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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中说了无数遍“对不起”,却还是觉得说的不够。
在遥远的云南,读着这封信的严宇,心中千头万绪。他很为这个小姑娘感动,为自己的懦弱可耻。“难道你真的只拿她当妹妹吗?”他不停的这样问自己。但他又很清楚,自己和严希不会有未来。她太小了,小到根本就不能理解爱情是什么东西。这是严宇用来搪塞自己的理由。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他不愿去想但却更为现实的理由:他根本配不上严希。
想起严家的别墅和严亚东开宝马的背影,他就感到自己活在另一个世界。他不相信严希的那个世界能够接纳他。虽然他并不向往那种生活,但是,诚实点说,男人还是很敏感这种自卑。
“你没有资格的。”他对自己说。
严希那张乖巧、深情而又美丽的脸出现在天空。严宇苦笑着说:“你会忘记我的,总有一天。”他将那封信撕成了碎片,丢进风里。
三天后,严宇第一次答应了朋友的邀请,去了那家酒店。席上有个化了淡妆的女孩,不漂亮也不难看,是朋友的朋友,他这次赴宴的目的。
半年后他结了婚,那恰好是在严希全力以赴应对高考的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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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四十三章左手与右手
严亚东没想到能在学校碰到老熟人。
“雷局长?”
“呦,严总?”
两人似乎为了开玩笑,才故意这样正式地称呼对方,然后互相拍着肩膀大笑。
“怎么回事?你孩子也在这儿上学?”
“对呀,我女儿刚参加完高考,高一六班的!”
“不会吧?那和我家小帅同班同学!”
原来是雷帅的父亲雷桓。
雷桓问:“你女儿考怎样?”
严亚东叹了口气,“快别提了,没把我气死!估了六百多分,报了所民办高校,还在云南,叫什么云南——”
“云南新闻传播大学!”
“啊对!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全市就两人报了那所学校,一个是你闺女,一个是我儿子!”
两人互相望了半晌,噗哧乐了。
严亚东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问题症结所在,他将女儿拉到身旁,语重心长地说:“小希,你怎么可以瞒着爸爸,我也没说反对你们呀?你说你处理问题多偏激!”
严希惊讶地望着父亲,“爸,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严亚东的语气里似乎还透着点得意。
“那你也不反对?”
“怎么说呢,”严亚东搂着女儿坐下,“毕竟你还小,我不说反对,但也不赞成。你们先当朋友相处,进一步的事情,等毕了业再说。”
严希美滋滋地听着。
严亚东继续说:“今天我见到你雷叔叔了,他也是这个意思。”
“哪个雷叔叔?”严希不明白。
“雷帅他爸爸呀!”
严希站起身,“爸,这事跟雷帅有什么关系?”
到了最后,把事情端上桌面的人还是佟燕。
严亚东一声不吭,脸色铁青。
“你也别太着急——”
“我能不着急吗!嫁个军人就等于半辈子守寡,更何况什么特战兵!你知道特战兵是干什么的吗?天天跟毒贩走私打交道,谁敢保证不出事!”严亚东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你看看你!”佟燕也生气,“一遇到小希的问题你就沉不住气。当初为了考军校闹别扭,最后怎么样?她不也是自己放弃了吗?小希还是个孩子,就是比别的女孩倔了点而已。严宇他在云南,两个人天天看不见摸不到的,慢慢也就淡了,你就不能先冷静下来,稳住小希别去云南!”
严亚东长舒了一口气,“你说的对。”
这一次,严亚东是强压着火跟严希说话。
“小希,你听爸爸的话,我不是反对你和那个人交往,但他的职业实在太特殊——”
“这位都想过。可能嫁给严宇哥不安全,说不定他在哪天就出了什么事,我的幸福也就没了。可是要是不跟他在一起,那我就一天的幸福都得不到!”
严亚东的火气窜到了胸口。
“那行,你要执意跟他好玩也不管,等到大学毕业再说。大学你去上海读,我都给你办好了!”
