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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姑娘的阿玛官职只是清贵,但是叔叔德保是乾隆非常重视的文臣:德保为乾隆二年的科三甲进士,改庶吉士,散馆授翰林院检讨。乾隆九年任日讲起居注官,次年值南书房;乾隆十一年德保升侍讲,次年提督山西学政,升侍读;乾隆十五年提督山东学政,升侍讲学士;乾隆十七年任工部侍郎。
乾隆与紫薇在漱芳斋通宵下棋,备受皇后猜忌。皇后派人趁小燕子不在,将紫薇强押至坤宁宫,对其刑求。叉烧五、鼻孔君以及未来的和亲额驸夜探坤宁宫,隔日请乾隆前来解救紫薇,并与皇后言明自己对小燕子与紫薇的喜爱,希望皇后能够退让一步。
七年前,清廷派军平定西藏叛乱。今年,西藏土司巴勒奔决定动身进北京参见清朝皇帝,陪同他而来的是巴勒奔最喜爱的女儿塞娅公主。
驴友乾隆,决定带众脑残党以及侍卫太医等微服出巡,争取在新年前回来……
乾隆23年的第一场雪
太后老娘不在宫里,爱出游的皇帝那是说走就走的,都不用向谁请示向谁汇报——皇后倒有劝说的资格,但是按照乌拉那拉氏的性格,她一定会“忠言逆耳”,可惜乾隆不吃乌拉那拉氏硬邦邦的那一套。
何况,这回情况有所不同,因为白痴鸟、花圣母、叉烧五和鼻孔君几位脑残党核心人物在微服的队伍中。福家兄弟可以说是保护皇上安全的御前侍卫,皇家阿哥轻易不能离开京城的,不过人家有皇阿玛的恩宠,倒也不算什么。
难为在女眷上,小燕子已经封为格格,未婚女子能出宫已是特权了,要以丫头身份跟皇帝四处溜达?除了脑残还没睡做得到。而且还有个妾身未明的宫女混杂其中,一堆爷儿们里就那么两点红,这么不注意男女大防,都察院要是知道了一定狠狠参上一本的。
乾隆眼下还分得清后院和前院的区别,至少清楚即使这么做是“父女情深”“兄妹情深”,不可否认也是坏了规矩的,所以死死瞒下了他要微服出宫的消息。
行为上是“死死瞒着”,可是稍微有点心的人都知道皇上又要微服出巡了。第一个了然的就是内务府,无他,这个部门要提供出行的碎银子和平民衣服,御药房、御膳房还要照旧开门、开火,做出皇帝还在宫里的假象!
皇后和令妃正较劲儿,前者没精力没能力管皇帝的私事,完全没收到消息,后者是人家皇帝巴巴去通知的。冷眼旁观的纯妃洞察力非凡,通过延禧宫、漱芳斋突然的低调,尽量不忤逆坤宁宫的人,从而分析出来皇帝的新动向:靠山走了,延禧宫自然得老实起来,否则就算等皇上回来帮着出气,自己也得先被皇后折磨一番;小燕子有皇帝和五阿哥的谆谆嘱托,不敢泄露风声,以防皇阿玛不带她出去玩了!
内务府更没胆子外泄消息,延禧宫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炫耀皇帝的恩宠,漱芳斋忙着收拾行装,纯妃只是暗示了宝昭几句。所以直到乾隆走了三天,连续三天没上早朝,才有乾清宫的太监站出来宣读皇上的旨意。
大意是朕翘班了,不过不要惊慌,各部做好平日的分内事就好;军情军报仍要直接传到朕手上,传递线路私下另行通知;西藏土司进京是大事,派有过礼部办差经验的三阿哥永璋掌理藩院,务必坐到展现天朝气度,叫巴勒奔心悦诚服,礼部以及四阿哥永珹从旁协助。
可能觉得几位年长阿哥都有了差事,五阿哥也被他带走了,留下老六光头不太好,所以乾隆补充,叫六阿哥永瑢去甘肃巡视。
御史们一边听着圣旨,一边在心里暗骂:最好十八年后再整出个“沧海遗珠”!这回是头愚蠢的“母珠”,下次要是个公猪,到时候看谁脸上好看!
宝昭很哀怨,非常哀怨。本来得了纯妃暗示,她都着手打包到郊外庄子上野游的行李了,没想到还没出发,乾隆后手扔给永璋那么重的外交任务!
巫蛊是非法的,宝昭只好用针戳棉被:凭啥你一脑抽,带着小蜜开心果出去嗨皮了,老娘就不行出去散心?要知道自从结婚那年去温泉庄子半个月后,她再没跟永璋重温蜜月了!——南巡那次被绵忱的不请自到破坏了,不能算数的。
你们这群不让我二度蜜月的脑残!通通是坏人!坏人!
