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要结婚了,就是明天,没法预测我会不会幸福,但我可以肯定的是这回不会有意外,婚礼一定如期举行。离开的时候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触碰婚姻了,可是现在我又嫁人了。我想也许事情本来就没我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以前我没那么爱他,也没这么怨你。好遥远的事不是?我记不清了,努力去想都觉得累,所以现在我已经不去想了。以今天为界,明天我要重新开始。
我想我释怀了,那你呢?你还在想吗?还在内疚吗?如果是,我说我原谅你,你会不会好受点?
好奇怪,本来我有好多话要说的,落笔的时候怎么都想不起来了.算了,晚安吧。明天我要结婚,不想让人家看到一个国宝新娘。
祝福我好吗?
跟以前一样对着北极星说希望我们都幸福。^…^
*************************************************她对我笑了,虽然只是个符号,却足以让我掉泪。
她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我却和她的男朋友暧昧不明,东窗事发她在婚礼前夕取消解除婚约,一个人带着悲伤北上。你可以瞥开眼说不屑,这的确是个很俗的故事。可对当事人来说却是块不愿触及的伤疤,除了我们没人知道第三者是谁,所有矛头直指他。至始至终我没有受到任何的指责,我仍是他们眼中的好女孩,没有人知道我这个所谓的好朋友就是破坏悠悠幸福的罪魁祸首。羞愧和内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仓皇逃跑。
换了工作,换了房子,换了朋友,我刻意遗忘,却仍时时在梦里见到伯母为女儿垂泪叹息,悠悠在电话里哭着重复着那句话:“为什么是你?”夜半从梦中惊醒,只觉的揪心的痛,于是不段的对自己说,悠悠如果不再有幸福,你这个虚伪的人一辈子都不配再爱人。
而今天悠悠对我笑了,她对我说原谅了。我像一个被判了死刑了的人,突然得到特赦,有了重生的机会。
今晚看不到星星,我面向北方,诚心祈祷,悠悠你一定要幸福。只有你幸福了,我才有资格谈幸福。
第二章
昨晚我做梦了。
从十几岁到现在,历时10余年,很长的一个梦,可夜却那么短。
睁开眼看到闹钟指向8点一刻,我一跃而起。
8点55分,我赶到公司,看到挤满人的电梯门正欲关起,谢天谢地,今天一路顺利,还赶得及。
“等等,还有一个。”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在大堂里奔跑,高跟鞋击打着光亮的大理石地板,奏出紧凑有秩的旋律。同时我也在纳闷自己为什么没被滑倒。
快了。
可以看到半关的光洁如镜电梯门里我的影象越来越分明。
嘿,甚至可以瞄到电梯里的人瞠目结舌的表情。
好,辨认出最外沿的人是谁了。
……范希文!
在这紧要关头我居然犹豫了,缓下步伐,在几步之外徘徊不前。
电梯门在我面前合拢,掩去他轻扬的嘴角,映出的是两颊潮红,急促喘息的我。
半秒后,我幡然悔悟,错过了最后一跟救命稻草。
接着我开始明了五年来无迟到早退的优质记录已至此划下句点。
最后,我才痛心疾首的想到这次全勤奖是没指望了。
午饭时分,我在餐厅里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喜欢有阳光的地方。
对面是新进的总机小姐唐糖。阳光下,鹅黄色的外套,苹果绿的衬衣,对人诉说着的是青春无限好。
“在看什么笑成那样?”我问到,她拿着一本粉红外皮的书,一边吃一边看,还时不时的捂嘴轻笑。
“啊。”她这才发现我的到来。她把封面竖起,让我得以看清。
“2004年星座运势预测,我不知道这个还能逗人笑?”
话音刚落,她的脸泛出红云。“人家是看你来了才笑的,蔚蓝姐你是什么星座的呀?”
