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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地随意往后翻着,突然,夏雨溪的眼睛倏地瞪大;视线紧紧凝注在下一页上。她的手掌,开始慢慢泌出细密的汗珠,她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弹跳。
许久,那本沉重的古书砰然落地!
在下一页上,竟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故事!
(还是提提大家哦~下面又是小字了……)
女孩看着永远不能企及的他,
想悄偷偷送个礼物,却被同桌发现
成为全校捉弄的傻瓜。
亦南会怎样看她,是否永远都不再跟她说话。
快使用我吧……我能帮你实现心愿……
女孩颤抖着举起镜子
亦南说,我真的爱她,不要再笑话。
女孩的愿望实现了,魔镜帮助她得到了心爱的王子……
夏雨溪看到这里心头一惊。为什么故事里的女孩会用镜子去得到喜欢的人?难道她不知道这是虚假的吗?真是太奇怪了……
想起那个不知不觉就在脑海中出现的声音,夏雨溪感觉有一股说不清的阴影笼罩在了自己的心头。
第二天放学后,夏雨溪没有像往常一样即刻飞奔到芭蕾舞教室,而是悄悄来到了音乐练习教室。当然,能够让她冒着被俄国老师恶整的风险,翘课跑来的人只有有一个了。
安沐泽独自站在教室的落地窗下。身后广阔的烟灰紫天空中,有着大块金红色的云,夕阳的光线从云块的缝隙,格外灿烂地耀射出来,金碧辉煌,如同音乐厅上空庞大顶灯。
那逆着光,则身演奏的少年,则变成了一副以残照为背景的典雅油画。他的睫毛,被照射成透亮的纯金色;琥珀般的眼眸,流淌出的眼神,如蜜一般浓;高挺适度的鼻梁下,微抿的唇,一张一翕,仿佛在吟诵着无形的诗。、
夏雨溪呆在门口,欣赏着这场仿佛只为她一人表演的小提琴独奏。那个记忆中会牵着她的手走路的小哥哥,已经成长为了这样俊美,让人只能屏住呼吸去欣赏的少年。
安沐泽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她,并没有停止演奏,而是绅士地欠欠身,示意她可以靠近一点来欣赏。
微风吹动着放在楼沿的琴谱,“哗啦啦”的声音打断了流畅的音乐。
安沐泽并拢弓和琴,腾出一只手来,把被风吹得迷住眼睛的发丝顺道耳后去。他无意间瞄到了那正好被风翻开的一页,笑了,转头看着夏雨溪:“正好翻到很有趣的地方哦,想听听吗?”
夏雨溪茫然地瞪大眼。那页琴谱上粗黑的乐曲标题《Salut damour0P。12》引入眼帘,但她完全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安沐泽熟练地重新把琴架上肩窝,手臂把夕阳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马尾弓在粗细不同的六弦上变换角度、轻柔抽拉,像小河浪花缓缓拍打着河岸,而流畅、优美的旋律,随之倾泻下来。
夏雨溪闭着眼睛聆听:“总觉得,好像……在那里听过?”
“在你家楼下的院子吧?阿姨种的玫瑰花,全被你摘来玩新娘游戏撒花瓣撒掉了……”安沐泽张开眼,看着她努力回忆的样子,忍不住提示。
“……那时候我被我妈打了屁股,还关在门外反省……又冻又饿,委屈得哭鼻子……”被他这么一提醒,夏雨溪羞涩地一笑,仰起脸来回忆起那个小小的野丫头,“那个时候听到你练习时断断续续又干巴巴的琴声……然后……”
“然后你就笑得停不下来,”安沐泽会心地看了她一眼,一段颤音结束了最后一个音节。放下琴和弓,他望向天边晚归的鸽群,“小溪,那个时候的你听到的,就是这首……Salut damour 0P。12……”
“那时候听起来明明很平凡的,现在却变得好美……”夏雨溪微眯着眼睛,好像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妙旋律里。
听到她这句话,安沐泽的身体难以为人察觉地轻颤了一下,然后,他才把眼睛从鸽群移回到夏雨溪身上,缓慢而别有意味地说:“没错,我也是这么想。”
“可是这首曲子的标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复杂的字母,念都念不出来。”夏雨溪翻看着那本琴谱,对里面那些长长短短的黑豆芽,实在是满头雾水。
“意思……?”安沐泽犹豫了下,“说得太清楚就没意思了。每一个演奏者想传达的心意,都希望听众能自己感受出来……”
“是哦……”夏雨溪看他说得这么认真,也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沐泽哥哥;你找我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夏雨溪站在安沐泽前面,快乐地问道,像个等待圣诞老人派送礼物的孩子似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
“嗯,是的。”安沐泽点点头,可是随即他轻轻地抿紧嘴唇,神秘地一笑,“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安沐泽的回答,让满心期待的夏雨溪更是兴奋得冒泡,紧张而兴奋的心情就像正在爆米花机箱里跳跃着的爆米花粒,让她的无法平静下来。
“对了,雨溪,最近你很忙吗?诗琪告诉我,最近几天她只能在上课的时候见你,一下课你就不见人影了。”安沐泽拉过椅子,优雅地坐在夏雨溪对面的椅子上。
“啊哈哈哈!的确是有点忙啦,不过沐泽哥哥不用担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呵呵呵呵!”夏雨溪不好意思地傻笑着回答,到这个时候告诉沐泽哥哥自己现在正每天苦练芭蕾舞,希望能成为安沐泽的芭蕾舞者,会不会太迟了?
