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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然!”
本来吴眠是爱说话的性子,但这样的时候,她也不得不斟字酌句来说话了,还好自己也有些文学底子。
“小姐!小姐!”远远地听见莲香的喊叫。
“我得走了,明儿个再来!”吴眠冲她笑笑。
“嗯!”素仪也笑了。
晚宴很丰盛,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其实吴眠每天的肉菜是没断过的,但她还是觉得很丰盛。
因为家里的厨师就是有本事把本来能做得色香味俱有的美味佳肴,愣是给做成了比比皆是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荤菜!
毕竟是大户人家呀,这一比之下呀,就好像自己家是“土财主”,这里却是“金玉堂”呀!
吴眠敞开肚皮,尽情地享用,她至今还觉得自己那至高无上的理论是:人生就一张嘴,仅仅是用来说话,和用来吃东西的!
有了美食,她立刻就能把不愉快的一切抛到九霄云外去。不用怀疑,吴眠就是有这么一大功能。
该睡觉了,吴眠不住地在房里走来走去,引起了莲香的好奇。
“小姐,您为何不入睡呀?”
“哦,这个,我还不困。”
“方才洗脸之时已见您露困顿之色了呀,怎地不困了呢?”
“唉,你别管了,自己睡去吧!”
“莫不是……,小姐胆子给吓破了?”伶俐的莲香猜出了**分。
“我……我哪儿有!”吴眠抵死了不承认。
“莲香陪着小姐睡,可好?”
“再好不过!”吴眠立刻钻进被窝。
不大一会儿,轻微的鼾声已经响起来了。莲香笑着轻轻摇摇头,脱了衣服躺下。
“澐漪姑娘!”第二天一早,就听见有人在门外喊吴眠的名字。
“谁呀?吵死了!”吴眠翻了个身,继续做自己的清秋大梦去。
“小姐,是这府里大格格的贴身丫鬟菊芬过来请您了。”莲香站在床边,轻声说。
“哎呦,莲香,你怎么起这么早啊?”吴眠不满地咕哝着,只好坐起来穿衣服。
莲香忙接过吴眠手里的活,“小姐,听莲香说一句儿,在这儿可不能乱报家门,万万不能将老爷在台湾供职之事说与他人知晓,切记!切记!”
“为什么?”吴眠好奇地问。这清朝的历史她可真不如芽儿知道得多。
“您莫问,您还小,不懂。此事是老爷最担心的事儿了。”
难道郑成功的子孙还驻守着台湾,想和康熙拼死一战?这里是北京,而且素仪家是满人,当然不能跟她说了,我如果说了,这不是找死吗?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跟着菊芬一路走来,吴眠着实惊奇了一番。原来每个丫鬟都是这样子走路啊!
低着头,微微佝偻着背,迈着细碎而快速的小步子。还真有点儿像做贼的样子呢!
“素仪,你在做什么呢?”吴眠好奇地看着蹲在草丛中的素仪,左看右瞧的,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嘘!我在瞧那花跟是怎末将那水给吸进去的!”
“切!我还以为有什么宝贝能看的呢,原来是看渗水啊!”吴眠不屑一顾,随便找了个地面坐下。
“你知晓么?”素仪疑惑地转头看着吴眠。
“那是《自然》中要学的呀,这不就是水渗进土壤,然后花、草的根从土壤里吸收而已嘛!”吴眠得意洋洋地卖弄着。其实自己也不过半桶子水。
“是么?澐漪,你的学问高深啊!”素仪似懂非懂的。
“那是当然,如果说起琴棋书画来,我是不及你万分之一啦,如果说起花花草草来,可难不倒我!”吴眠的成就感更深了。
天气真好,暖风吹得让人好想睡觉啊!吴眠长长打了个呵欠,顺势躺在那片草坪上,睡着了。
素仪看着她大而化之的模样,好笑地摇摇头,随她去了。
才过了一天好光景,吴眠的烦恼事就来了。姑姑一早就告诉她,要她跟着素仪一块儿读书呢!
九、上学 ; ;结拜
苦啊!苦啊!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老先生在书案上讲课,吴眠趴在案子上睡着了。每一次,都被先生发现,免不了要挨责罚。
“郑小姐!”老先生吹胡子瞪眼睛,“若再如此,便不需再来了!”
“是!先生。澐漪再也不敢了!”吴眠将双手藏到身后。
这几天来,这手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戒尺了,手掌心里伤痕累累。再打下去啊,可能要成残废了。
莲香每天晚上给她上药,都不知道要掉多少回眼泪。这女人果真是水做的啊,怎么她吴眠就不会哭呢?
于是老老实实上了几堂课,跟着老先生摇头晃脑地念了几首诗。但终究不是个稳定性子,一坐上那板凳,就好像坐上了那“老虎凳”一般,怎么都坐不住。
素仪和吴眠迅速熟络起来。两个人的称呼也由“澐漪”变成了“漪漪”,“素仪”变成了“素素”。
素仪常给些好处给老先生,那老先生也是明白人,知道只要教好了素仪便天下太平,从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漪漪,明日是我的生辰,额娘准许我去观音娘娘庙一趟,你亦去罢?”一天下课后,素仪对吴眠说道。
“好啊!”吴眠想也!无!错!小说 m。bbokbao。不想就答应了,正巴不得出去走走呢,正中下怀啊!她能不答应吗?
嘿!这里真好!有好吃的,还有朋友玩儿,而且没人敢欺负我!连那个恶婆娘也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吴眠美滋滋的想着,穿越也不错啊,仿佛过着神仙一般逍遥的日子,多快活!
“漪漪,走罢!”素仪捅醒了正捧着食盒发呆的吴眠。
“啊!哦!走吧!”吴眠傻傻地笑着。
走出了几步,见到后面跟着的侍卫,不觉有些奇怪,“我说,不过是上个香罢了,用得着这么些人吗?”
“唉!额娘和阿玛非让他们跟着,我亦无法。”素仪不太高兴地叹叹气。
“那你想不想甩开他们?”吴眠低声在素仪耳边说道。
“嗯,你有何妙计?”
吴眠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她自以为了不起的计策,却遭到了素仪的质疑。
“此计恐怕行不通!”
“怎么行不通!你且看着!”
两人相偕着走出了门。一路走,那些人一路远远尾随着,距离适当,倒也不敢逾越雷池。
又走出几里地,人群渐渐热闹起来,上香的人都聚集来了,一眼望去,大都是年轻姑娘和老妈子、中年妇人,见不着几个男人。
“素素,时机已到!”
素仪会意地跟着吴眠闪身进了道路旁的茅厕里,两人迅速拿出包袱里带来的便服换上了。
这下混杂在人群中,还真是认不出了。几个大男人站在路旁抓耳挠腮,没了主意。
吴眠和素仪站在山顶,看着那些男人的糗相,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漪漪,你我名儿中各有一‘仪’字谐音,如此缘分难得,不若今日在娘娘跟前便拜做姊妹如何?”
“也好。我是高攀你了,你可别嫌弃。”
两人拿出了祭品,双双跪拜在观音娘娘的莲花座下,虔诚地表明了各自愿意结拜的心迹。
“观音娘娘在上,弟子素仪,今日欲与澐漪结为姊妹,今后荣辱同担,富贵贫贱共享,……若有违背,死后定于阿鼻①受尽油煎、鞭笞之苦……。阿弥陀佛!”
吴眠跟在后面,素仪念一句,她跟一句,说完了才发觉上当了。
“不是吧?这么恶毒的誓言你都发得出来?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弟子是有口无心的,莫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