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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从看我那一眼以后,便不想多飘我一下,他的目标很明显,他等待着她的回应,“或者,你想要我们的联系方式?”
YES,BABY!直击要害。
男人有些偷笑,害怕的逃避,“有吗?”
“有,你的嘴脸就好象在说,你们两个单纯而没有头脑的笨女人。”丁晓然这个可怕的女人,你总是用最理智的方式来对待想要接近你的男人,“我们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们继续……”
丁晓然用强制性的方式带我离开,她的保护,她的自私,我乐于享受。
路上,丁晓然笑了笑,然后带调皮的问我;“你真的把名片弄丢了?是骗人的吧?别以为你这么不搭理他,他就不会用其他方法。”
“那你还打赌他不敢问我们要电话呢!”
“啊哦!人生本来就是赌博,但是你的作品可没时间等了,你真的就不联系那小妮子,我不相信。”
“HI!Girl!Don’twaste your time on a man/woman,who isn’twitting to waste their time on you。(不要为那些不愿在你身上花费时间的人,而浪费你的时间)”就像丁晓然说的,我从来不浪费时间。
坐在床上看着叮当翻阅她喜欢的时尚杂志,原来在一个屋子里,除了睡觉也只能看书,而我?打开一本记载生活心情的本子:
我说我讨厌你
如果我说我讨厌你
你不要不奇怪
是风中的一粒尘埃
飘飘荡荡不停留
如果我说我讨厌你
你不要不相信
是雨里的一滴水珠
挥洒大地任人践踏
如果我说我讨厌你
你不要不介意
是人们嘴里的一颗糖
时间短暂融与其中
如果我说我讨厌你
你不要不接受
你不再是一个婴孩
纯洁而天真
是啊,讨厌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而那个自己所谓编造的理由也只是对自己的开脱挂名一个理所应当,好疲惫,疲惫的连呼吸都好象在跟时间赛跑……
我的烦琐,一年级的考试作品没有着落,而家呢?仿佛来到学校以后,家对我而言是不曾存在过,没有电话的嘘寒问暖,没有包裹的睹物思人,而信件,也少的可怜。我把本子翻到了最后一页,拿起唯一的一封信,是的,仅仅是唯一的,少的可怜的一封家书。
我该这么称呼它吗?
开学一年,过了一次春节,回家一次,而它?也只是寒假回校以后才初出露面!几次翻开本子把它拿出来,可没有丝毫想要“越轨”的意思,好怕,好怕会是没有预兆的任何几个字也让我毛骨悚然。
“亲爱的,如果你不想睡觉,那可以尝试打开它,虽然我说过无数次了,但我尊重你的意见,但记住,别太累了,明天还要上课……”
叮当的杂志不知什么时候已枕在床边,自己也睡卧不动。谢谢你,你总是很关心我,体恤我,是的,我不该总让人操心。
信封上的地址是家里,虽然没有署名,“呵呵!”,我自嘲了一下,当然,家里只有妈妈一人,根本不需要署名。
带着不知味的心情,我开始阅读:
亲爱的:
我还能这么称呼你吗?也许不该问你,但为什么把心爱的长发剪了?明明视力很好,却故意在晚上打灯画素描,在精致的脸上架起眼镜?你的心情变了?是她打你了?还是我不愿带你走,才这么折磨自己?
内向的你才读大学一个学期就变的跟个小男孩一样,怎么还总爱跟别人抬杠,这个还是你吗?
回家那天,她打了你,你哭着问我为什么不带你一起走。
我该怎么回答,才是你要的答案?
你的最爱
咸咸的……眼泪的味道为什么是咸咸的?内容的最后依然没有署名,我认得母亲的字迹,可这个?恶作剧!典型的恶作剧!我漫漫平复心情,整理完思绪的第一个反映!
“丁晓然!”走到床边,我叫醒她。
“恩?怎么了?”
