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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某之类似于小动物般楚楚可怜的目光,抱歉,她全没有看到。
“保时捷的跑车耶,真是招摇啊!”
女孩吃掉一个番茄。
“喂喂,私家车能开到学校里来的吗?”
女孩咬掉一筷香菇。
“快看,那个人下车了!”
女孩细细咀嚼青椒。
“天呐,好帅!”
这一次,连不二周助和菊丸英二也有了兴趣,朝着窗户外眺望了两眼。
“喂,英二,你说那个人是男是女?”不二周助以玩笑的心情随口问道。
女孩的筷子抖了一抖。
“看不出来呐,不过很帅气阿,而且相当漂亮。”菊丸英二诚信地给出回答。
筷子上的白饭掉回了餐盒。
现世报,不会来的这么快吧……
她才小小地戏弄了单纯的菊丸同学一下下而已啊……
“喂,快看,那个人进教学楼了耶。”
女孩开始考虑是不是要避个风头先,唔,虽说这个位置是很靠后,但是也不保险呐。
从书桌里抽出砖头似的的诗集,又拿出能找到的所有的教材,然后,精致的小脑袋悄悄地藏到了书堆的后面。
呃……无意间扫到她正在做什么的不二少年怔极,正在做着无辜又无奈的动作的那个女孩是他认识的幸雾夜吗?那个强硬到能在他这里稳占优势的家伙?谁来告诉他,是不是他的眼睛出现幻觉了?
一直到那个喧闹的源头出现在教室的门口,不二少年才确定这个人是来找幸雾夜的这一突然冒出来的猜测。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极富存在感的人,利落的黑色短发显然经过精心的修剪,额前挑染了几缕妖冶的蓝紫色,白皙的皮肤,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红润的薄唇,虽然精致无瑕的脸被一副夸张的大型太阳眼镜遮挡,但丝毫不阻碍一眼就能认定他是个百分之百的美人,无论男女。
美人走进教室,对一教室或打量或审视或赞叹或惊讶的唏嘘声置若罔闻,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这个教室最后颇有鸵鸟精神的某人。
喂,你当我的视力有差到这种地步吗!
随手摘掉了架在鼻子上Dior太阳镜,美人毫不犹豫地朝着教室的最后走去。
“天!她是亦祺·林,维也纳铁三角的那个亦祺·林!”一阵惊叫打破了教室里现有的平衡,亦祺·林只是回头扫了一眼认出她的中岛美惠,继续大步流星地走到她的目标面前。
红唇微启,如空谷深渊般的嗓音轻轻吐出。
“喂,Night,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番外
话说本文的女主幸雾夜小朋友从小缺乏家人关爱,因此造成心理阴影,在寻找另一半的问题上坚持了自己很不一样的标准。
家世才学智慧长相全都不是关键,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宽阔的胸膛和强健的臂膀。
一直在遇到那个人之前,某夜经常哀叹,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能满足她的标准呢?终于,在那个命运注定的时刻,她遇见了他。
他的眼睛是多么的迷人,他的鼻子是多么的高挺,他的声音是多么的富有磁性,他的谈吐是多么的简洁明快。
最主要的,他的胸膛是那么宽阔,他的肩膀是那么的孔武有力。
好吧,不得不承认,除了小提琴外什么都兴趣缺缺的幸雾夜仿佛在一瞬间找到了只属于自己的幸福。
好吧,即使他的身边永远有一个碍事的家伙存在,她也能勉强当成没看见。
于是她鼓起勇气走到他的面前。
“呐,Kabaji君,你能嫁给我吗?”
