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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严剑三在回答,司空见惯。
就在这时,一名中年男子出现在旅店门口,让坐在远处的旅店老板脸色一喜,心中不禁乐开了花,又有生意可以做了。
中年男子身材魁梧,一脸掩饰不住的杀伐气息,一看就非寻常。
走进旅店后,男子先是抱拳,打了声招呼,便直接掏出一叠东西,递给面色平静的陈天泽,然后告辞离去。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不禁想要跳脚大骂了,特娘的来也就罢了,咋地连一壶茶都不舍得喝就这么走了?
只是不喜归不喜,旅店老板只能强忍着,不敢说话。
另一边,陈天泽接过那一叠包裹之后,轻轻放在桌子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却没有打开包裹。
“咋地?是啥宝贝东西?没见你姓陈的这般怂过,连个包裹都不敢打?”严剑三自然是注意到了包裹,见陈天泽这般作态,便咧嘴怒道。
的确,这几日实在无聊透顶,之前还有个小桑榆一起玩耍,现在好了,桑榆走了,柳眉走了,就连那洪荒妍也走了,只剩下三个大老爷们大眼瞪小眼的,毫无趣味。
老瞿呵呵一笑,默不作声。
“前辈有所不知,这是我和那老黄头的约定,如今这包裹便决定了我的去向,很有可能不会再返回并州了。”陈天泽深呼一口气,轻笑一声道。
“就是那缩在并州的老王八?他倒是沉得住气,咋地,觉得斗不过姓拓跋的老家伙就想扯上你?”严剑三楞了一下,嘀咕道:“不说老夫说你,那些人都是成了精的老王八,耐心好不说心眼也多,姓陈的,你可别上了当。”
陈天泽摇摇头道:“离开并州州城之前和老黄头摊开了谈过一次,说是利用也不恰当,只能说互惠互利,至于谁能笑到最后,这还不好说。”
“你就对自己这么有信心?”严剑三白眼道。
陈天泽点头笑道:“有的。”
严剑三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摆摆手道:“得了,费那么多话干啥用,拆开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天泽却突然摇了摇头,将包裹放在手下,犹豫了一下,转头道:“咱是不看了,马上过年了,不想讨这个晦气。前辈,老瞿,咱们去哪里过年?“
严剑三白眼道:“老夫孤家寡人,去哪里不都是一样的。”
然后陈天泽转头看向老瞿,只见老瞿呵呵一笑,轻声道:“听少爷的。”
陈天泽一阵头疼,看了一眼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突然道:“咱们去西河郡吧,那里倒是有些熟人,过年热闹些。”
严剑三撇撇嘴,不置可否,老瞿则是重重点头,嘿嘿一笑。
灰蒙蒙的天空之中终于洒下了些许雪花,虽说不大,却也很快将大地染成了一片白色。
漫天雪花之中,一辆马车缓缓驶离上郡,一路南下。
——
司州州城。
一个面色冷峻的年轻男子站立城头,看着飘飘洒洒的雪花,突然神色一动,转身离开城头。
不多时,一骑出城。
——
西河郡。
位于城西新开了一家酒楼,酒楼面积不大,可是却因为酒菜价格低廉不说,老板娘还是一位丰腴貌美的妇人,所以即便是临近年关,却也整日生意火爆。
来酒楼之中消费的以男子居多,大都是身价不菲的当地权贵,还有一两个从别处郡县特意赶来的富商,在酒楼之中点上几个酒菜,只为了目睹一眼那传闻之中貌美丰腴的老板娘。
天降雪花,不知为何,今日老板娘却偏偏没了招待客人的兴致,将酒楼交给了一位伙计帮忙打理,自己则不见了踪迹。
酒楼之中的生意火爆,许多慕名而来的食客们都不自觉的四处打量,却仍旧没能见到那位传闻之中的老板娘,只不过大都碍于脸面,不好过问。
倒是有那么一桌胆子大的食客借着酒意拉住伙计,大声询问老板娘去了哪里,还要求老板娘出来陪酒。伙计自然不敢得罪食客,只得耐心解释,低声赔罪。岂不料那桌食客竟然不依不饶,大声喧闹起来,甚至开始打砸桌子,惹得周围的几桌食客都是一惊,急忙四散逃窜。
