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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洗脸,一边想那小子说我像个小花猫的比喻。我因暑假化悲愤为食量,把原本小尖脸都给吃成小银盘了。我,猫脸,加上那左三道右三道迷彩纹。呵,还真有点形似。
我正在一边乐呵,“啪”地一声,我右肩吃痛。这力道,除了钟寰没有别人。
“你断掌来的?力道那么彪悍!”我知道她们要干什么,因为我看到她们三个意味深长地望着我。我眼珠子嘀咕转,哎呀,刚才那一幕。
“千万别误会,那人是我一老乡。他看我花头花脸,看不过去,就拉我过去跟我讲我脸花了,我们是纯洁的关系。”我本想说纯洁的男女关系,但怕遭到那“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的经典反诘,所以我考虑了一下遣词造句。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没想到小荷同学也来了这么一句,真是八卦使人变性。
看她们一副不扒到号外不罢休的架势,我脑子一转,张口就来,“其实,他还是我一远方表亲。”为了息事宁人,我开始说谎。反正我早就能把谎话说得面不改色。再说了,那是我的敌人,我怎么能让她们误认为我们玩暧昧。我深切感知女生长舌功的厉害,我可不能让莫须有的暧昧传闻断送我大学里的灿烂桃花。
我抵死不认,那三个女的只好作罢。嘿嘿,她们还不了解我,我就是一神勇铁金刚,一般的炮弹或者AK47什么的怎么能让我招供呢,我向来只吃糖衣炮弹那一套。
第6回 新生烈日下军训 金刚酷暑中昏厥
还没来得及新奇于彼此穿上迷彩服军装的飒爽英姿,军训已经进行的如火如荼。
本以为军训是学校走走过场让我们玩酷耍帅的一活计,未料第一天就让我们吃尽苦头。
烈日当空,风有胜于无,全校近十多号学院的新兵,排着整齐的方阵,严阵以待,绿油油的人形方阵,像涂了绿漆的豆腐块。
苦命的政法学院这块干豆腐被摆放在没有一点阴凉树荫的西苑体育场。跟那些理工科的哥哥们一起。体育场那红色的橡胶跑道被毒日晒得滚烫滚烫,而热传递性能极佳的塑胶底解放鞋,将那一波一波的热浪迅速传遍我们的脚底,小腿,直至全身。全副武装的我们,还没开始走正步,只肖在那厢背手开步挺身一站,只是一个军姿,就已经让我们汗如雨下。
真羡慕那些在大学路上有法国梧桐遮天蔽日在树影婆娑中悠哉轻挪玉步的外国语学院和中文系美女们,可以不用同我们一样跟卤猪般在烈日下炙烤。
他姐姐的,学校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死不死,千巧万巧,一个不小心就把那女生占多数的学院给摆放在了乔木苍天绿树成荫的好地段,占尽地利优势,却让我们政法学院的姑娘混迹在一群男兵里受苦受难。
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虽然我们男女比例响应和谐社会建设很和谐,可你也不能把我们学法的女的当男的使吧。虽然我们有的人思想很彪悍,可是我们大多数的身体却一点不金刚啊!好歹,我们也是祖国的鲜嫩花朵,怎么能给这样摧残?!
前面“一网情深”室籍的“聒噪王”小叶大发牢骚,对此不公正待遇早骂开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啊?摧残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这军训还得进行半个月呢。”
众姑娘深有同感,本来不是太熟的人,因为有了可一致对外的敌人,都七嘴八舌地谴责开了。
“估计这样半个月下来我们个个都成非洲土著了。”我更是有些愤愤了。凭什么厚此薄彼?!
