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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K豢谝Фㄉ羰谴游颐茄U獗叽サ模Φ乃煌砩隙济凰谩2还腋骋墒荢大的老生唱的,因为那天晚上他们集体拒绝回宿舍,硬是赖在操场上搞了个篝火晚会。对于即将毕业的学生,学校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天晚上我就在这样的大合唱中迷迷糊糊的时睡时醒。朦胧中感觉有东西挤我,我毫不客气的踢了它一脚,我以为那是我的洋娃娃。
然后我就被掐醒了,洋娃娃是不会掐人的,掐我的是莎莎。
我刚想骂她,她把手指竖在嘴唇上,示意让我安静。
“啊……啊……啊……美丽的D大,美丽的校园。啊……啊……啊……”
D大的校歌。学校不会这么疯狂吧,三更半夜的开广播。
仔细听听,是现场版。因为总是有人跑调。
我从未想过能有这样的景象,在疯狂的烧砸之后,他们还会同唱D大的校歌。母校始终是母校,即使说来有千般的怨恨,而心里始终不变的还是那份眷恋。
莎莎抱住我,“缇缇,我好感动。”
“我也一样。”我说。
我们又成了挤在一张床上窃窃私语的小女孩了,虽然下午我们还吵的面红耳赤。
这样的夜晚,是适合谈爱情的。
她兴奋的计划着她的未来,她说她已经和赵寒看好房子了,一片尚在规划中的小区,住在那里晚上散步的时候就可以走去看海。他们还在杂志上看中了家具、吊灯,整体厨房和浴室,甚至有一次他们还心血来潮跑去装修公司要求看样板房,结果被很不客气的给轰了出来,因为当人家问到他们的房子的面积户型的时候他们哑口无言,而且他们的样子一看就是学生。
“我要把墙壁刷成薄荷色的。”她眼睛闪亮的说。
“我要有一对双胞胎,最好是龙凤胎。”她脸颊飞红的说。
她的幸福感染了我,我也开始想象我的未来。只是,我的未来都是我一个人的。在未来的二十四小时内,刘浩民就将远远的离开我了。
“我要去瑞士度蜜月。”莎莎凝视着我的脸,仿佛我是阿尔卑斯雪山。
“你会不会配合一下啊?”她生气的说,“瞧你那张脸,寒的跟阿尔卑斯雪山似的。”
我们倒是心有灵犀。
我把她的头推开,伸手到枕头下面摸东西。
她抱怨一句,“你的宝贝总是藏在枕头底下。”
是的,我的宝贝都是藏在枕头底下,在一个空日记本里夹着,有那些即时贴,两朵压成标本的玫瑰花,一张衣服的吊牌,现在又多了一张英语卷子。都说高枕无忧,我总是嫌我的枕头太低。
莎莎就着走廊上射进来的昏黄的灯光看那张卷子,“考研模拟题有什么好看的?”她说,“我现在看到英语就头疼。”
“不是让你看这个。”我把卷子给她翻过来,“看这面。”
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我的名字,缇子、缇子、缇子……
“怎么样?”我得意的问她。
她对此颇不以为然,“也许他是想吃水果了,要不就是想啃个猪蹄羊蹄什么的。”
我用力在她上踢了一脚,她差点掉下床去。我最恨别人把我的名字和这两种事物进行联想比较。
“这可是考研模拟题,说明了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写我的名字的。”我开始想象当时的情景,他忽而托腮沉思,忽而愤笔疾书写下一连串我的名字。
“很可能是他在考虑甩掉你。”莎莎再次打击我。
这个死丫头,这么伤感情的话她也说的出。她大概是想到自己的下场了,没等我再次踢她,就手脚并用的爬回自己的床上。
我骂她一句,把卷子又重新折好小心的夹回日记本里。
当我终于睡去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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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四十二章 玻璃鞋子
整个暑假田晨仿佛人间蒸发,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email,甚至在QQ上也不见他踪影。我偶尔找出聊天记录来看,那些名目繁多的吃食,他曾经不断向我炫耀的他的美丽的女朋友如今再没人提起。
我想他和苏苏的分手一定进行的很不顺利,又或许他见到她便将我抛诸脑后。这样想来,有些失落,却又觉得坦然,本来我就觉得抢别人的男朋友不是什么良好行为。当然,刘浩民除外。为了他,我情愿被人视为罪大恶极。对于我来说,他不是可有可无。
