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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立个传,我们小荆州的地方志上也得给我留个名。我这样挂掉,一个贞洁牌坊应该是少不了的吧!
“房间订是订到了。”切,订到房间了还卖什么关子啊。我那小心脏都快被那个欲说还休欲言又止的刘文叙给整得九死一生了,“不过,只订到一间单人房。”那后半段的“不过”但书差点没让我一口饭噎死。我这回算是一绝望的少女了,刚还没从逃离色魔的欣喜中缓过神来,我又突然掉进了徐子睿那厮的魔掌。这高深莫测的徐黑马,虽然在我眼中他就一玻璃,虽然他已经有了古白马,虽然他与我只是契约情侣,但以他时不时吃我豆腐的惯犯恶行类推,真难保他不是一男女通杀的淫贼啊!
我腮帮子僵硬地咀嚼着那本来还算可口的饭菜,味同嚼蜡。难道我这宝贵的贞操是真的要跟我沙油拉拉?!
“不好意思!你们跟我说迟了,等我去W大附近订房间的时候,那里的旅馆都满了。可惜我们在W大没有同学,所以,只好委屈你们挤一下了。”老刘,你这话说得有失偏颇吧,要委屈也是委屈我一个人吧,那个潜在淫贼此时心里应该在偷笑吧。我特委屈地用哀怨小眼神瞅瞅徐子睿,却见那厮在那厢眉头深锁,好像我是一淫贼,他是一贞妇一样。我有点郁闷了,姐姐的,难不成你一男的,还怕我一女的淫你不成?!
“老刘,OK拉!我跟老徐是姐妹,我们挤一间没问题。你也不用自责。只要你以后别把我们无奈同宿的事跟那帮老同学说就行了。你知道流言蜚语无聊暧昧多折磨人。”我看徐子睿还在那边迟疑,一个不爽就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你不爽与我同住,我还偏让你受此折磨!
“注意措辞!”一句“姐妹”,让徐子睿那厮开始给我摆臭脸。
“好,‘兄弟’行了吧!”反正我在你心里从来就是个雄性生物。
“谷微,这个你放心。我不是大嘴巴。”刘文叙厚道,不会乱说,这个放心。
徐子睿看我答应得那么坦然,用疑惑的小眼神问,“你确定?”
一看那厮一脸居心叵测的表情,我当下就后悔了,我这是冲得是什么动啊?!可是现在也没其他的解决方法啊。骑虎难下,我只好特豪迈地点点头,视死如归。
我蔫头耷脑地跟着刘文叙他们往小旅馆走,心里死命回忆那已记得不清的防狼术。
刘文叙那小子一功成身退,我心里就开始打鼓,再往那小旅馆的单人房一瞅,我心里就一个劲开始敲丧钟。单人床,难不成睡双人?!刚刚我还遗存一点希望问老板娘还有没有简易床可以给我们多增一床位,可老板娘那一张老鸨脸上明显写着“你作秀,你虚伪!”六个大字,那一脸揶揄*的笑容,让我立马闪人。就她那个怀疑的表情就已经侮辱我的贞操观了,我若再多呆一秒,估计我那高尚情操要被这思想忒不纯洁的欧巴桑给彻底玷污!
姐姐的,难道这世风已经江河日下得不成样子?!我一纯洁贞女,和那好歹也算长得有些正人君子的徐子睿,两赴考纯洁小书生,难道在丫眼中就是偷情野鸳鸯一对?
胡乱洗了个小澡,我就骨碌爬上床,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徐子睿,你就睡地下吧你。
我一个大字把那小小的单人床占满,我不让你睡床,我应该就安全了吧。呵呵,我心里暗自得意。
“诶,你这样摊着,我怎么睡?!”那厮洗完澡,穿个睡衣就蹦达出来了。那小子身上一鼓好闻的香皂味,让我有点晕乎,我有点心猿意马起来,开始幻想他宽大睡衣后面的风景。
正是人间四月天,为了捍卫贞操,我可是一身出行的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是防狼来着,怎么现在搞的自己像个女淫贼了。
“让一下!”那厮见我一脸痴呆,干脆一屁股坐下,把我的腿往床边一推。
“你干嘛?”我掖紧衣服,毛孔竖立,“你不会是想跟我睡一张床吧!”
那厮环顾了一下四周,示意我,“你觉得这间房里还有其他床位让我睡吗?”
“那么空旷的地板,你有更宽敞的天然床,干嘛要跟我一小女生挤啊!”我嘟喃,你个平时行为上一直绅士的徐黑马今天怎么就不给我谦让谦让了。
“‘小女生”?”那人扑哧笑出声,接着却依然不给我绅士,“现在是四月天,你要我睡地上,我若是感冒了,明天你背我去考试?!”