这么急着转移话题,不用说肯定是桃花运盛之类的。“天秤。”我咬下一口总汇三明治。
“原来你跟我同星座呀,书上说天秤今年红鸾星动……”她呷然而止。
“是吗?书上还说什么了。”我低头喝奶茶,假装没看见她脸上的红云泛滥。想当年,我也这么青春无限,也喜欢看捧着这类书天天就看自己姻缘。每每说有望找到意中人的时候就兴奋个半死,然后天天憧憬着梦中人的出现,想象着两人相遇的情景,在马路拐角处、在图书馆,在电影院……有时候对面来一帅哥,就想会不会是他?既而芳心乱窜,结果却往往是与帅哥擦身而过,再转头却见帅哥投入人家的怀抱,于是芳心坠地碎成一片片,止不住的叹息。
“恩,”唐糖兴致勃勃,照本宣课的念给我听,“2004年是天秤事业发展关键的一年。
工作将会非常忙碌,责任重、压力大,而且还将面临变动。下半年,你等待已久的机会与运势突然出现,各方面都会顺畅起来。财运方面,今年上半年将会有大支出,建议你做好理财计划……“觉着有些无趣了,目光却开始飘向窗外。
楼下范希文正从马路对面走来,听说他不大上职工餐厅,中午都是到去外面解决的。
他到是挑剔,哼。我咽下奶茶,转头对唐糖的停顿作出回应。她受到鼓舞,开始跟我说今年的健康运。
视线重新回到窗外,他到了公司楼下,身边站着的是单月隐——公共融资部副经理,一个27岁美丽与智慧并重的女人,曾是经理一职的热门人选。只是她从哪里冒出来的?我转头也不过4、5秒的事啊。难道她从下水道钻出来的?这太离谱,我笑着摇了摇头。从表情看来,两个人相谈甚欢。如传言所说,他们是很般配的一对,至少我从外表上看来是如此。
唐糖喊我的时候,他们的身影正好消失在大楼入口处。
“蔚蓝姐、蔚蓝姐。”
“怎么了?”她是这般着急以至于都没发现我的失神。
“这里说天秤座的结婚运在30岁以前,过了30就再找合适结婚对象就难了。”
“那又怎么样?”我不慌不忙喝完最后一口奶茶。
“蔚蓝姐,你不急吗?30岁呀,你就剩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谢谢你提醒我,我今年29即将步入30。书我没收了。”我将笑的弧度拉到极至,从她手里抽出书,款款起身离开,故意不理会后面传来的微微抗议声。
我知道,她是真的替我担心,可是谁让她踩到我的痛处了。她不了解我这种天秤座是最难忍受被人家当面指出缺点了,特别是这种拼了命也无法改变的缺点!
回到办公室,只有李度一人端坐在电脑前,手边放着一盒寿司和一个保温壶。
我拉了把椅子,挨到她身边,拿起一块馒鱼寿司塞进嘴里,味道不错。
“又有人给你送外卖了?”
“你保证没见过这么帅的外卖小弟。”李度与我同时进的公司,恰好同龄。她向我展示了29岁女人的另一种生活方式。男人如衣服,不喜欢了就换。——她的座右铭。男朋友多的让我叹为观止,同时也让我被她的洒脱所折服。
“听说你在餐厅受刺激了。”她打开保温壶,盛出一碗,里面装的是燕窝粥。
“这么快?”我惊讶于消息的传播速度。
“没听说过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网络吗?”她连头都没抬一下,忙着跟某位不知名的帅哥聊天。
我估计着应该是同公司的,并且刚才也在餐厅进餐。看来不出一钟头,连清洁工大妈都会知道中午在餐厅有个叫沈蔚蓝的大龄女青年,因为被人指出真实年龄而发火了。翻翻白眼,这又是件发生中却无力挽回的事。
“其实你何必那么介意,人家都说说女人30一朵花吗?”她笑着安慰我,语气轻松得仿佛自己才十八、九岁。
“你一定不知道这句话的同60岁的女人比较得出的。”30岁的女人皮肤等生理机能在衰退中是不争的事实。“唉,还是对着你好,不会让我觉得我落差。”李度是肉弹美女,抱起来温温软软的特别舒服。
“你说人家看到两个年近30的女人抱在一起会产生怎么样的联想。”她没有推开我,只是仰着头好象真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玻璃。”我乖乖的松手,与她拉开至安全距离,我有被问过关于性取向的问题,不可以再留下把柄落人口舌。
她怜悯的拍拍我的头,眼神如同看一只流浪狗,我知道等下她就会施舍给我一跟肉骨头。
“算了,看你这么可怜,我把已是囊中物的范希文让你好了。本来我是想留着安度晚年的。”
她还不一般的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