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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 “啊?” “我自己也不明白我怎么会干这事。” “你这是什么话?” “不知道,我自己也很难解释。反正你就努力实现自己的演员梦吧。” “……。” “为什么不说话?” “这个我不能收。” “为什么?”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钱。” “等你成功以后再还我吧。我不是白给你的,等成功以后我会和你要的。” 正煦微笑着说。 “可是……。” “考不上,你就马上还我。” “正煦君。” “务必要考上。你是傻瓜啊?怎么能和跳脱衣舞的小姐学舞蹈?我无论如何不能理解。” “……怎么也比我强呗。” “一想到你扭腰的样子我就想乐。” 芝琇红着脸低头不语。 “好好学吧,这可是我的全部财产哪。” “嗯……。” “不用说谢谢,这是我借给你的。” 正煦微笑着走出休息室,今天心情格外好。 珍希一到秀雅那儿就开始找房子,还找了个西班牙籍的佣人。 秀雅一直想住宿舍,可是这次怎么也说服不了妈妈,就听从了她的安排。在秀雅的眼里,妈妈是很了不起的人。虽然第一次到新奥尔良,但是一到这里就找到了韩国人协会,委托协会找了条件好的房子,还第二天就找到了佣人。 “上学的学生找这么好的房子,人们会说三道四的。” “说就说呗,你可是耶鲁大学的高材生,容易吗?在家里才能吃得舒服,要是韩国人就更好了,不知道做的合不合口味。” “吃饭没问题,在美国待了这么久早习惯了。想吃韩国料理可以到外面吃,这儿有韩国餐厅。” “是吗?” “人家该议论了,她们在韩国有什么背景,这么奢侈。” “你可是海京皇家饭店的董事长呀。你想想,董事长怎么能住宿舍呢?” “在这儿又没人知道我是谁。” “这我不管。” “您可真有意思。” 秀雅到美国两年以后,她和珍希的关系才慢慢好起来。遭受打击的秀雅在痛苦中煎熬,两年没往韩国打过电话。每次都是珍希实在忍不住了,给秀雅打来电话,她才应付几句。 不管怎么说,秀雅到美国算是来对了。美国人性格开朗,一般的难题都不当回事,他们认为无论什么事情都有其发生的必然性。一想到珍希的事也有其必然因素,秀雅开始理解了珍希。在韩国这种事情是个致命的污点,而在美国这不过是生活中的小插曲,所以说秀雅到美国来是个很明智的决定。 理解和宽恕珍希以后,秀雅觉得心情舒畅多了,慢慢忘掉了那件事。  '返回目录'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三(4)
“你学什么呢?” “经营的专业化、边缘市场的开发、经营的差别化等等。” “我是听了也不明白说的是什么,你听得懂吗?” “正在学着呢,不管怎么样这只是理论,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 “是吧?” “一会儿说要实行差别化,一会儿又说不要实行市场不需要的过度的差别化;一会儿说运用先进技术,一会儿又说不要轻易地运用先进技术导致失败……呵,刚开始听课的时候简直象在云里雾里,我都快疯了。” 秀雅边笑边说。 “简单地讲就是要给顾客提供他们想要的最佳产品,我正学的就是如何把理论运用到实践当中等等课程。” “你学的东西是不是太难啊?” “哪有容易学的东西呀?” “你瘦多了,本来就学习忙加上住宿舍吃不好饭,能不瘦吗?” “同学们听了你的话会笑掉牙的,妈妈。” “秀雅。” “什么事?” “二伯去世了。” “什么时候?” 秀雅的表情凝固了。 “两个月前。” 秀雅不语,叹了口气。 “什么病?” “高血压。我没能去看他,只是听到消息了。” “受罪了吗?” “可能吧。” “忘了吧,不要再提过去的事。” 当年秀雅到二伯那儿想确认二伯与妈妈的关系时,二伯说了上面这句话。不要再提过去的事。他提醒秀雅,洪董事长可能还会找她的麻烦,最好去国外待几年。 秀雅一时心乱如麻。 “要不咱们出去吃?” “嗯?好吧。出去吃好了。” 秀雅从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返回目录'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要爱……就像他们那样 十四(1)