也罢也罢,那徐子睿从小当我一金刚,上次他生病我们同床共枕,他也未动我分毫,应该不会对我有什么邪念。我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屁颠跑出去,找老板娘借了一大碗,端了一碗水回来,特郑重地放在我和徐子睿中间,楚河汉界。姐姐的,我们谁也别想占谁便宜!
徐子睿那厮看我一系列滑稽动作,早在床上笑翻了。那厮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日绝我,“祝英台同学,你忙完了吗?”
放好水,我拍拍手,甚是满意,谁毛手毛脚,我就让他变水怪,“子睿君,我们就寝吧!”你要演戏,我陪你演。
我全身一级戒备地僵着,跟那个“预备犯”隔了一尺多远,我侧着身子,都睡那小床边上了。为了捍卫贞操,我容易吗我。
我小眼神一直警惕地盯着徐子睿那厮,可是那个徐姓“预备犯”竟然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没有动静了。僵得我腰疼,在猜测这厮是假寐还是真睡之间,我也开始眼神迷离,一路奔波,累趴了我,我悄然入睡,竟然还开始做一特潇洒的梦。
竟然还是一春梦。
“嘿嘿嘿,美女,你这下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本大爷来了!”我五指张开再呈逆时针旋转捏紧,嘿嘿奸笑几声,我正要饿虎扑食呢。姐姐我竟然变身一髯须色魔,正步步逼近那如花佳人。诶,等等,那美女怎么是一胭脂版的徐子睿?!那小子女装还挺娇媚的嘛!好,我就欺负欺负你!
“谷大爷,您饶了我吧!我是一很有贞操观念的良家妇女啊,您可不能这样废了我啊!再说您要是真霸王硬上弓,也没有什么意思啊!”只见那徐姓美人已经后退到床背上,哭得梨花带雨了,“求求您,您饶了我吧!”
哈哈哈哈,徐子睿你也有这么怕我的时候啊。我正潇洒,手舞足蹈呢,可“砰”的一声,我爪子吃痛,竟然醒了。
我睁开小眼,发现是爪子拍到了床背,我说怎么回事呢!
可惜了,多潇洒的梦啊。
我还没可惜完呢,小眼睛骨碌一转,发现我一只胯子正搁徐子睿那厮大腿上呢!而更更恐怖的是,我竟然跟徐子睿那家伙摆了个“好兄弟,脸对脸”的造型。这是什么道道,有一碗水搁那,摆造型也该摆个卡帕“好兄弟背靠背”啊!水呢?水呢?我小眼睛百度四周。一瞅,怎么只剩一空碗了?!
南柯一梦,难不成我个淫贼操起身旁一碗水,把它当酒给咕咚咕咚牛饮了?!
真是坏了!我颓丧不已,瞄瞄徐子睿,呵呵,那厮睡得正香呢。看来我昨晚还真是小人了。我悄悄地把我那胯子给撤下来,以免那厮待会骂我女淫贼。
现在那厮睡得正香,我细细看看那家伙,呵呵,平时挺酷的一人,睡相却颇孩子气。他嘴角泛青的细碎胡渣,才让我感叹起小睿真的长大了。近距离看小睿那浓浓的眉毛,才发现他这眉毛还挺像两条毛毛虫的,呵,毛毛虫,我不禁探手去比画,手指从他眉眼间轻轻划过,呵呵,手感不错!徐妈真是一鬼斧神工的艺术大师啊!创造出这么一完美雕塑。
“你干嘛?”我正乐呵感慨呢,那小子忽然睁开眼,吓得我灵魂出壳。姐姐的,那小子捉住我的咸猪手,一脸“淫贼我抓到你了吧”的*神情,“卡油?!”
“我在帮你打蚊子!”我“嗖”地窜起,跳起来就往洗手间冲。这人间四月天的,蚊子的鬼影都没一个,刚才那借口也太滥了吧。
我好死不死,干嘛探手去比画那家伙的眉毛啊!我差点犯罪!心悸!我又一次觉得童话大王的话有多么深刻,人与人之间,是轮与轮的关系,靠得太近,准出事故!
人家指不定以为我梦中伸出咸猪手,对他上下其手呢。
哭,真是名声不保!
待会那家伙若是对我穷追猛打,我就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南西北风!恩,就这么着!
还好,那接踵而至晕乎乎的口语考试让我很快转移了尴尬话题。出什么题目呢,三人在那就一个话题叽里呱啦讨论,跟我分一组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