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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你就错了,我跟那徐子睿哪是真谈恋爱啊,我们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事故,所以无奈成了契约情侣。我们是假的男女朋友!哈哈。”我一个得意就把这不能说的秘密给蹦达出来了。
“啊?!”钟寰和古政两人几乎是同时虎躯一震,嘴巴张得扁桃体都出来了。
不好,我怎么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我暗叫不妙!
“我跟你们开玩笑的,我们哪能那矫情那无聊,做什么契约情侣啊。”我赶忙掩饰圆话。
“是这样吗?”钟寰在那意味深长地望着我,古政也是一脸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欣喜表情。
“真的是这样,我撒谎的话,就让我肥成大唐人士!”我在那拼命赌咒,可那两人却依旧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我刚才说的话,真是跟你们开玩笑的,不准跟别人说。如果你们谁跟别人说了,以讹传讹,我可要跟你们绝交的。”我开始威胁,那两人终于收敛了那一脸的探究疑惑。
呼,好险!我个大嘴巴,我这是干的是什么事!
愚人节来了,整个大学校园都变得神经兮兮起来。一大清早起来,我就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我得时时精明,事事小心,不能给别人以可乘之机,把我愚弄。
我事事小心,防备大家的同时,也想出一些馊主义到处窜门整蛊我们班那群姑娘。我曾听一吹牛整蛊专家说,他们最大的成就,就是整得超人*外穿和整得比萨斜立。那时候,我就觉得这整蛊专家忒牛,这牛都被他们吹得这有水平,那整蛊还不知道被他们整成出什么样。
那个徐子睿,那么不解风情,我得好好整整他。那家伙自从寒假跟我作伴唱和被我整成七星瓢虫以后,对我一直就冷冷的。这家伙几时变那那小器了?看来,这人弯筋得整整。
“小睿,我有句话想跟你说。”拉着徐子睿跑到南苑外面的电影院包房里看电影,一坐下我就开始深情款款地对着徐子睿温言软语。这电影挺文艺的,我专门挑了这么一暧昧地方,又选了这么一文艺电影,用心良苦,我就是准备给他来个。。。。。。嘿嘿!
“恩。”那家伙恩了一声,继续在那看文艺。这人在这么暧昧的地方,还坐怀不乱,还真是一柳下惠啊。我今天就挑战极限了我。嘿嘿!
我屁股挪到徐子睿旁边,小胳膊往他膀子下面一穿,头就枕了过去。
“你干嘛?”那家伙见我跟个美女蛇似的,一个劲往他身上蹭,警觉性一下子飙升。
“小睿,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你知道吗?”(我本来想学电视里嗲嗲地叫他一声徐郎或子睿君的,但考虑到我的嗲功造诣以及那厮承受恶心的程度,我换了两特亲切的字眼)我小脑袋枕到徐黑马宽阔的小肩膀上,仰起小脸,就开始对着他的脖颈和耳根子吹气。据说这姑娘家勾引人都爱用这招,吹气若兰。要整到他,要他相信我在真心跟他告白,就得下猛药。等待会他被我吓到,我再跳起来说一句“愚人节快乐”,那就爽歪歪了。我一脸迷蒙地望着身体渐渐石化的徐黑马,心里暗喜,这家伙估计被我骇到了!嘿嘿!
我的阴谋诡计就要成功了,哦耶!
“谷微,我也喜欢你。”那家伙沉默了片刻,忽然胳膊一收,把我一搂,一俯首,徐子睿好闻的男儿气息就扑面而来。淘气小亲亲。我那水蛇身,被他这么一袭击,立马变成了木乃伊。
这这这,将计就计?!我大脑一缺氧,就忘记了自己那蓄谋已久的小阴谋小诡计。
徐子睿搂着我,我鬼使神差地回抱住他,一个云里雾里,我脸红得跟刚捞出来的烧饼似的,我红脸关公吧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子一灵光,忽然想起一个成语,“舌战群儒”。
我一个机灵,大脑一清醒,就一把推开了那一点都不柳下惠的徐子睿,嘴里蹦达出一句,“我要尿尿!”然后“倏”地窜到洗手间,尿遁。
扶住洗手台,我兀自对着镜子,在那惊魂未定。这演得到底是哪一出?摸着我的关公脸,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我开始在百度上谷歌。以彼之道,还斯彼身!这徐黑马还真有城府啊,我给他使个“美人计”,谁知他干脆就给我来个姑苏慕容家的绝学。我本来是要假意跟他表白整蛊他,没想到他竟然学我反打我一耙,那么恶劣说他也喜欢我,更可恶的是,那厮吃我豆腐还吃得那么理所当然。
我嚎,我怎么就这么悲惨!徐子睿,你大爷的,你又染指我!
