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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画记着三福晋之前的提点,而且又是准“妯娌”,孝敬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给宝昭,宝昭只能叹息,这么会做人的姑娘,是生来宅斗的高手,可惜遇上了叉烧五和白痴鸟两个不走寻常路的家伙。
同情归同情,宝昭根本没有想插手的念头,而是把其其格叫过来,进行后宅教学——亲近的几家家宅平静,难得荣贝勒府出了个妻妾相争的实例啊!
虽然皇后和令妃斗法这个例子也不错,但是两人没死前不提为妙。阿弥陀佛,就冲脑残们给自己女儿增加管家经验这点,宝昭决定日后多关照一下绵忆好了。
种种蝴蝶效应下,小燕子和萧剑的身世没有曝光,老佛爷迟迟没找到机会逼迫五阿哥娶知画,而小燕子不负永琪的劳作,再一次怀孕了。
那天,知画奉老佛爷的命令,到荣贝勒府上给永琪送新进贡上来的南方水果,偶然见到五阿哥在写字,一时“技痒”,与他切磋了起来。
知画引了唐代诗人卢照邻《长安古意》里的一句“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永琪心里默念这两句话,呆呆地看着知画,只见她一对美丽的大眼睛,笑意盈盈地迎视着他,那眼里,似是有情,又似无意。黑白分明的眸子,坦荡荡中,还带着一股天真无邪的纯真。
正在两人四目交接时,小燕子满脸凄惶冲进房,一面进门一面喊:“永琪!我告诉你,皇额娘好惨……”她忽然站住不说话了,直直看着坐在书桌前的知画,和立在她身后一脸心虚的永琪。
接下来怎么样?还能怎么样?闹呗!
知画功成身退,翩然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而小燕子和五阿哥上演了全武行,一个花拳绣腿,一个秀腿花拳,谁也不能伤着谁,谁也不能打着谁,但是天生灾星附体的小燕子转身时没站稳,又摔了,当然又流产了。
这次连乾隆都不能容忍小燕子的胡来了,眼瞅着老三家儿女双全,老四家一个儿子接一个儿子,老六家直蹦双胞胎,老大家都生出孙子了!怎么中间的老五一个孩子都保不住呢!
老佛爷找到机会把知画推出来——写字这件事最后的美好结果是小纸花自己都预料不到的。
知画的家世到别家做嫡妻确实够了,但是考虑到政治影响,她只能屈居荣贝勒的侧福晋了,跟小燕子平起平坐。太后打得好算盘,等有文化有心计的小纸花把小燕子斗倒,再指给永琪一个好好的嫡福晋,到时候世界大同,一切圆满了。
连令妃都双手双脚赞成这个决定,她没了儿子不能再生育后,已经跟永琪坐上了一艘船,不得不为五阿哥多多考虑:南巡归来,赈灾有功的三阿哥被乾隆调去户部,出继的四阿哥坐稳礼部,六阿哥牢牢掌着内务府大权,连八阿哥都去吏部见习了,只剩下五阿哥一个光杆司令,要权没权,要人没人,最重要的是,能让小燕子那种女匪母仪天下吗?
她先是暗中寻找出身不高(不会压在自己头上)父兄又有实权的适龄女孩子,打算留给永琪做嫡福晋,可惜这种人家不好找,令妃仰天长叹:为毛三福晋不能晚几年出生呢?为毛三福晋没有亲妹、堂妹呢?章佳氏多符合要求啊!
(这段不算YY吧,嘉庆的嫡福晋喜塔腊氏一直都不是望族,最出名的人物是努尔哈赤的妈和外祖父,还不一定跟嘉庆皇后是同族的,跟博尔济吉特氏、佟佳氏、钮钴禄氏、富察氏、那拉氏比起来差太多了)
岳家这方面没戏了,令妃认了,只当五阿哥不会因为结党遭到皇帝猜忌,最后只能指望老佛爷和乾隆的偏爱了,所以小燕子第二次流产后,令妃站在老佛爷一边,全力支持知画做永琪的侧福晋。
流产对女子身体伤害颇大,哪怕是皮糙肉厚的小燕子也扛不住二次流产,直接躺床上挺尸了,出于体弱和内疚的心理,经过最敬爱的皇阿玛的逼迫和最亲近的令仙子的劝说,以及永琪的再三保证下,小燕子点头同意知画进门了。
紫薇尝过生不出孩子被婆家用异样眼光看待的滋味,箫剑沉浸在“爱人近在眼前却不能触摸”的两难中,两个最该替小燕子出头的人都保持了缄默,默认了知画的地位。
嫡福晋在正式场合穿大红色的衣服,而侧福晋只能穿桃红色。当年小燕子披着大红色的吉服,以侧福晋的身份行嫡福晋的礼仪,嫁给了五阿哥。如今,太后也不顾礼仪章法,秉着跟小燕子对着干的架势,选了跟大红色最相近的银红色做知画了喜服,尤其在深夜,银红色的衣裳跟大红色的看上去没什么区别。
一听说小燕子病得不能下床,几位皇子福晋放下心来……高高兴兴地结伴到荣贝勒府上看热闹,哦不,是观礼。
大堂上拜过天地。新人们以及近亲家的女眷一起回到新房里。六个喜娘两旁,六个捧着喜秤、包卺酒和“早生贵子”的红衣宫女站在喜娘身边。知画的嬷嬷们跟在最后,眼珠不错地盯着整套过程。
永琪站在床前,呆呆地床上的新娘子。和敬公主半开玩笑半故意地说:“哟,瞧咱们五弟,眼睛都直了!怕是想新媳妇儿很久了吧!”
