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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壬药水。”德拉科留意到了阿斯托利亚的目光,好笑地挑了挑眉,“克拉布,把帐篷门帘拉上,风吹进来了。”
“哈,你爸爸帮你从翻倒巷弄来的吧!”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穆迪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撞开了门口的克拉布。
德拉科不以为然地是:“并不是从翻倒巷弄来的就是违禁物品。教授你见多识广,怎么会不知道塞壬药水难得只是因为成本太高而已?”
穆迪的假眼转了一圈,死死地盯住阿斯托利亚,这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那么,这位小姐手上的戒指又是怎么回事呢?”
“显然,那只是一个定情礼物罢了。”德拉科不怕他挑刺,戒指上的咒语不是禁咒,“我并没有违背比赛的章程哦!”
穆迪脸上的表情扭曲了起来,让他看起来更加狰狞,他粗声粗气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阿斯托利亚担忧地望着德拉科。
“只是一个偏执的疯子罢了。”德拉科轻描淡写地说,“快点把头发擦干。克拉布,把门帘拉上。”
作者有话要说:WS归WS,小龙怎么可能穿着泳裤出现在大众面前捏,什么黑色铂金色小内只有“拉灯”章节才会出现啦~~其实湿透的黑衬衫也很有爱的说(捂脸)
42 推测
暂时总得分排名第一的德拉科,在第二场比赛后,成了霍格沃兹的风云人物。
一时之间,霍格沃兹获胜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当然也有人祈祷波特或迪戈里赶超上去的。
即使是斯莱特林以外学院的学生,也有许多对他敬佩不已的,毕竟,实力摆在眼前,偶尔有些非议,都不攻自破——德拉科在比赛过程中没有任何违规行为。
对此,那个有名的记者丽塔斯基特在《巫师周刊》上大肆赞美了一番马尔福的家庭教育——与此同时,波特和格兰杰正为了斯基特的一些夸张报道而苦恼。
“你是怎么让她写得如此……呃,和谐的?”阿斯托利亚十分疑惑地看着闪光灯前泰然自如的德拉科的照片。
她在专访中只能找到热情洋溢的夸赞之词,甚至看到了自己——“据悉,马尔福的女朋友,是和他门当户对的名门闺秀,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儿,一个漂亮聪明的女孩子,同样表现出色。对此,我们是否应该承认,在入学前,良好的家庭教育是成就一个优秀巫师的必要条件。”
早期教育是挺重要的,不过“必要条件”这种说法不太妥当。总之她觉得被一个喜欢在新闻素材上加油添醋的记者表扬,是一件很别扭的事情。尤其是看到格兰杰被激愤的读者寄来的脓水弄伤了双手以后。
“对于我,她没有必要再夸大其词了。”德拉科正轻巧地挥动魔杖,让桌子上的茶杯变成一个精美的雕花水晶花瓶。
“你是想说,你本身就十分具有可看性?”阿斯托利亚放下报纸,也拿起了魔杖,水晶花瓶变成了勾勒着色白花青锦鲤的瓷盘。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小的游戏,将某件东西不停地变形,直到变成双方都绝对不错,不舍得再改变的形状。
“难道不是吗?”德拉科挑眉。青花瓷盘慢慢变大,边缘呈波浪形弯曲,花纹褪去,变成了白玉暗纹的一个花朵形大花盆。
阿斯托利亚耸耸肩:“好吧,斯莱特林的人气偶像。”她在花盆里变出了一小株睡莲,含苞待放。
德拉科的受欢迎程度让她十分苦恼。他们现在在礼堂吃饭都会被许多火辣辣的目光注视。——布雷斯为此曾使劲地拍德拉科的背:“托马尔福先生的福,我生平第一次被如此多的女生围观。”
德拉科让那朵睡莲缓缓绽放。
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的布雷斯突然放声大笑,花苞里半躺着一条迷你的美人鱼,下半身是漂亮的鱼尾,上半身光裸着,胸前并没有两个贝壳遮挡,显然,那是人鱼王子。
金发的迷你人鱼王子朝他们昂起头,抬高下巴,模仿着德拉科的表情,然后“扑通”一声跳入了水里,仿佛再现第二场比赛某人故意没让大家看到的情景。
阿斯托利亚偷偷站起身,人鱼王子的原形一把勾住她的细腰,把她搂到自己怀里。
“看起来你变形术学得很不错啊!”德拉科语带威胁地压倒她。
阿斯托利亚被挤在他和沙发扶手间,动弹不得,脸上却怎么也忍不住笑意,直到德拉科故意重重地咬了她的耳垂,又对着她耳朵轻轻吹气,她才乐呵呵地求饶:“好了啦!我错了!不要……很痒啊……”
“哼哼!”德拉科这才放过她,自己却也弯起了嘴角。
不过这种快乐的情绪并没有一直伴随着阿斯托利亚。
眼看着曾经的魁地奇球场开始进行改建,她忧心忡忡。
如果德拉科没有参加比赛,她说不定会像以往一样悠闲度日。
可是这次德拉科不但被牵扯进比赛,甚至还表现优异,照这样发展下去,他将是第一个进入迷宫,而且会是最快找到奖杯的勇士。
这意味着,他会被带到伏地魔面前!