“是恶作剧!”原本以为会是母亲给我的意外,等待了半年,却是一个恶作剧,我大声呼喊,“不是妈妈写的,我知道她的字迹……”
丁晓然飘在云里雾里,“不明白,我看看!”她有些哗然,“JEO,你有恋人?表现的很关心你,可……寒假回家的第一天有人打你了?你们存在了第三者?”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写的很明白啊,虽然地址是你家,可能是想让你原谅他,怕你不看他的信,才把地址写你家的吧?”
“不是……他是我的恋人,可不是那样的!”
“好啦!我明白,可是JEO……你要有心理准备!”
“你知道什么了?”
“他应该不爱你了,信里说他走了,而且半年前的信除了这一封就没有其他的了,他走了……走很久了,不会回来了。”
咸咸的……眼泪的味道为什么只有咸咸的?我半年前就知道他走了很久,他不会回来的,但我要怎么解释我的爱,我和他……
并告诉你,叮当:他依然很爱我! 。 想看书来
Party 2。10
如果可以,我也曾想自己是完整的,身体健全就是完整?心智无虑就是完整?失去回忆仍可说是完整?那么,我的完整也仅此而已。
喜欢?什么是喜欢?把一个人记一辈子?还是只记得喜欢这一个人?
虚伪的社会从不被人信任,难得高尚的真言吐露,也只被人践踏于脚底,然后高姿态的批评你的假象,用拯救的声音召唤你迷失的心灵,也许我一开始便是错误的,我不该在一个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面前,期待取得原本的依靠,索要温暖的肩膀。
社会的假象,连单纯的校园生活也被覆盖上一层阴暗的朦胧。
装傻?我只能装傻,用以顺应这个时代的潮流,“呵呵!学长突然好认真啊,我是开玩笑的拉!”
他没有回答,双脚一前一后交错着蹲在画板下,用食指在画板下侧磨了两下。似乎看出他想要开口,却欲言又止,是真的不在意了吗?
“真的是开玩笑拉!”我努力的调节气氛,“喜欢和不喜欢怎么可能忘记,是我不想没灵感的时候,被强制性要求完成作品,画画始终是我喜欢的啊!”
学长依旧没有回答我,当他站起来的时候,脸上的沉重感略微淡化了些,看的出,他是在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稳定,减退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祖影?没错,这是我的名字,一个别人不提及就快被忘却的名字。
可笑的人生,脑袋空洞的地方是遗忘过去吗?
我一直以为流失短暂的记忆原是一般小说才有的情节,可现在的我的确感受到了,所谓故事来源于生活啊!
半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以为是不重要的才把它搁浅在一边,可现在又不得不提起……
我忽然想起几天前打开的信,这个寄件人到底是谁?我能找到他吗?那个想用恶作剧妄想挑起事端的家伙,也许他知道一切的由来!
“怎么了?是有在用功吗?”
“恩?”
“你不是在想你的灵感吗?”学长低下头,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不该轻易的答应你,你是真的想完成作品吗?还是……”
“我……”对你坦白,换回的却是不相信,宇思凯……我该怎么来解释?
“或者,你又可以荒唐并轻而易举的说你忘记了!祖影!”
“学长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很想问,可始终没有开口,知道已知道的,既成事实,我要强求什么?
“无力的挣扎唯做笼中鸟,飞的再高不过头,情何以堪?”
学长,你怎么忍心一步步逼近?
我安静的靠近学长,拿下他手中的笔,放回工具箱。他忽然有些吃惊,想知道我将如何继续。而我?只是知道,我要的灵感该是什么……
提起笔,小指头勾芡在画纸上,利落的展开画图轮廓的线条……
我知道我的画始终没有感情色彩,线条也总是硬绑绑,一笔下去干脆又锐利,就像学长说的,一点都没女生该有的温柔。
可是,我想让你们知道,我今天画的不会再跟以往一样了,我会让你们看到在画里,我寄托的感情,是想念,是《回忆》,还有一丝孤单!
认真努力中的我,没有发现宇思凯,正站在我背后,像一个偷窥者一样窥视着我的内心世界。他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