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永璋到理藩院转了一圈回来,便见到这样的一幕,绵忱换下来的旧被子已经被捅个稀巴烂。
无奈之余,永璋心里不免得意,这样小性子的宝儿,可不是外人面前端庄守礼的循郡王福晋,而是只在他面前,只仗着他喜爱而撒娇、耍无赖的小可爱。
宝昭见永璋站在门口看着不出声,心里更觉委屈,嘟着嘴巴,泪眼汪汪地看向无良看热闹的永璋。永璋赶紧凑上去,双臂紧紧围住宝昭。
“哎呀,我的宝儿福晋呀,谁给你委屈受啦?说出来爷给你做主!”永璋话说得霸气。宝昭眼睛一瞪,死鬼,还不是你爹你弟和你“妹妹”!
宝昭扁扁嘴,泫然欲泣:“爷都没时间陪妾身去庄子上散心了——”
永璋暖玉在怀,忽然想起和亲王那本春宫,心旌一荡,完全没理会宝昭的如泣如诉,只贴着香喷喷的小耳朵和小脖子啃着。
宝昭耳后十分敏感,被啃咬得太舒服,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又觉得时机不对,怎能让这人轻易糊弄过去?于是狠狠心,甩开永璋的胳膊,摆脱他的怀抱。
“妾身跟爷说正事呢!爷怎么总想,总想那个呀!”人美声甜,抗议无力,反而像在娇嗔。
永璋手握拳摆在嘴边,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咳咳,爷想哪个了?给绵忱添个妹妹不是福晋该做的正事吗?”
这几年两人感情越来越好,永璋说话也越来越道貌岸然,起码在床第之间勇于直言不讳,越来越“鬼”了。宝昭羞红了脸颊,低下头胜似一朵娇羞的水莲花,看得永璋下|身一挺,想着赶紧摆平宝昭,才好做“正事”。
“那什么,爷今天去理藩院了,下面人说西藏土司好歹要过了藏历新年才启程,远没有折子上说的那么早,万事不急的。”永璋顿了顿,不出意料看见宝昭亮晶晶的眼神,非常有成就感,“所以爷能带宝儿去庄子上松快松快了!”
宝昭乐得跟什么似的,自顾自掰着指头,想着还要带上什么东西去庄子。永璋大声叫进宝昭身边伺候的人:“赶紧把这些针头线脑的收起来,本王有要紧事跟福晋商量,不吩咐谁都不要进来。”于是——
欲掩香帏论缱绻,先敛双蛾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先去睡、鸳衾图暖。
须臾放了残针线,脱罗裳、恣情无限。留取帐前灯,时时待看伊娇面。
(柳永 《菊花新》 为毛是菊花我这个怨念啊)
到了傍晚,下人们为了晚膳摆哪里和绵忱小主子吵着要额娘急得团团转时,永璋才叫人烧水进来伺候两位主子沐浴更衣。
……俺是京城寸土寸金买不起房子的分割线…
绵忱才一岁多,不知道这样小的孩子泡温泉有什么忌讳,而宝昭心心念念要带着儿子看看外面的世界,最后定了去循郡王府名下的另一个庄子,靠山临河,据说景色也不错。
于是,踏着乾隆二十三年的第一场雪,循郡王府一家三口出门了。
这回轮到永璋哀怨了,为毛绵忱那个小子要跟宝昭一起坐?就不能自己跟奶妈一起坐马车吗?他很想重温一下当年在马车里两人耳鬓厮磨的美好回忆呀!
永璋华丽丽地失忆了,忘掉身体大好的他也是抛弃了骑马,非要坐马车里的。
宝昭抱着绵忱坐在马车一边,永璋阴气沉沉地坐在另一边。不料,天真无邪的绵忱非要给他爹添堵不可。
“奶,奶奶。”绵忱已经断奶了,但是对喂过他吃饭的部位非常熟悉,连亲带摸,两只小爪子不断袭胸,这么大的小孩子本就喜欢这么做,宝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对面的永璋眼里快喷出火来。
下午一行人终于到了庄子,永璋按照惯例去“亲切”会晤庄子管事,宝昭带着绵忱到内院休息去了。
绵忱嘴角吐着小泡泡睡得欢实,两只小爪子不忘牢牢抓着额娘衣襟,宝昭只好抱着绵忱,一起歪依在卧房里的罗汉榻上,不久她自己也在暖烘烘的空气里迷糊过去了。
宝昭是被某人的上下其手摸醒的,冰凉的手一边解她衣裙的带子,一边猴急地伸进去乱抓。宝昭一手搂着还在沉睡的绵忱,一手急忙摁住解带子的某人的手,又羞又恼地说:“爷,绵忱还在这里呢!”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