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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年华似水薄荷凉》有感(文:罗洁紫夕)
从前之前,他对她说:“如果连你都没有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再去拥有?”
他对她说:“我不会放弃你,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最放不下的人。”
后来以后,时间让物是了人非了,她孑然一身……
叛逆的少年总会让人联想到颓废,但陈西宁除了对林昕叛逆的执着,依然有他乖巧的一面,就像林昕自己的感觉,陈西宁在她眼中只是一个孩子,会让她心疼,却与爱情无关。
而看似清风秀骨,像王子一样的白悠远,却总是在耀眼动人的光泽下,透露着淡淡的哀伤与颓靡,细枝末节地渗透到林昕的生活中。
白悠远是拉开青春剧目的始作俑者,总会因为仓促而出现了挡不住、遮不掉的漏洞,在青春倏忽而过的瞬间,漏着干净而又略带疼痛的风。
初始以为林昕又是一个“金三顺”,因为她读警校,总会比一般女孩子坚强又执著,用一种无所谓的姿态面对人生与爱情。看过之后才知,林昕不过也是“庸人”一个,无可避免地经历着爱情在青春里滋生时的疼痛,面对陈西宁时的成熟,面对白悠远时的青涩,交积成一曲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长歌。
苏墨妍的文字谱写着三个人成长的乐章。悲,欢,离,合,在充满清新薄荷的青春里,成为跳动的音符,无论哪一种,都是自己才可以体会的滋味。
不知道林昕在最后的最后,是否会选择谁继续谱写这一乐章的延续,我虽然不肯定这么执著的爱情,但我相信:回忆,那是世间最美好的储存柜,它永远不会发霉,不用生锈。
如果结局是冷暖自知,天涯陌路,各自幸福,我也相信陈西宁与白悠远在林昕的记忆存储柜中,永远不会发霉生锈……
从前之前,后来以后
最近,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一片白,什么都没有。我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可是那片白,白得透明的白,似乎是真实存在的。又似乎是梦境。我听到水流动的声音。然后,白悠远出现了。
他依然穿着那件白白的白衬衣,眼神清冽地看着我,忧伤也仍旧刻在脸上,如同雾气一样弥漫在我的周围,挥也挥不散。
我紧紧地抓住他,泪眼婆娑,白悠远,你为什么把我丢弃在这里?我好冷,真的好冷,带我回去,好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一如从前地对我笑,然而,他的笑容永远都是那么忧伤。
我的心绞成一团又一团,疼,疼到骨头里。
白悠远缓缓抽开我的手,转身消失在一片茫茫的白雾里。
“不,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慌忙追上前去,眼前却什么也没有,只余一片白,白得透明的白。
二00八年的春天,我再度从梦中惊醒。醒来时,枕边尽已湿透。
如今,真的孑然一身,物是人非了。就如最初的时候,一个人独自走来,可现在却一个人困在这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
这让我绝望透顶,我想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忽然想起白悠远常常对我说的那句话,如果连你都没有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再去拥有?
陈西宁也常说,我不会放弃你,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最放不下的人。
可是现在,他们都抛下了我,留我一个人独自回忆着过往的欢欣与悲哀。
我试着拉开窗帘,想让阳光为我带来些许生气。初春的阳光确实很迷人,我站在窗边,光线清晰地印在我的瞳仁里。那一圈圈四散的纹理却像在把我推向记忆的更深处,残忍地将我推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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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1)
初秋的夜晚带着一丝微凉的气息,和煦的风夹着迷蒙的花香扑鼻而来。远处,有箫声隐隐传来,悠远清朗,延绵不休。
怀着十二分的好奇,我一步步地往前走去。
合欢树下,一个少年正静静地倚在那里吹着箫。
他吹得很忘情,全然没有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四周静寂,只有那缕箫音悠扬地遍处洒落。
我一直静静地站着,丝毫不敢动弹,直到他吹完为止,这才情不自禁地拍手叫好。
他终于回过头来,披着一身的月光坐在合欢花前。剑眉星目,属于那种真正英俊逼人的帅气男孩儿!最惹人注目的是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像一汪静谧的湖水,反射着优柔的月光。
我像花痴一样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重重地说了一声,“有病!”