当我和徐子睿相对无言,超尴尬地在宿舍楼下分开后,我小手机开始一个劲欢唱“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毒毒!”
“喂,谁啊?”我郁闷地操起电话,没好气就这么飙出一句。
“是我。古政!”古白马在那厢说话,小心翼翼。
“哦,有什么事吗?”我收敛起自己的恶劣。
“谷微,呃,我,我,我喜欢你!”这人演技还真精湛,还学人家害羞男舌头打结。
“晕,这招今天早被姐姐用过了。古政你也忒没新意了。不早了,早点睡吧。”我果断收线,这愚人节,这些人的整人招数怎么都如出一辙。
哎,可恨我偷鸡不成屎把米。
我嚎! 。 想看书来
第52回 口语考花尽心思 英语角偶遇鸡母
向来厌考一人,而今却因那所谓高分,不得不转战同等级的口语考,这让我几欲泪奔。考考考,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对月干嚎数声后,我开始喟然长叹:唉。。。。。。考口语四级?!我自残吧我。
我就一哑巴英语,自家人前献献丑也就罢了,哪能拿出去丢人!我打算弃全,可钟寰他们一帮人却一个劲把我往水深火热里送。说什么重在参与,以全国大学生这口语平均水平,指不定我还能捞个合格什么的。我们牛班亦是以我的英语书面水平进行歌德巴赫大猜想,以为我口语溜得跟李阳大叔似的,一碰到我就一副“曙光在前头,希望任你创”的她伯乐我千里马的表情。那殷殷的小眼神,就指望着我能给我们法学系三班长脸争光。哎,我虽然颇为自恋,可也就在自己擅长的领域自恋一下,我还是掂量得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的。
我多羡慕那个常看西片美剧的徐黑马啊。那小子自小语感和听力就天赋过人,再加上这些年美剧西片的耳濡目染,这小英语叽里呱啦他就得说得忒溜。我们这一群常混在一起的人,还只有这小子和我过了那传说中的五百六大关。我这回算是认命了,估计我这辈子都逃不开这徐黑马的鬼风魅影了。连赴个口语考,也要与敌同行。
现在牛班都对我殷切希望了,我再当个逃兵似乎不可能了。竟然考试费都交了,我得好好复习一下,要不然,我那白哗哗的银子干什么不好啊,让它打水漂?!再说了,我可不想出结果那会,自己垮着个脸捞着一不合格,而徐子睿那厮拿个口语“A”级在那鄙视我。
“姐姐现在算是骑虎难下,连银子都交了,你们是知道的,我英语口语烂得跟坨屎似的。给姐姐出个具有建设性的主意吧。”我进退维谷,只有在寝室里集思广益。
“要不你也跟我们法学一班的小花姑娘一样,交个印度籍男友,我是说普通男性朋友。那女的,自从跟我们学校医学院那印度留学生小帅哥交往以后,那英语可溜了。”钟寰的建议还真有建设性,我要是在那一女挑两男,徐黑马不立马灭了我。
“是啊,我有一次听她在W楼跟那小帅哥讲电话,那英语是张口就来,滑溜得跟在外国留学的人一样。”那泥巴竟然也在那附和这馊主义。
“你们脑子进水了吧。且不说我是个在感情上超慢热的人,就算我是一功利潮女,真要为个口语考去找一个印度男性友人,我估计一刻都在他身边呆不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身上那股奇怪的香味都要把我给熏死。”我可没有民族歧视的意思,我是真闻不得他们印度人身上那种习以为常的异域奇香。其实我挺佩服小花那样的人的,我一有鼻炎的女的都受不了的香味,她们一群正常人竟甘之如饴,呼吸那异域奇香跟呼吸新鲜空气一样正常。
“恩,我也觉得有她们一群环保卫士也就够了,你犯不着为这个理由去随便找个印度人把他给潜了,要潜规则也找个英语标准的欧美人士。他们印度人英语也说得不标准。”小荷一说这话,我们集体笑喷。这人天天网上看娱乐八卦,连说话都带着些时髦词汇了。
“可是,我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