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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只听到那边一声类似按相机快门的声响,我老娘“哈哈”大笑几声,就闪了。
“不对,这好像是摄像头照相的声音!”那小子终于理性回归。不好!先前那个失措之吻貌似好像也听到这么一声“咔嚓”。我老娘她们!她们!她们!我嚎。
我一关电脑,跟那个正做理性分析的徐子睿说了声“我有事,先闪了”后,就比油一下窜了。
我这是跟我老娘视频的个什么劲啊!
竟然被我那假表哥真夙敌给吃了豆腐?!吃豆腐也就算了,还被我们那两个八卦老娘给算计了,竟被她们拍了不雅照去!我嚎!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23回 为避难落跑深圳 遇骗子机灵逃窜
我竟然被一个玻璃亲吻了,而且还两次被我那老娘给拍下了不雅照!欲哭无泪。
我忽然想起《王子》里叶天瑜很悲愤说的那句话:跟青蛙接吻都好过被你人工呼吸。那我们刚才这演得是哪出?!
这几日,我心情忐忑,在路上走或到食堂吃饭,都要时不时地眼光百度,我挺怕偶遇那个跟我第一次亲密接触的徐玻璃和他内人的。
我这几天算是想清楚了,徐玻璃那里是不用尴尬了的。因为我们彼此都把对方当同性,可若是遇到那一脸天真一脸无邪的古白马,我情何以堪?!唉,我一个不小心,就做了一次人家的小三!
总算是内心愧疚地熬过了期末考。钟寰提议大家出去小聚一下,我立马反对。我说我要提前走,因为我要去深圳小姨家避暑。我一向是个行动标杆,还没等钟寰她们将我的行程透露给徐黑马他们,我就闪了。逃之夭夭。
为了古白马的幸福,我还是跟他家官人保持点距离好。
刚好,小姨说她家婆婆有事要回趟老家,他们夫妻两个又都是上班族,家里正缺一个老妈子。呵呵,正好我补上。虽然我长的一点都不老妈子,又是个花样少女,可为了跑路,老娘拼了。
喝哈喝哈的坐火车一路狂奔到深圳火车站,颠簸了十几个小时,我整个人都快废了。下车时,坐我对面一沧桑大爷,还特同情地看着我说:“小姑娘,你也是去关外工厂打工的吧!”嘎,我有落魄到像个南下打工的工厂女工吗?!
我瞅瞅我自己,呵,还真像个丐帮的小叫花子。头发凌乱,衣服邋遢,要是往脸上抹一把泥土,我一手杵个木棍,一手拿个破碗,再可怜兮兮地拽住一行人的衣角,颤巍巍地说一声:“给个打发!”我估计真能讨得一枚硬币或者一只叫花鸡。
拼了老命地挤下火车,我衣兜里就只剩下几个硬币了。我说风就是雨,仓促南逃,也没跟我老娘他们打声招呼。手里的银子除去买火车票的钱,只有两三个硬币了。我没手机,只有拿出我的IC卡给小姨打电话。
“嘟嘟”,电话接通,“喂,小姨,我是小微,我到火车站了。您派车来接我吧。您要是工作忙,叫司机来一下就行了。我上身穿红色短袖套头T恤,下身穿蓝色七分牛仔短裤,背一深蓝色李宁运动休闲背包,我在二号出口那等您啊。”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通,都没让我小姨喊个“喂”出来。
“恩,好的!”怎么是一男声,我意外,“您是?我小姨的手机怎么在您手里?”听声音也不是我小姨父。
“我是你小姨说的那个司机朋友,你小姨知道你今天到,所以电话放我这里,要我接到你电话就来接你。”那边的解释挺合理,我一个十九岁之前从来没出过湖北省又神经大条的小菜鸟,马上在那边给司机朋友更详细的描述了一下我的外貌特征。完了我把背包往屁股下一枕,一边哼着黄梅小调一边想象着徐黑马一个人坐车回去孤伶伶的样子。估计他杵那车里,肯定是零下N度一冷山。
没多久,一满脸肥肉但面目还算和善的大叔走到我面前,跟我打招呼,“你是小微吧?!”一听这话,我立马高兴地窜起来。休闲包往背后一甩,迎上一个大笑脸。
“呵呵,司机大叔,我就是小微。您来了!”我正准备屁颠屁颠跟大叔上车,可往大叔后面一瞅,他身后好像没有车子?