我简直傻了眼!这什么人啊,他竟然,竟然骂我有病!多么新鲜的问候语呀。
我急了,“你,你你这人怎么说话来着?”
“没听懂吗?白痴!”他说着就站起身来,看了我一眼,不,确切地说是瞟了我一眼,然后就气定神闲地从我身边走过,头也不回。
我愣在原地老半天,过了很久才回过神来,回头冲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喊道,“你小子有种明天还来这儿,本小姐随时恭候大驾!”
他是陈西宁,一个爱着我、并被我拒绝伤害过无数次的大男孩。
当我再度回忆起第一次和他相见时,既感甜蜜又觉哀伤。人生若只如初见,现世安好,岁月无尘,一切该是多么美好……
最初我并不知道陈西宁还是个刚上高二的小P孩,因为他看起来比一般的孩子要早熟、沉稳许多。我常常在想,如果他不曾遇见过我,也许他的生活依旧静好,也不至于如此忧伤与疼痛。
一直以来,我对他心存愧疚。可他的心病我治愈不了,也无力去治愈。爱情就是这样,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其他的人就都不存在了,他再优秀对你再好,也都与你无关。你的眼里心里只会有一个人,就是那一个人,再无旁的什么。
我常常笑着对他说,“陈西宁,你不能爱我,我承担不起拐卖儿童的罪刑。”
陈西宁却总是嘿嘿直笑,“没事,我心甘情愿被你俘虏拐卖。”
“你真是有病!”
“对,我就是有病!我的病根在你那里,你就是根治我的良医,这世上只有你才能将我彻底治愈!”
说这话的时候,陈西宁还不到十八岁,在我的眼里他只是个孩子。一个孩子懂得什么是爱情?然而不可否认的是,他懂。是的,他懂,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比任何一个精通于爱情熟路的成年人都还要懂。这种懂得是透明的、忧伤的,它挂的满地都是,让人动弹不得。
他遇见了我,所以美好的青春才会被疼痛打了一个洞,我不知道这个洞怎么会越来越大,以至于到最后溃烂得成了荒。而我,一直无能为力,无能为力……
人生若只如初见(2)
我清楚地记得,最初的时候,他清澈而明净,与忧伤扯不上丁点关系。如果你那时时常在F城的警校里看到一个留着平头、穿着一身藏蓝运动服、一脸坏笑的英俊少年,那一定就是陈西宁了。
我一直对他骂我有病这件事耿耿于怀,到了后来我们很熟的时候,我就问他为什么这样骂我,他却大笑起来,“你那时穿着一身黑不溜秋的作训服,人也长得黑不溜秋的,在那傻傻地拍着手叫好,可不是有病么?”
听到这话时,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他跳开来,乌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野丫头,不愧是警校的。”说完这话后,他就潇洒地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气急败坏地站在原地大声狂骂。
其实他说的没错,二000年的秋天,我留一头齐耳短发,穿一身黑色作训服,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警校女孩。
初次见到陈西宁的那个晚上,是我刚从部队军训回来的第一天。莫名其妙地被人奚落了一顿之后,我便怒气冲冲地跑回寝室。
寝室里,大家都在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兴致勃勃地讲着军训时的趣事和辛酸史。见我一脸怒气地闯进来,可玲第一个站起来揶揄我,“呦,是谁得罪了我们家林昕呀?瞧把你给气的,脸都绿了!”
我一屁股坐在郭小雅的床上,狠狠地磕了一个瓜子后,这才恨恨地说,“也不知道哪里跑出一个小毛孩,竟然骂我有病,气死我了!”
她们相视一眼,然后全都大笑起来,“哈哈哈,那你也真够倒霉的,刚一回校就被人骂有病。哎,你怎么得罪人家的?是和我们同一个系吗?”
我将瓜子壳吐掉了,忙说:“谁知道他哪个系的?哪天被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