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回来了。”
  “令扬……”
  大家都笑了。泪光中带着浓郁的温馨和幸福,相携彼此走进他们共同的小窝。。 最好的txt下载网
事变
不论前面的路多么艰难,
  为了你们,我一定会走下去。
  因为我知道在我最无助无援的时候,
  你们会是我坚强的后盾。
  希瑞,君凡,以农,烈,凯臣,
  我发誓我会好起来,
  然后,同你们一起走完这段烈火青春。
  
  替展令扬检查好身体后,曲希瑞和南宫烈才舒了一口气,雷君凡却在这当口急匆匆地冲进了医疗室。
  “凯臣从日本传来消息,说以农受伤进了医院。”
  “什么?!”三人震惊。
  “快,上飞机!我们立刻赶去东京。”
  于是,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雷君凡架着“我酷我飞翔”载着一室的焦急和不安,风尘仆仆地直冲东京。
  
  日本&;#8226;东京
  黑色奔驰急速行驶在东京的街道上。虽然车速很快,可仍旧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纷纷注视车内五位英俊帅气的男子。
  只一瞬间,那众多惊艳的眼光中掺杂了一丝不和谐,强烈的不和谐。是疑惑,也是怨愤。
  “忍,怎么了?”
  宫崎耀司住足,重返伊藤忍的身边。
  “没事。”忍不改往日的冷漠口气回答,径直继续路程。
  他回来了?忍在心中暗忖。不可能的,他失去音讯已经四年多了,怎么会突然和他们……但是,那确实是令扬啊!不会看错的。
  伊藤忍心潮澎湃,来不及向宫崎耀司打声招呼,便急躁地横向穿过马路,消失在人群里。
  “忍……”宫崎耀司不快地低咒。
  他是怎么了?
  
  转进幽静小巷的奔驰内静得异常。安凯臣理所当然地接下了司机的位置,目光频繁地透过后视镜停滞在令扬俊美的脸蛋上。
  令扬嘴角蓄着淡淡的笑容,和四年前那样吸引他的目光。令扬回眸注视,凯臣却别扭地移开了视线。
  “以农怎么样?”希瑞问。
  “腹部中了两刀。”凯臣简洁地回答,偷偷注意着令扬越发阴沉的表情。
  他还关心我们?安凯臣的胸口暗浪汹涌。可是——那次离开又怎么解释呢!
  “凯臣?”希瑞提醒。
  安凯臣有些尴尬,回过神,继续说道:“不过不致命。要不是因为以农身体不好,他才不会连几个小喽罗也搞不定呢!”说到这里,凯臣显得有点忿忿不平。
  “以农他……还是老样子吗?”君凡小心地问。
  “哼,拜某人所赐啊!展先生,你说那个人是不是很该死啊!”凯臣残忍地揶揄。可心却全然不是如此,他有口无心啊!
  “凯臣——”坐在副驾驶座的烈出声阻止。
  “难道不是吗?”他以慑人的目光注视着令扬,幽怨横生。
  “凯臣……真的那么……”令扬无奈地轻唤。
  纵然有千言万语,此时也不知从何说起了。
  “是!恨你!恨不得你——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们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希瑞成天钻在实验室里,二门不迈。烈一头栽进了法律条文里,熬红了眼睛。君凡接下了一笔又一笔的财务事务,用数字麻木自己。以农一天二十四小时拍戏,三餐皆免。我呢?”
  凯臣忍不住冷哼。
  “哼,就差拿自己做活体实验了。那个时候——那个我们都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又在干什么?令扬,既然给了我们希望又为什么要亲手毁掉,如若结果是这样,那么当初又为什么主动来结识我们呢。你有没有体会过那种……那种梦被最重视在乎的人亲手毁掉的滋味。令扬,到底为什么!回答我!回答我们!”
  他生气地踩下刹车,气愤地重敲一记方向盘。
  该死!我干吗那么沉不住气!该死!该死!该死!
  “凯臣,别说了!”这次制止他的是君凡。
  虽然凯臣说的都是事实,可他实在不忍心见令扬如此难过自责。
  “对不起……”
  事到如今,令扬除了能说抱歉外还能说什么呢!他痛苦地以手掩面,心被刀子一下一下割着,好残忍。
  “我也想知道当初为什么我会离开你们。但是我……我现在什么也不记得了。对不起……凯臣……”
  “令扬,不是说好了不许再道歉的么。”希瑞温柔而又宽容地拥他入怀。
  “凯臣,你也少说几句吧。令扬也是身不由己啊。我相信不论是那时的不告而别还是现在都是如此。”
  凯臣又何尝不明白这些呢,只是……只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这张令令扬难过的嘴。
  “令扬……”忏悔的话语就在嘴边,却怎么样也吐不出来。
  过久的沉默冷却了怨与愤,所有的不快随即凝成了空气,随着风飘出车厢。
  “令扬,即使你什么也不记得了,呆会儿还是要尽力安慰以农啊。他……这次真得伤的不轻啊。”
  “我知道。”
  令扬探出头,认真地凝视着凯臣俊朗的脸。
  “凯臣,原谅我!”
  “傻瓜……”
  安凯臣笑了,还是那么别扭,可心却是柔软的。
  “你能回来已经很好了。”
  他在令扬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干戈就此化为玉帛,温馨的友谊在车厢里蔓延开来。
  又有一些画面在令扬的脑海里转动。
  他记起以农的假意背叛。要做那个决定一定很难,可是因为重视朋友,他还是这么走了。那么他呢?当初他离开的理由同样也是因为他们吗?
  