宝昭等众位贵妃十分给面子地哄笑起来,没人在乎五阿哥恶狠狠的眼神——笑话,她们就是为了这一幕来的,傻子才错过呢!
喜娘恭恭敬敬地把喜秤送到永琪面前,说:“请新郎用喜秤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永琪看看喜秤,看看知画,不知想起了什么,踉跄一退。突如其来的动作把喜秤撞翻,喜秤落地,发出一阵哐啷的响声。喜娘吓得要死,连忙迭声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六福晋不高兴地说:“新房中不要说不吉利的字!”又转头对大家说,“这声响儿啊,热热闹闹的,象征着以后日子也热热闹闹的!”
姑娘,说得好!包括宝昭在内的人都在想,有还珠格格在的地方,能不热闹么?
知画蒙着喜帕,什么也看不见,一连串的声音惊得她又是害怕又是心慌,幸好有人解了围。
最终,永琪无可奈何地拿起喜秤,挑起了喜帕,露出知画的玉貌花容。女眷们纷纷赠上不要钱的好听话,知画也顺势害羞地低下头。
喝包卺酒时永琪又是犹犹豫豫的,知画怒从心起,眼睛一眨,一颗大大的泪珠,正好在永琪抬头的瞬间夺眶而出。
旁观的夫人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位侧福晋,不简单!幸好不是我家的!
五阿哥豁出去了,干了这杯酒。知画也含泪喝完交杯酒,泪珠滑落面颊,跌碎在酒杯里,看得永琪又是一阵疼惜。
新房内能给众人看的部分到此结束,大家说了几句吉祥话后移师到院子里,她们不信今天这种场合小燕子能躺着不动!
新房里,知画和永琪并坐在床沿上,两人的衣摆打着“如意结”,不可避免地离对方很近。
知画受惊了似的看了一眼永琪,哀声说:“我想去拜见还珠格格,可不可以?”
这个要求完全出乎永琪意料,他吃惊地看着知画,只见她穿着红色嫁衣,衬得双颊白皙如月,乌黑的眼珠像一泓秋水般绽放着清凉澄清的光芒,嫩红色的嘴唇紧紧地抿着。
永琪的心一下子软了,这么纯真,这么善良的女孩子,也是这个婚礼的悲剧啊!他怎么可以只因为自己是皇子的关系,耽误她的下半生!
知画又解释道:“我本意是不想插足你们的爱情的!但是皇命难违,以后,我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我只求你和还珠格格能在府里给我留一方小天地!请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永琪更是感动,柔声说:“我带你去吧!小燕子爽朗大方,加上我的解说,你们一定会和解!”
说着,两个人带着各自的宫女太监出了新房,向小燕子的房间走去。院子里“纳凉”的几位皇子、皇子福晋和公主、额驸也跟着起身,极其隐蔽地尾随。
没办法,内务府是永瑢管着的,荣贝勒府的每个下人都是他的眼线,别人家或许不好收买人心,但是永琪家的丝毫没这点顾虑。
小燕子躺在床上,紫薇倚在窗边,两人正在絮絮地讲着知心话,而知画和永琪同时出现,让两人惊愕得不得了。
穿着嫁衣的知画不疾不徐的走到小燕子床前,行了个大大的叩首礼,口中说着:“知画叩见还珠格格,叩见紫薇格格!两位格格吉祥!知画奉老佛爷和皇上命令进了贝勒府,不敢有丝毫妄想!知画只想要一种平淡的日子!还珠格格宅心仁厚,请允许我称你一声姐姐!以后,还要姐姐多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