芝琇跑进夜总会的时候,夜总会还没开始营业。不知是从哪里匆匆赶来,芝琇的脸通红。她喘着粗气环视了一下屋子,发现了正和弟兄们在角落里聊天的正煦,就向他跑了过去。 “怎么来这么早?” 有个弟兄问。 “我有事要告诉你!” 芝琇面带微笑地看着正煦。 “要告诉我?” 正煦问。 “我被录取了。” “什么录取了?” “这次考试合格了,我成了歌剧演员了!” 芝琇大声叫道。 “哇,太好了!” 弟兄们好像比正煦还高兴。 “终于成功了。” “这是咱们国家最大的剧团,我考上了!” 芝琇兴高采烈地高声叫着。 “祝贺你,太棒了。” 正煦伸出手来,芝琇一下子抱住了正煦。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芝琇叫嚷着,弟兄们也跟着喊呀笑呀。 “知道,知道了,下来吧。” 正煦拉开芝琇。 “正煦君,我今天请你喝一杯。” “你连寿司都舍不得吃,买什么酒?” “我要祝贺,今天我要花钱。今天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芝琇嚷嚷着,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像小孩子一样。 “嗨,芝琇。” 正煦和弟兄们看到芝琇可笑的模样忍不住哄堂大笑。 “看来真的很高兴。” “我也替她高兴啊。” 哥哥们一边拍着芝琇的后背一边说。 “哪位给我张手绢。” 芝琇抽泣着说。正煦笑着拿出手绢递给芝琇。芝琇接过手绢并没有擦眼泪而是使劲擤着鼻涕。哥哥们见状又大笑起来。 “芝琇,你拿着吧,我可不敢要了。太脏啦。” 正煦说完,芝琇也止住哭声笑了。 “上帝呀,我总共考了十四次才考上。” 刚刚还满脸笑容的芝琇又开始哭起来。 “芝琇,你应该当演员。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的人能有几个?” 也不知谁说的,大伙听了以后都笑了。 “真英姐姐来了没有?” “我看见她来了。” “我要告诉姐姐我考上啦,姐姐说吃粘米糕就能考上,给我买了粘米糕。” 芝琇哭得很伤心,大家一再劝慰她。谁都能感觉到芝琇是经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所以都为她感叹。芝琇嘱咐正煦下班以后等着她,然后就去了休息室。 “总算可以了。” “是啊,真不容易。” 看着芝琇的背影,哥哥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正煦欣慰地笑了。芝琇上了九个月舞蹈学院的课,终于实现了理想。 真是如愿以偿。 在一家流动餐车里,正煦和芝琇并排坐下来,边喝啤酒边听芝琇讲她过去的经历。芝琇是个孤儿,从小自己照顾自己吃了数不清的苦。正煦上大学的时候从同学们那儿听说过,有的家庭很困难,但是从没想到有人会生活得这么苦。正煦觉得芝琇太受委屈了。 “活得再艰难,我也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为了让自己坚强起来,我咬紧牙关,别人上两年就能毕业的大专,我艰苦奋斗了四年才毕业。几乎没有我没干过的活。有些人总是说,回头看一看还是很美好的。说这种话的人是没受太大的苦才会这么说。有时候回头想一想我过去的生活,就会浑身发抖。” 芝琇说着都有些不寒而栗,忙呡了一口烧酒。 “我可知道贫穷是多么可怕的东西。挨饿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有时没有米下锅又没钱,打工好几天才买得上米……” 是的,芝琇太清楚什么叫做贫穷。 “也有人说,要是有父母兄妹就不会那么苦,但是我的想法正好相反。我知道有些人的处境比我还难,生病的父母,还有需要上学的弟弟妹妹……我连想都不敢想。” “承受这样重担的人比我还可怜。至少我是一个人,实在活不下去死也无妨,但是有家的人连死都很难。所以,我觉得孤儿倒更幸运些。” 芝琇自嘲地说。可是正煦却从这些话中听出芝琇是多么渴望有自己的亲人,对自己孤苦伶仃的生活感到多么痛苦。看来每次一想到死,她就想象着那样的人才找回生的勇气吧。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