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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回到宿舍,难得今天没遇到余横他们,回来时间尚早。转动把手准备开门,却听到里面一些奇怪的声音――**声。伸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
再在外面游荡,看到什么人的话怕会被打,就算不怕,也会觉得痛。
江水感觉有些累的靠在门边墙上,冷眼看着来往的人中不时飘来的轻蔑和冷眼。
旁边忽然有一些低低的惊呼,江水转头,有个人从楼梯处慢慢走来,眼神冷冽。江水发现他身上的校徽是五星状的,学生会的标志。在这样的学校里,能进入学生会的怕都不是普通身分吧。
那人走得很慢,从江水面前经过时,江水注意到他用很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若有所思,这种眼神让江水有些不寒而栗。但那人径直前行没有停下来,拐进了走廊尽头的舍监室。
危险的人,江水对自己说。
房间里的奇怪声音终于停了。门打开,杨风走了出来,旁边站着一个戴圆形校徽高个男人。看见站在门旁边的江水,杨风的脸迅速地红了。
“江水――”杨风有些尴尬地说:“这是申谊安。”
“学……学长好。”
江水恭恭敬敬的低头叫一声,却听见那人“噗哧”一声笑起来。
“江水?你是江水?”申谊安大笑道。
江水抬头,隐约觉得这人眉宇间似乎有些熟悉。
申谊安忍着笑对江水说:“我听说了你在学校的事情,看在你一直照顾很阿风的分上,我会请那些人收敛点。”
“谢谢学长。”
江水诚惶诚恐低头致谢,却激起了申谊安另一阵大笑。
这人真奇怪,江水心想。
送走申谊安,杨风回到宿舍。
“你不用管我的事情。”江水淡淡地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处理。”
“可是……”
“不过还是谢谢你会想帮我。”
“江水,我知道你每次被打以后伤都会好得很快,可是你这样下去……”
“你发现我伤好得很快了?”江水警觉的看着杨风。
“嗯,其实早就发现了,毕竟我们住在一起。”
“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说,包括你那个申谊安。”
“江水,你隐瞒了很多吧。”杨风看着江水的眼睛,“我平时看到的也许并不是真正的你。”
“我说了,你不要管我的事情。”江水转身走进浴室,“你在外面尽可以当不认识我。”
***
也许那个申谊安真的有帮他吧,最近被虐的情况似乎少了很多,只是偶尔碰到余横那一帮子人不爽的时候被打或者被羞辱。
而每次这时候,江水总是找时机闭气。
余横以为江水因为总是被虐待所以身体越差,因此虽然总是晕过去,竟然也没怀疑,江水几乎觉得最近日子过得太悠闲了。
当然,如果没有余横就更好了。
余横心情很差,江水被倒吊在树上时候想,所以才又想了新的玩法。
哈哈,一定是他那个叫什么李瑛的宝贝又找上别人了,真活该。
因为倒吊着,所以感觉血都冲到脑袋里,头有点晕。所以,早点结束今天这场虐戏吧。
江水慢慢闭住自己的呼吸。
“余哥,这小子又晕过去了。”
“最近这小子怎么越来越不禁打,不会是装的吧?”
“妈的,瞧他那副贪生怕死的样子,他也敢在老子面前装?”