“不去。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不就是想用时间和距离把我们的关系冲淡吗?反正我一定会去云南上学。”
严亚东的怒火冲到头顶。
“你想都别想!报考单我已经改了,不然你就不读!”他还从未对女儿这样专权过。
严希淡淡一笑,“那行,我就不读了,我自己去云南谋生。”
“你——”一阵撕裂般的痛从严亚东的心脏传来,他捂住胸口,大口呼吸,慢慢蹲下去。
“爸?”
“爸,你吓我呢吧?”
“爸——”
救护车呼啸而过,黑夜被撕成一条一条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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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新的起点
“急性心肌梗塞”,医生简短说了一句,就匆匆进了急救室。严希颓然地坐到椅子上,佟燕目光失神地盯着急救室的大门。
整整半个小时,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半个小时后,急救室的门再次打开,严亚东被人推了出来,他嘴上扣着氧气罩,胳膊上插满了输液管。
“爸!”严希扑过去。
“安静些。”医生不满地制止,然后压低声音说,“危险期已经过去,还需要留院观察,这段时间千万不能让他受到任何刺激!”
“不会有事了是吗?”佟燕的声音都在颤抖。
“暂时不会有事,观察一段再说。”
佟燕舒了口气,她扶着严希的肩膀,“你先回家吧,今晚我留在医院。”
严希的心里有一万分的愧疚,对爸爸,也对佟燕。医生说病人不能再受任何刺激,现在能刺激他的人就是自己了,她难过地说:“那我回去。”
严希一个人逛在夜晚的城市,看着一对对情侣相拥着从她身旁走过。她曾经读过一本书,上面说,如果一个人想要拥有不该属于自己的爱情,诸神就会用种种方法予以阻挠,如果他还执迷不悟,上帝便会降下惩罚在他和他亲人的身上。
“严宇哥,我对你的爱,真的是不道德的吗?”
一个星期后,严亚东出了院,严希放弃了去云南读书。
在严希去上海报道之前,严亚东去了雷局长家,并且单独和雷帅谈了一次。
“你当初为什么要报云南那所大学?”
雷帅看严亚东的眼神有点虚,但他最终很勇敢地回答:“因为我喜欢严希。”
严亚东对这个回答非常满意。他拍拍面前这个很精神的小伙子的肩膀,“小帅,严叔叔交给你两个任务,能不能答应?”
“什么任务?”
“第一个,在上海帮我照顾好小希。”
“这您放心,您不说我也会的!”
“第二个,想办法让小希也喜欢上你!”
雷帅目瞪口呆。
“严叔叔,这个——”
“你不是喜欢她吗?”
“我是喜欢,非常喜欢,但您也知道,她报考云南,可不是为了我。”雷帅低下头。
严亚东说:“我知道,所以我才希望你能想想办法,帮我把她的心拉回来,小帅,我看你也是个招女孩喜欢的小子——”
雷帅苦笑,“这么跟您说吧,从来都是女孩像苍蝇一样围着我转,我就围着严希这一个女孩转,可什么方法都用了,没一个好使的!”
严亚东乐了。“男子汉要越挫越勇,我给你当后盾!”
大学生活竟然又从军训开始。这次军训时在校园里,选调的教官都是些城市兵,对他们的要求一点也不严格。
女孩子照例对教官感兴趣,以搭讪和搞到他们的手机号码为荣。而这批教官也格外“敬业”,几乎每晚都会到女生宿舍与学生交流感情。
有一次,严希问了她们教官一个问题:“在全军赢得散打冠军是个什么概念呢?”
那个教官回答说:“那可老鼻子牛了,基本上这辈子就国家养了!”
“是吗。”这个答案令严希很舒服。
“你认识全军散打冠军?”教官问。
也许是虚荣心作祟吧,严希脑子一热说:“我哥哥就是。”
教官一愣,“叫什么名字?”
“严宇,你听说过吗?”
这下子,那教官看严希的眼神都变得崇拜起来,“当然了!三届散打冠军,全军偶像!”
严希的心脏突突直跳,兴奋的脸都红了。
“你哥现在在哪呢?”
“在云南,特战部队。”
“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