“小妹,刚来接你时,大叔的车子停在禁止泊车的地方了。现在车子被警察给扣了。说要罚款一千元,可我出来手中只带了五百,你手中有没有钱,能先借大叔五百吗?回公司了,大叔就还你,好不?”慈祥大叔一脸为难。
唉,这大叔怎么这么倒霉?!可人家是因为我才被罚款的啊。我不能见死不救吧。可是,我兜里哪有钱啊,就只剩几个硬币了。
“对不起啊,大叔,我手中只剩几块钱了。要不,我俩先坐公交回去吧。等见着我小姨了,我给您分摊一半的罚款?”说完,我把裤兜往外一翻,示意大叔看,我可没骗您啊!
“唉,算了,我还是跟家里人打电话,要他们给我送钱来吧。你先在那天桥附近的站台下去等我。这里不能开车进来,我待会把车弄出来了,就去那接你。”那大叔跟我指了指火车站附近的一天桥,就叹气走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真恨我自己,怎么着就不能给人家雪中送碳呢。
我一边自责,一边想,还是跟我姨父打个电话吧,给他们报个平安先。我再次拿出我的IC卡,接通,对面一句“喂!”不是我小姨父的声音?!
“您是?”我纳闷,难道我姨父也把电话借别人了。
“我是你姨父的特别助理,他现在在开会。你姨父告诉我说你今天要来,可能会给他打电话,所以要我帮他接电话。哦,对了,怎么听司机说他车子被扣了,找你借钱你都不借啊?”
我刚要解释,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可转念一听到“钱”字,我忽然警觉起来。我一穷学生,那群大人干嘛老找我要钱啊。而且小姨和姨父怎么会那么奇怪都把手机借给别人?我该不会?
我再插IC卡,打小姨家的座机,接听的还是刚刚的那个男声,他在那边问:“你怎么还没去天桥那里?”我“哐”地挂下电话,淬一口:“不得好死的王八蛋!”我现在真可以确定自己是遇到骗子了。我没吃过猪肉,但还见过猪跑路。电视里常出现的火车站骗局怎么就被我赶上了。我刚刚还差点往天桥方向走了。我一个冷战,吓得不轻。姐姐的,倘若我真的上了那贼船,我这一生可就废了。
我开始想象自己被骗后的悲惨命运:被人一棍子打昏,再往大麻袋里一塞。第二天,一觉醒来,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乌龟不靠岸的山沟沟里去了。那时候,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以我这贞妇烈女的性格,一定不甘被那饥渴了N年终于买到一媳妇想霸王硬上弓的猥琐男给糟蹋,说不定一进洞房,我就咬舌自尽香消玉陨了呢。
IC卡都让一伙人给截了,还好,我还有两三个硬币,我去公话超市打电话。
呜,一听到我小姨的声音,我差点哭了。我不能哭,浪费时间,我得以最短的时间用最简洁的话语告诉她我在哪里我穿什么样的衣服,好让她尽快找到我。
不知道等了多久,当我像个流浪狗,一脸呆滞支着双颊目光空洞的坐在二号出口前的广场上的时候,我亲爱的姨父出现了!看到姨父笑意吟吟的脸,我忽然觉得外人都他妈的好险恶,只有亲人才是最可靠的。难怪我老娘常常教诲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一边吹着冷气,一边喝着绿茶,我总算是重生了。要知道,刚才我真把自己想象成流浪儿小三毛了。在陌生的地方绝望地等待一个不可测的未知。
“姨父,为什么我IC卡打出去的电话,都被一伙骗子给截了啊?”跟我姨父声情并貌地讲述了我刚才的悲惨遭遇后,我发疑问了。我就这个问题没整明白。
“把你的IC卡给我看看。”姨父接过我的卡,一瞅,就笑了,“你这是湖北省内才能用的卡。”
我一看,呵,真的,我怎么就忘了徐黑马曾经跟我说过,有的IC卡是有省际限制的。哎呀,我真是一没见过世面的刘姥姥!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真丢人。
“深圳这边是挺乱的,骗子多,是有这么专门一伙骗子,专门截掉外地的IC卡电话,然后顺着别人的话说,骗财骗色。小微,好在你聪明,及时发现了他们的骗局。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可真不知道怎么跟你小姨和你爸妈交代。”看来今天也把姨父吓得不轻。
我正要沾沾自喜,自我糖衣炮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