可是,奖杯是为了波特准备的,如果被德拉科抢先,那么伏地魔精心布置的局就毫无意义,黑魔王不需要马尔福的鲜血。
阿斯托利亚在心里暗暗思忖。穆迪若是擅自把德拉科名字放进火焰杯的,他一定没有想到德拉科的实力远超同龄人。那么他现在一定很着急,万一没把波特带到他主人面前,受罚还是小事,他主人不能复活问题才叫严重!想必穆迪会动脑筋阻止德拉科最后获胜。
她稍微有些放心了,可是转念想到原著里一出现就被阿瓦达的迪戈里,她又紧张起来。
食死徒都是一些不择手段的人,假如穆迪一狠心在比赛中对德拉科下毒手又怎么办?
再假设,德拉科的名字被放入火焰杯,本身就是一个针对他的阴谋,那他岂不是很危险?
她越想越心惊,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德拉科在她的心里占据了越来越多的地方。他变得越来越重要,从一个故事里的名字,变成了有血有肉的人,她的恋人……
她根本不敢想像他遭遇危险的情景,那太可怕了!
她为什么不早点考虑这些问题!阿斯托利亚责备自己的大意,离最后一场比赛没有多少时间了,她如何能想出万全之策来帮他脱离危险?
“你很冷吗?”德拉科疑惑地问,和冰天雪地的冬相比,现在的气候其实很暖和。
阿斯托利亚转身扑进了他怀里,用力地抱着他。
“冷的话,我们回公共休息室吧?”
“德拉科……”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
“嗯?”
“德拉科……你很厉害是不是?”
德拉科的手轻轻叠放在她背后,手指把玩着她的发尾:“我应该是很厉害的。”
“真的吗?”
“我想是的。”
“德拉科……没有人是无所不能的,没有人是厉害到天下无敌的……”
“我知道。”德拉科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再厉害的人也会被打败。”
“你怕被打败吗?”
“……是的。”他缓缓地点头,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不过,人生总有输赢,没有被打败过,是不会成长的。”
阿斯托利亚一言不发,沉默了很久,她才轻轻地问:“即使那很危险?”
“即使那很危险。”德拉科斩钉截铁地回答,停顿了几秒,他又放柔了声音,“你在担心最后一场比赛是吗?”
她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朝好的地方想呢?”他说,“我觉得我赢得可能性很大。”
“可是那很危险!”阿斯托利亚脱口而出。
“我知道。火龙很危险,水底很危险,最后一场比赛同样也很危险。”德拉科眯起眼,远眺着魁地奇球场,“既然参加了,我就得继续下去。”
这场谈话并没有让阿斯托利亚放松下来,她心里愈发慌张了。
德拉科是不会退出比赛的。
让他迫不得以退出,只可能是生病,魔法世界最大的优势就是治病快,要么就是很快痊愈,要么就是终生无法治愈。不管哪一种,都不实际。
那么,她还能做什么?
德拉科发现阿斯托利亚忽然之间憔悴了,她整天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发呆,和自己说话时也经常会走神,时常颦着眉,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严重困扰着她。
这一切都是在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