“没有办法,我听我们一师姐说,学校一向把我们学法的女的当男的使。”钟寰在学生会果然有好处,交际面都广些了。
“乖乖,幸好没有把我们当牲口使!”踢者着正步,双臂一前一后甩得起劲的我接着一句,而且很不幸的音量还有点高。钟寰和身旁众女一听此言,哄然大笑,引起我班男生侧目。还没乐呵几秒,只听那阵前帅气严教官的一声断喝: “肃静!”啧啧,严教官果然很严。
“哇噻,严教官好Man啊!”严教官的粉丝立马开始发花痴。我汗。不过,这也算是我们水生火热的苦难军训生活中唯一一抹亮色了。这严教官虽说有点黑,可怎么说,也算是“秀色可餐”。这是钟寰小朋友的原话,这人忒喜欢白面小生。前一天这人跟我谈论明星皮相时,还捶胸顿足哀悼那白古怎么就变黑古了呢。人家古仔都改头换面那么多年了,她还在那扼腕叹息,可见其对奶油男之钟情。这么个性一个人,品位却还停留在20世纪,真是固守传统。我可觉得那古铜色比那白色*多了,那多Man呀。哎,谷微,你要尊重好朋友的眼光和品位,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求同存异,不管黑古白古,只要帅气就是好古。
“扑哧”一声,到底有人功利尚浅,忍功不行。
接着,英明神武的严教官见我等屡教不改,那凌厉的军人眼神开始在我们女兵中扎飞刀。
我与钟寰吐吐舌头,当下收声。
而一旁众姑娘,哪有我俩这收放自如的能力。此时,想笑又不敢笑,于是紧闭嘴巴满脸通红憋住那呼之欲出的汹涌笑声。这样一来,满口的笑把腮帮子鼓得一起一伏。
“喏,她们这个样子像不像蛤蟆?”毒舌派掌门人钟寰功力又见涨。
“哈哈哈!”我终于屎可忍尿亦不可忍的笑出声来。严教官那凌厉的飞眼杀将过来,“唰唰唰”。我可不想变箭猪。于是,我亦像众姑娘一样,气沉丹田,也把自己的腮帮子鼓得一起一伏的,于是,正式加入了蛤蟆的行列。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稍息,立正!” “大声点,有气势点!”
于是,我们使出吃奶的力气,把脚下的橡胶跑道踏得“咚咚”作响。
烈日下,被烤得像卤猪一样的我们,汗水与眼泪齐飞。几近中暑的我们,只听得见教官一字一顿,掷地有声的口号声和我们使出吃奶的力气声嘶力竭的“一二一,一二一!”
人整要给整疯了。
上午下午的每日必修…站军姿,要求我们像颗钉子一样钉在地上,而且一站就是半个小时。每每,我们都站得头皮发热,腿脚发麻。
然后就是走正步,忍受着“一二一”的魔音,我们呈移动豆腐方阵走正步,或整体或一排或一纵队的走,反反复复,无穷无尽。分开,聚齐,纵横捭阖,开合有度。这魔鬼般的训练,效果卓著,不到一周,我们便训练有素得跟一特种部队似的了。与此同时,我们也由白净唐僧退变成了非洲土著。
幸好我是神勇铁金刚,身体器官各项性能极佳,所以并没有传说中的受不了烈日炙烤而晕倒。倒是我们班一白净小生,竟然在某日下午例行的站军姿中晕倒。太娘了,我和钟寰都极为鄙视。看着严教官把那瘦弱男一个横抱,朝校医院一路狂奔,我们差点没笑岔气。
经此一役后,那文弱书生被我们笑了四年,再就是,有很多女生都想自己在训练时昏厥然后被严教官以公主抱法抱到校医务室去。我不以为然,这些个姑娘,这严教官有这么帅么?!
瞅瞅教官,我再瞧瞧邻方阵电气院那带队的徐子睿,比对比对,才发现这二人各有千秋。
啧啧,彼时,英姿勃发的徐子睿,竟然让我有几秒钟忘记了他是我多年的夙敌。可见,美色之鼓惑人心。难怪孔圣人说,食色性也。
呵,徐子睿那厮穿上戎装,还挺人模狗样的。那剑眉,那朗目,那挺鼻,那薄唇,那超Man长鬓角,那一闪一闪亮晶晶的牙齿,那高大匀称的身材,唉,完美!完美!完美!我正欣赏雕塑,“就是黑了点!唉。。。。。。”钟寰一声叹气,把我游离的魂魄给揪了回来。
“就是,太可惜了。赶明儿,我把我们家这远房表哥给漂白了送你当生日礼物。”“好啊!”含着一大嘴巴的笑,我们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你舍得送我?!”消停下来后,钟寰冷不丁一句,把我噎得半死。
“他是我敌人,怎么着也不是我那杯茶,你想多了吧。”想起那徐子睿多年来的而恶言恶行,我嫌恶地摆摆头。
看着那小宇宙同学不置可否的笑容,我懒得再做解释,她们都说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我不喜欢做无用功。
军训最怕早起,嗜睡如命的我和钟寰总爱赖床。
“完了,又迟到了!”钟寰一声惊呼,震醒了我,也揪了我的心。离集合只有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