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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冻坏了。他这几天对我避而不见,难不成是怕我担心?!
我眼眶一热,心里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我刚刚是什么龌龊思想,怎么能那样想他!
“徐子睿,你生病了?”整理好心情,我才推门而至。那徐黑马跟古白马,两人看到我,都大吃一惊。
“你跟着我来的?!”古白马没生病,大脑还算清楚,“子睿,我真没跟她说你感冒生病的事。”
“恩,我知道。”徐子睿一副我嗅觉灵敏的狗仔神情看我。
“你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难不成你怕我趁你生病对你蹂躏摧残?”我真不习惯煽情,只有在那搞笑,插科打诨。
“你最近不是被奖学金的事烦恼吗?子睿不希望你再伤神。”古白马在那厢解释,徐黑马倒给他使责怪小眼神,怪他多话了。
“他才不会这样想呢,他肯定是怕我趁他虚弱之时对他语言施暴加动作摧残。”虽然我心里知道古白马在那说事实,可人家徐黑马都不想承认,我还是给人家找找台阶下吧。我找台阶啊找台阶。
“子睿,我下午还有课,既然谷微来了,我就先回去了。对了,子睿,假都给你请好了。好好休息。”古白马在那跟我做交接仪式呢。这正房和偏房还真能和睦相处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二“女”共侍一夫?!
诶耶,好恶心!
“又在想什么?!”那家伙敲我额头一记,你不是一虚弱病患吗?还有力气打人,我看你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奖学金的事都平息了吧。”
呵,这家伙都僵卧病床不自哀了,还在为我那破事操心。
“一切都搞定了,现在一切歌舞升平,法学三班一片美好和谐。”我在那舒展双臂,刚开始比画和谐气象,那家伙就急速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我赶紧去给这家伙倒水,再给他拍背缓咳,这家伙也有这么受折腾的时候啊。哎,都怪我。我郁闷就郁闷呗,干嘛好死不死去借酒消愁啊。谷微啊谷微,你古诗词都学到哪里去了,你不知道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吗你!你喝酒也就算了,你没醉还耍什么酒疯死不回寝室啊,搞得人家陪你在大马路上坐了一宿。谷微啊谷微,你就是个祸首!我本来想骂自己是个祸水的,但考虑到我若用了这么一称呼,那外貌协会的人肯定要集体对我口诛笔伐,于是作罢。我这外型,还真不够格去当一滩祸水。
“我没事,我哪能那脆弱。”那家伙脸色苍白,还说没事。
“对不起,小睿,都怪我,害你生病。”看他还在那厢怕我担心,伪装很好,我一个不小心,心里又一酸,就来了个潸然泪下。这回,我真没想煽情。我这小眼泪,可真是情之所致,性之所然。这家伙对我那么好,我真的挺感动的。
“我真没事,你别哭啊。”那家伙看我眼泪鼻涕开始一把抓,又开始不知所措。那家伙见在这边我哭得抽抽噎噎,竟伸出他那没插针的大手,给我擦将起小眼泪来了。
“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还要请你吃大餐呢。”我抓住他那拂在我小肥脸上的手,一边跟他泪眼婆娑,一边还不忘示意他看我的荷包。瞧,我现在拿了奖学金,我现在是有钱人了。
我这话语,我这哭相,徐黑马还没大去之期不远矣吧,我干嘛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谷微,我有点累。你扶我躺下好不好?”那家伙看我终于止哭,才说他不舒服。也是,他本来打着点滴,刚刚看我一哭,就曲起身子来安抚我。他弓着身子,还真是挺不舒服的。
“恩。”我探手到他背后,抱住他,定住重心,这重物还真得轻拿轻放。
“哎哟!”我一个重心不稳,把徐子睿放平的时候,自己也一头栽倒在他怀里。
“呃!”那家伙轻哼一声,估计被我那谷铁头撞得够呛。
“怎么了?痛啊!”我一抬头,我的娘,就碰到了徐黑马那硬挺的小鼻梁,这这这,这就是传说中的公分之梅花三弄吗!?等等,这人吃痛微蹙眉头后,干脆就在那跟我大眼瞪小眼了,更要命的是,这厮还笑得一脸诡异。这人是被我撞成傻蛋了还是怎么的?!
还有,我们这姿势,也太暧昧了吧。
我闪!我刚要抽身,说是迟,那是快,那徐黑马的幽冥鬼爪,已经勾住我的脖子,接着顺势往下一按,我身子一僵,小脸一热,就只听“吧”地一声。又吃我豆腐?!