重重的一拳打在肚子上,江水感觉胃里一阵痉挛,倒挂的身体随着晃了几下。
余横那些人终于走了,江水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长吁口气。
两只手被反绑在身后了,不过这种捆绑于江水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
慢慢挣开绳索,再探身解开系在脚上的绳子,翻下树。
“你他X的竟然敢骗老子。”江水的头发忽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余横的脸出现在面前。
刚才因为头晕,所以只想着赶快从树上下来,对周围的环境有些松懈。没想到余横竟然真起了疑心,躲在暗处偷窥。这下惨了,江水只感觉自己欲哭无泪。
拳头和棍棒重新打在身上,江水在地上滚动,只希望避开关键部位。
“骗老子,瞎了你的狗眼。”余横从地上拽起江水,一拳砸向江水的眼镜――眼镜完好无损,余横惊讶地看看自己的拳头。江水心中叫苦,那副眼镜不要说拳头,就连子弹都打不破,那是当初怕被打破而用特制玻璃做的,这下当真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这是什么东西?”余横伸手去扯江水的眼镜,江水心中大骇,左躲右闪却终于被余横拉下。余横呆愣。
眼镜后面是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睛,晶莹而明媚,而原本在眼镜保护下看来平凡的五官,在漂亮眼睛的衬托下,竟然显出了本来的精致与立体。
趁着余横愣神的工夫,江水一把挣脱,拔腿欲逃,可是马上就被另外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原来是这么个美人儿。”余横淫笑,伸手去摸江水的脸颊,江水厌恶地躲避。“干嘛把脸遮上,让爷好好疼你不就得了,若伤了这么漂亮的脸蛋,爷多心疼啊。”
几个手下狠狠地把江水压在地上,江水不停挣扎,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又被父亲责令禁止动手,江水根本无法挣脱。
衬衫被撕成几片,露出了仍然带着青紫伤痕的身体。
“喂,姓余的,早跟你说收敛点了,你竟然还敢在我眼皮底下公然做这种事情。”有个声音从树上传下来,有些耳熟。高个男随着声音人从树上跳下来。
江水看过去,竟是申谊安。
“姓申的,爷要干什么还用跟你招呼吗?你以为你算老几?”余横嚣张地说。
“啧啧,口气真大。前几天你老子那边手下的几个工程出的事故,现在还压着没上报。要不,我替你家写份报告上去?”
“你威胁我?”
“别这么说,我哪里敢威胁余公子,申家还指望着余部长的照顾呢。”
“姓申的,这笔帐我记下了。”余横狠狠地说,带着几个人走了。
江水从地上站起来,戴上眼镜,“今天的事情谢谢你,欠你一个人情。”
“你只说句谢谢就想走吗?”申谊安抱着双臂笑着说。
“那你想怎么样?”
“情债肉偿如何?”
“原来贵族都是一路货色。”江水冷笑。
“是吗?”申谊安好笑地看着江水,忽然伏身在江水耳边低声说了两个字,“晔之。”
江水愣住。
江晔之是江水的成人名,这名字在没有得到江家正式承认之前不允许公开。也就是说,这名字只有与关江家有关系的人才知道。
江水动下嘴唇,却隐约感觉有其他人在树丛中,欲言又止。
申谊安亲密地揽过江水的肩,“我就说嘛,情债肉还就好了,你难道不想找个金主吗?”
***
申谊安关好门。
江水冷笑,“想不到申家大公子竟然是黑帮老大的爪牙。”
“喂,这么说我这个表哥不太合适吧。”
“表哥?”
“我妈是你妈的表姐。”申谊安笑起来,“江老大定下这么苛刻的条件把你扔到这种地方,就算是历练。但是你总是他亲儿子,所以让我在这里随时向他汇报你的情况。”
“什么狗屁的历练,老头子根本是想玩死我。”江水愤愤,“不能用江家的功夫也就算了,连打斗都不允许,这样下去别说活着,能不能全尸回去都难说。”
“叫你到我这里来也是因为这个事情。你前段日子的情况我跟江老大汇报过,能撑两个月,江老大也很满意。而且,现在你已经被余横看到脸,余横一定不会放过你。如果还是禁止打斗的话,恐怕以后会很麻烦。
“再说……”申谊安忽然伸手拿掉江水的眼镜,轻抚江水的脸颊,“这么漂亮的脸被**了多让人心疼啊。”
江水拍掉申谊安的手,“下次再动手动脚,废你胳膊。”
“唉,真冷淡,刚才还说情债肉还,哪知翻脸不认人。”申谊安笑着拿起电话。
“搞定。”申谊安收线。“不过江老大说,你身分还是平民,不能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分。”
“知道了。”江水起身,“欠你人情,以后若有人要杀你,放你一条生路。”
申谊安从背后揽住江水肩,“这种冷美人的姿态真让我忍不住,与其被别人吃掉,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来做你的靠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