血,反正这只动物已“惨不忍睹”了一回,就给他*处理伤口,处理完毕给他盖好被子,关了灯出去了。
来到自己的房间,困意袭来,吴莱洗了手去衣橱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就想睡觉,可一看墙上的石英钟,啊!要到起床的时间了,于是卧室的门也没关,她就钻进了被窝儿,忽然她被一声大叫惊醒,是裴子又出了什么事,赶忙穿上衣服来到他的房间,一看他正裹紧被子坐在床上瞪着大眼睛看她,见她披头散发,衣服的钮扣都没系,露着一抹粉红色的胸衣,便又大叫一声:
“我完了!”
你完了?你不好好的吗?吴莱惊疑地审视着他。
“我完了!”裴子把头缩进被子,将自己整个地包起来,“我的第一次我都没有什么感觉耶!”
“什么?第一次?”吴莱眨眨红肿的眸子有些明白了,“莫非你以为我……”
“难道不是吗?我怎么会*地躺在这里?死女人,你这是趁人之危!完了!”裴子痛苦难挡。
气得吴莱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你以为本姐姐喜欢你吗?自做多情!”本想冲上去揍他两下,又怕真落得个“趁人之危”的话柄。
“好姐姐,你真的没有和我……”裴子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
真可气!吴莱使劲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去衣橱给他找了一身牛仔扔给他。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遭遇强吻
下午班委组织部分同学去慰问一位老红军,现在大家这样享福是谁给的?怀着对革命前辈的崇敬,同学们纷纷报名,可是去的人太多反而会打扰老前辈的安宁,于是最后决定抓阄儿,幸运的是三人帮的姐妹全部抓到,三个人高兴地抱作一团。一行人乘车来到老红军的家,争先恐后地给老人家唱歌跳舞讲笑话,老人家虽超过九十岁高龄,但精神矍铄,居然一时兴起,放声唱起当年的革命歌曲,虽然嗓音沙哑,但也把同学们引入了战火弥漫的年代,最后吴莱决定拿梳子给老人家梳梳稀疏的头发,尽尽“孝心”,她边梳边问:
“老爷爷,来时听说您至今一直未娶妻,为什么呀?”
老红军脸上的笑容倏地隐去了,二目变得混浊,猪宝宝知道肯定触及了他的伤心事,就转移话题,要给他唱首《我和我的祖国》,可是被他给阻拦了,他坚持要把他的爱情告诉大家,他说:
“我在军队喜欢上一个护士,当时我们也没有什么山盟海誓,后来她在一次战斗中光荣牺牲了,我没有感到意外,因为在战斗中光荣牺牲是随时要面对的,我很感谢她,因为自从她牺牲以后我在战斗中就特别勇敢,屡立战功,而且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也许是她的保佑吧……我对她没有说过一个爱字,可是我永远忘记不了她的笑容,我觉得她的笑容无人能比,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与她相比,所以我再也看不上另外的女人……其实她一直陪着我,我很幸福,所以活到现在了还没有死。”老红军嘴角泛起笑的涟漪。
同学们却要哭了,一是感动,被老红军对爱的执著感动,被这种“无爱的爱”所感动,二是感叹,这和现在今天还把爱挂在嘴边明天就要分手的年轻人来说,怎么能不感叹呢?回来的路上,翘翘说:
“我好想做那位在战争中牺牲的护士,有一个人这样一生爱着,在天堂也是那么的幸福!”
吴莱心不在焉地点头,翘翘看着她的眼袋问:“赖赖,你昨晚是不是业余活动过度,怎么这么憔悴?”
吴莱在她的圆翘的美臀上抓了把,“死丫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