“没事就好。”听见夏雨溪的回答,安沐泽似乎松了一口气,“刚才我看你有些心绪不宁,还担心你碰到了什么麻烦的事呢。不过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
“嗯,我会的啦!只不过说起来,好像从小到大,每次闯了祸都要麻烦沐泽哥哥帮我呢……谢谢沐泽哥哥……”想到小时候自己做的一桩桩糗事;夏雨溪的脸有些微红。
“傻瓜,为什么要为这些事情道谢呢?”安沐泽说着,伸出手轻轻抚了一下夏雨溪的头。
冒着粉红泡泡的暧昧气氛在两人间流转,直到——
“嗯——哼”
正当夏雨溪享受着安沐泽如天使般的温柔,一个可以拉长的干咳声让郁闷的表情就像卷帘门般从夏雨溪的头顶上拉了下来,瞬间从“乖巧小白兔”变身成了“凶恶母老虎”!
“呜——”夏雨溪垂下的眼角上扬,变成了两把闪着寒光的飞镖,转头瞪向刚才那罪恶声音的源头——岩晴!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说过N次让你先走了吗?!”夏雨溪的头发像狮子卷毛一样立了起来。难得跟沐泽哥哥约会,为什么身边会有这个超级电灯泡啊!
“呵呵……”夏雨溪的愤怒似乎并没有激起岩晴的不满,相反,从刚才便一直坐在夏雨溪身边却被夏雨溪故意无视的他微微侧过身,一只手搭在桌子上,对夏雨溪露出一脸天使般圣洁的笑容,“我的公主,我怎么能扔下你一个人先走呢?保卫公主的安全是护花使者的天职,更何况你昨天在练习芭蕾的时候,脚踝受了伤……”
“练习芭蕾?”听见岩晴的话,安沐泽微微一惊,“雨溪,你在练习芭蕾?”
“咦?!我、我……”
“是啊,”不等夏雨溪回答,岩晴不怕死地抢过了夏雨溪的话茬;转头望向对面的安沐泽,话语中带着一丝的酸涩和挑绊,“为了能参加这次芭蕾舞者竞选,她可是每天下课和放学都在很努力地练习呢!啊,对了,顺便告诉你,你知道夏雨溪为什么会这么拼命吗?因为她对你……”
“岩晴!你给我闭嘴!”眼看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就要被揭穿,夏雨溪忍无可忍地一声愤怒大叫,激动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狠狠地俯视着岩晴,几乎把眼前的桌子掀翻!
岩晴无奈地耸耸肩膀,闭上了嘴巴,摊开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再说话。
“雨溪……”安沐泽坐在座位上,惊讶地看着夏雨溪一系列激动的反应还有她那涨得通红的脸颊,一抹光芒在他的眼中流转,“雨溪,你究竟……”
“当当当当——”一个清甜的声音打断了家政教室里三人紧张而尴尬的对话,让三人同时微微一怔,同时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教室门口看了过去。
诗琪?……
当夏雨溪转头看见林诗琪正端着一个小托盘,托盘上还放着三个咖啡杯时,夏雨溪仿佛明白过来什么,她那双被熊熊怒火映红的眼睛里升腾起泌凉的失落。
“啊,诗琪,你来了。”看见林诗琪端着托盘走进教室,安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