有一天路过福州路,看见秘书长,和他身边那些背心短裤拖鞋,甚至光着脊梁一眼望去便可知身份的人一同卖力的擦车。这样热的天里,他居然是一身蓝布工作服,扣子扣的严严实实。也许这就是大学生与民工的区别,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能以暴露程度而区分。
我买了支冰淇淋想送给他,但终于没有走过去,任由它在我手中融化掉,八月的天气,冰淇淋融化的很快,奶油粘在手上很脏,我用纸巾擦了很久。我想他不会欢迎我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任何人都愿意别人看到自己最风光的一面,他也不会例外。
由于修葺宿舍和盖新的教学楼,学校决定研究生推迟一个月开学,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在家过完国庆节。这个消息一经传出,本科生里顿时一片哗然。抱怨咒骂之余,在走廊里跳绳和冲着墙壁练习自由搏击的人数骤增,据说这样可以有效缩短宿舍楼的使用年限。
开学回来以来田晨总是躲着我。倒是辗转托赵寒让莎莎拿了一大包东西给我,全是南方的各种小零食。想必他也是怕莎莎那张刀子嘴不饶人。不过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一有好吃的,莎莎的刀子嘴就顾不上杀人了。
那些天我们宿舍很是风光,每天睡到快要迟到,然后抓包零食就往教室冲。
有一天莎莎像往常一样等老师讲的眉飞色舞以后开始在桌子下面偷偷摸摸拆零食的时候,一股清香扑面而来,那是一袋茶叶。她勉强拿起一撮来嚼了两口,然后看看重量,估计那一两的茶叶是很难吃饱的。于是强迫赵寒去给她买吃的。可怜赵寒啊,课间十分钟从教室到小卖部打了个来回,结果莎莎还嫌他买的饼干不是她最爱的那个牌子。
大家看不过去,一起数落莎莎,说她什么腐败落后,虽然人家赵寒长的和人有一定的差距,你也不能真不把人家当人使唤吧。说着说着就有男生开始吹自己的女朋友有多温柔多善解人意。陈剑也跟着说他的女朋友对他特别慷慨大方,上千块的衣服眼都不眨一下就买给他。有人说陈剑你那不就成了小白脸吃软饭的了嘛。陈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这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他指着田晨说就像人家乐意花钱伺候女朋友一样。我看田晨一眼,他低头避开我的眼光。
晚上我问莎莎田晨他是不是没和苏苏分成手。
莎莎说还真让你说对了,苏苏坚决不肯和他分手,据说还弄的要死要活的。
我如释重负。
这段感情原不是我本意,这样的结局就已经很好。
然而这并不是结局。
渐渐的开始有人劝我接受田晨,先是莎莎,再是赵寒,后来是陈剑。
莎莎说田晨这么具有奉献精神,为了我连苏苏都可以不要了,虽然到目前还没甩掉她,但我多少也该安慰人家一下吧。我就这么跟局外人似的这也太没良心了。我一句话就把她给堵回去了,我说我看起来就这么像当小老婆的命啊?
赵寒则一口咬定田晨每天都在梦里喊着我的名字。这个说法最初也是从他嘴里传出来的,算算怎么也有一年的时间了,要是田晨天天晚上都这么大呼小叫的,赵寒早就成神经衰弱了。我指出他的严重错误,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这是因为他身体素质好,可以把噪音当成催眠曲。而且他越说越离奇,在跟我讲了几次以后居然汇总出来一篇抒情散文。后来他一边说我就一边想象他和田晨演双簧的样子,赵寒在前面特有感情的表演,再看看后面那位,睡的跟死猪似的。我把我的听后感告诉他。赵寒气的翻了三分钟白眼后从此在劝降大军中消失。
陈剑走的是曲线救国的路线。他只字不提田晨,就光在那眉飞色舞的跟我讲他的恋爱史。从网上聊天一直讲到见面、吵架、分手、复合、更加甜甜蜜蜜。讲到大约两个月前的时候他看看表大叫一声“呀,我该回家陪我老婆吃饭了”。然后拔腿就跑。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倒是一新新新新新好男人,可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