献上桦地君的玉照一副(果然是能依靠的好男人吧)
Act·Part One
午夜的钟声敲响,她睁开眼,拉奏一篇残缺的乐曲,沉吟悠扬。
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就和每一个晚上一样。
在她正开眼睛的时候,能看到的只有弦月如钩,只有繁星似锦。
从她有意识开始,她就不曾见过此外的景色,那么深,万籁俱静,唯此而已。
她正开眼睛,看到床边的小提琴,伴随了她无数黑夜的唯一同伴,毫无怨言地等着着她每夜的苏醒。
冰冷的亲身贴近冰冷的皮肤,她的脑海里,残留着缺失的琴谱。
她用手拉琴,用心拉琴,用整个灵魂在拉琴,沉郁的琴声,在黑夜里辗转吟唱。
当天空的尽头泛起第一抹的乳白色,她知道,自己的沉眠又将继续。
望着天边缓缓泛出第一抹鱼肚般的乳白色,她轻轻放下手中的小提琴,眼底,是藏不住的失望和耐不住的寂寞。
多少时间了,她全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也完全没有印象了。就想最卑陋的生物,当黎明的曙光叩响大地,她的沉睡,再一次地降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单调重复的生活令她窒息,她的心脏仍在跳动,但她的生命似乎早已结束。
每一天的生活带给她的,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每一次,她都希望这一觉可以代表永远,永远暗无天日的日子可以划上一个完美的终点,即使受到神的诅咒,她也不愿在黑暗中,永生。
樱花的灿烂是因为它掩藏了尸体,阳光的炙热是因为它攫夺了黑夜的温度,她说,没有东西能不付出任何代价地获得,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越多。
她离不开高塔,这是一座禁锢她的城堡。
对于自由的渴望,仿佛像是致命的毒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她的光临。
她害怕,她恐惧,她犹豫。
她同样明白,所有的东西都需要付出代价,即使有些代价她承担不起,她都会义无反顾。
小提琴的涂漆开始脱落,她娴熟地拉动弓杆,旋律如同月光一般细碎流淌。
手中的小提琴如同她的半身,她随心所欲地演奏着美妙的乐曲,就想演绎着她的灵魂,高昂激烈,轻缓低沉,无一不是她心灵的慰藉。
在这空无一人的高塔上,她揉弦,拉弓,演奏灵魂的乐章,旋律,如同月光一般细碎流淌。
她攀上高塔的顶端,仰望着无际的夜空。皎月如钩,她知道,再过几个小时,昼夜又将交替。
月亮仿佛在唾手可得的地方,她踮起脚尖,向着近在咫尺的光芒伸出了双手,可是梦想在瞬间碎裂,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幕永生难忘的场景。
黑夜,黑衣。
仿若梦境,美轮美奂。
她紧紧闭上眼睛,想要抓住那一刹那如洪水般汹涌的思绪。
她不曾有过记忆,当她张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就只有漫无边际的黑夜。
黑色的长发肆意舞动,白衣猎猎,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她的脖子,再一点,她便可以获得永远的安宁。
她勇敢地站在高塔的最高点,身下,是会粉身碎骨的距离,看不到,黑暗地下的地面。
即使一次也好,她想要逃离高塔的自由。
她纵身跃下,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她轻轻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这一课的宁静。
但是,当她睁开眼睛的刹那,失望,满载而来。
她,依然站在高塔之上。
就像是宿命的轮回,她永远逃不开高塔的禁锢。
夜黑如墨,点点星光,再睁眼的时候,她已经躺在松软的床上,如一场夜梦,了无痕迹。
看着冉冉初升的旭日,她笑得好生悲戚,为什么,连放弃生存的权利,都不曾存在。
几不可闻的叹息轻轻从她的唇边逸出,上天呐,何等残忍。
身体向后倾仰,几乎要倒在地上,但是她同样明白,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
就像每一天都会发生的事情那样,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依然躺在白色的大床上,集中中的事情如同梦境一般,虚无缥缈。
她一如既往地微笑,她说,我见不到白日的美妙,我见不到绿意的勃发,她说,你可知,黑色曼陀罗的花语?
每天夜晚,她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痴望着弥漫的月光,冷冷的微笑。
还有什么比她的生活更加糟糕,她从来不曾记得上一晚上的事情,即使是上一刻的事情,只要黎明降临,她终将抛弃一切。
她的世界,永远只有一个晚上。
就像塔内唯一盛开的娇艳,黑色曼陀罗的花语,燃烬一切。
斗转星移,日夜如梭,她的沉睡是一场没有尽头的游戏,没有起始,没有终点。
百年的岁月,千年的轮回。
仿佛被扼断了希冀的绳索,紧紧勒紧了她的颈项。
每天的沉睡,已经成为习惯。
没有起始,没有终点。
昏暗的房间,孤单的大床,还有一把陈旧的小提琴。
她的生活永远只有这三者,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