本以为时态闹到这个份上,老板娘会出面,可是不曾想那老板娘没出现,倒是出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人物,一股脑的涌进了酒楼之中。
不等看热闹的人回过神来,时态就彻底平息下来。那几个闹事的食客被突然涌进来的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像是拎小鸡一样的给拎了出去,还没忘了结账赔钱。
楼下闹腾的沸沸扬扬,可在酒楼的顶楼,一间温馨而舒适的闺房中,本该是这间酒楼的老板娘破天荒的没有理会酒楼下头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坐在窗户前,打开窗户看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愣愣发呆。
看着漫天雪花,她想起了那个俊俏的公子哥,想起了那几句只动嘴不动手的调笑,突然笑出声来。
随即,这位丰腴的女子捂住胸口,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唇齿轻启,发出一声微弱的腻声微吟。
“公子……”
许久,老板娘呼出一口气,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脸颊泛起一阵红晕来。
街道下方,几个稚嫩的顽童在雪花中四处玩耍,一边用通红的小手捏着雪球,一边欢笑吟唱着一首脍炙人口的儿歌。
“大雪铺满地哟,来年化雨生。”
“春去秋又来呀,硕果结满枝。”
“晚来天欲雪啊,公子归不归?归不归?”
“公子归不归?”
第一百三十一章 撞了
临近年关,临近西河郡的驿道上有一辆堪称奢华的马车缓缓前行,直奔西河郡而去。
驿道上的行人不少,大都推车赶牛,亦或者结伴而行,还有几辆同样缓缓前行的马车夹杂在人流之中,熙熙攘攘。所以这辆奢华的马车在人群之中也算不得太醒目,偶尔路过这辆马车的行人会打量一番这辆马车的行头,啧啧称奇一番便快步离去。
驾马车的是一个面色平静的老头子,微微佝偻着身子坐在马车上,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驾车前行,生怕会一不小心撞到了路上的行人。
马车内,陈天泽靠着舒适的车厢,轻轻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路边熙熙攘攘的行人,轻声笑道:“临近年关了,西河郡的集市肯定热闹非凡,这些人便是从四面八方前往西河郡置办年货的,估摸着西河郡能有不少乐子。”
靠着车厢打盹的严剑三白了陈天泽一眼,嘀咕道:“和你有个屁的关系,没事瞎操心。”
陈天泽嘿嘿一笑,轻轻放下马车的帘子,笑道:“前辈可知我为何会来西河郡过年?”
严剑三翻了个身子,不搭理陈天泽。
马车内的地龙格外暖和,加之避震效果也奇佳,所以一路上几乎没有颠簸,总会让人昏昏欲睡。而这辆看起来奢华用起来舒心的马车便是之前那旅店老板安排陈天泽和洪荒妍去春神湖的那一辆,只不过那些马贼逃走之后,陈天泽没有去追,这辆马车便自然而言被留了下来,不曾想还派上了用场。
严剑三不做搭理,只是自顾自的打盹,陈天泽对此倒也习以为常,自顾自的轻笑道:“当初因为一根剑齿虎的虎牙,被一位七品裁决者调往西河郡,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觉得在西河郡的日子还算舒心,尤其是几个低品裁决者,大都性格不错,相处的也算好。只是不知如今这几人都过得怎么样了,正好回来瞧瞧。”
兴许是实在觉得烦躁,严剑三翻了个身,白眼道:“你是惦记那个奶…子大屁股翘的老板娘了吧?咋地?想尝尝味道?找那么多理由作甚!”
陈天泽略微尴尬,摇头道:“只是来看看,仅此而已。
严剑三撇撇嘴,摆出了一副打死不信的表情。
陈天泽一阵无奈,只得转移话题道:“说起来,我那个……额,师兄,也就是孔乙己,能护住徐淮南吗?要知道接下来盯着乌鸦岭的人可就多了,估摸着作为地下势力的王者,恶魔部落多半会插手,而并州裁决者既然要肃清,肯定也会盯着乌鸦岭。乌鸦岭的安生日子也没多久了。”
“比你小子强点。”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