  当凯臣将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时,已是中午时分。希瑞他们顾不上旅途劳顿,一路径直走向以农的病房。
  由于向以农的要求,医生把他安排在走廊最里端的一间单人病房里,并且对外封锁了他受伤的消息,免得有人打扰。
  “以农,你怎么样?”
  曲希瑞紧张地推开房间的木门,眼神立刻定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
  “希瑞……”
  以农试着起身却被希瑞阻止。目光一一向右移动。
  “君凡,烈,凯臣,你们都来了。还有……”
  黑色的瞳人里映出了一个熟悉了许久,又盼望了许久的身影。
  “令……扬……”
  凯臣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令扬在以农的床边坐下。
  “令扬?真的是令扬吗?”
  向以农伸手捧住那张思念了四年的脸。
  “是我。”
  他以手复上以农冰凉的手。
  “我好想打你!”以农惊讶得居然撒起娇来。
  “那等你身体好了再打也不迟。”令扬宽容地笑答。
  向以农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生气,其实他早就盘算好如果再见到令扬他一定要大发一通脾气,把四年的不快与愤怒一并发泄出来。可是麻醉剂的药效刚过,实在力不从心,只好作罢。这小子的运气还是那么好,老天从来就向着他。
  “终于回到我们身边了。不会再离开了吧?”
  “不会。”
  令扬幽幽地说,心却不知名状地泛起锥痛。幸好他掩饰得很好,没有被发现。
  “那就好。”
  心中的大石落地,以农放心地把手缩回了被卧里。
  “轮到我问你了,谁把你伤成这样?”令扬替他盖好被子,温柔地问。
  神经末梢突然收紧,该死!
  “令扬,我没事的。小伤而已。”
  他不会又要发作吧。向以农在心中琢磨着,求救的眼神透过令扬乌黑的发梢,向他身后的好友们望去。
  “没事?”令扬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声音怪哼道。
  他迅速却又小心地掀起以农的衣服。
  “这么深的伤口叫做没事?”
  “这——”
  令扬不是失忆了么?怎么对他们的伤还是那么敏感?以农不懂。
  “令扬,别这样。会弄痛以农的。”
  烈的右手重重复上令扬轻颤的肩头。
  “回答我!”令扬替以农整理好衣服,站起身。
  “别走!”以农条件反射地一把拉住他的手,牵动了伤口。“好痛——”
  “以农——”
  希瑞小心翼翼地安置好他,脸色阴霾。这次他也不帮以农了,如果换做他是令扬,他也想……
  “别乱动,伤口还没完全愈合呢。”
  “可是……”
  “以农,我答应你什么也不会做。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