“你又偷吃我豆腐?!”我对着那徐黑马,小眼跟他瞪大眼。
“我这是明吃!”那家伙真是寡廉鲜耻啊,这人不是一病号吗?怎么跟美帝国主义似的那有侵略性!
我一记粉拳擂过去,我叫你又践踏“谷九条”!
“呃!”那家伙抱着我轻哼,我一瞅,乖乖,我刚才动作太大,我小胳膊一挥,挥到了小病患那输液管。
“对不起。”我刚要起身,免得又冒冒失失,再让这脆弱的家伙受伤,我还是对他敬而远之的好。
“不要动。让我抱抱你。”那家伙按住我。唉,这生起病来,人都变脆弱了。这徐黑马肯定是想妈妈了,小时侯,但凡我们生病,我们都是要妈妈亲亲又抱抱的。好,看你这么可怜,我就给你当回徐妈吧。我这次真是吃大亏了,被你吃豆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抱着你,哄你,给你当老妈子!谷微,我就说冲动是魔鬼吧,你多大点事,你郁闷个什么劲,喝什么酒啊!
“小宝宝,睡觉觉,来听妈妈轻轻唱。。。。。。”这还没到晚上呢,我就给想妈妈的小病患唱起了摇篮曲。
“你唱什么东西?”那家伙皱眉,呵,看来很抗拒我绝少闪现的母性光辉。
“不要动,我这是给你唱摇篮曲呢。睡吧,睡吧。。。。。。”
“你要死啊。。。。。。”
第42回 唱歌房你为歌狂 溜冰场他为我伤
我为奴为婢侍奉了徐子睿几日,那家伙总算返本归元,终于可以出去消遣一下了。要钟寰泥巴各带上各家家眷,拽上小荷和古政,还特邀了WC兄,一伙人浩浩荡荡开到堕落一条街吃了个酒饱饭足。钟寰的确有先见之明,将WC拜作大哥,总是有受他照顾之处,人家为我的事尽心尽力,请吃饭犒劳一下人家还是很有必要的。
吃完饭,那泥巴又提馊主义,说要去K歌。我这破罗嗓子哪敢出来献丑,我一向不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可见那一伙人个个一脸兴奋,在那摩拳擦掌,我不又忍拂了大家的兴,于是蔫头耷脑也只好去凑数。
一到那KTV,跟女歌神一样的泥巴就跟小鱼儿找到了深水池似的,操起话筒就唱将起来。啧啧,那女的可真是一麦霸,国语金曲,粤语经典,京剧黄梅,都一一信手拈来,这素质,敢情你是超女十万强吧你。
泥巴在那高歌猛进,她家陈小生在那当疯狂小粉丝,我们其他人也乐得清闲,干脆就各自家长里短闲话家常去了。
徐子睿那厮也不是个会唱歌的主,那家伙那歌技可真不敢恭维。高中毕业那会,一帮老同学跑去唱歌,我这个菜鸟都跟着大家啦啦啦凑合几声,可这家伙就干脆杵在墙脚当雕塑作盆景去了。好不容易,被我和刘文叙生拖活拽,拉出来跟我合唱《只要有你》,虽然那家伙不像我是一走调大王,可那歌也被那家伙唱的面目全非原味皆失。那时候,我多乐呵啊,这家伙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啊。之后,我一想到他唱歌痛苦的样子,我就觉得上帝是公平的。上帝,他真是给你开一道门,就给你关另一扇窗。那徐子睿不是十项全能,他不是神,他是人。哦耶!
这K歌房里歌声悠扬,钟寰和第五维也跑去对唱情歌了,那两人常在外面应酬,歌声曼妙不足为奇。只是,这第五维在那一个劲飙高音,飙得跟个铁肺王子似的,可把我吓了一跳。
看徐黑马跟他家古白马在一旁不知聊什么东东聊得喜笑颜开,我就有点小郁闷,这两人把我这个正宫娘娘摆哪里了?!哼,不跟我玩,我自己找乐子去。我拉着小荷,屁股挪到WC旁边,开始跟他套近乎装熟稔。这个WC,人品富余,风趣缺失,但好歹也是一老实人,若是小荷被他梅花三弄,那现在就算要我立马翘辫子,我也会含笑九泉。
“WC兄,这次真是要好好谢谢你。”我在一旁一边跟他使感激小眼神,一边捅小荷,暗示她邀请WC唱歌。这闷葫芦男,在感情上,就跟那压麦穗的石磙一样,你不推他,他就不动。
我观察了这石磙好一段时间,这家伙没人追,也没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