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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洪荒空山停下叫嚣,转头疑惑道。
只见洪荒妍轻轻向前跨了一步,吹了声口哨。那追着几只巨兽没完没了的猪头在空中先是停顿了一下,随即转过头看着地面上的几人,又转头看了一眼几只逃走的巨兽,满是不舍的调转身子,直接飞了过来,期间还没忘了偶尔向地面上几只叫嚣的巨兽伸出爪子,狠狠的抓两下。
洪荒空山一脸讶异的看着这一幕,啧啧道:“这玩意能听你的话?要不你别让它走了,直接留在咱们万兽山算了,我好吃好喝管着它,我倒要看看,有了这只饕餮,以后谁还敢跟怎么万兽山作对?”
洪荒妍嗔怒道:“爹,你想什么呢?它之所以听我的是因为在西河郡的时候曾经和我相处过一段时间,如果让它长久留在这里我可办不到,再说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洪荒空山转头怒道:“对啊,你也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那姓陈的小王八蛋就这么把老子最宝贝的女儿的魂给勾走了,老子能不生气嘛。”
“爹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洪荒妍气呼呼的转头就跑。
“女儿,女儿,宝贝女儿,你别跑啊,那饕餮过来了,你快说该咋办啊?”洪荒空山看着女儿的背影,大声喝道。
吼!
猪头直接落下,却只是扫视了众人一眼,便轻轻匍匐在地上,竟然开始打瞌睡了。
萧仙子满脸笑意的看着洪荒空山,轻声道:“你平时就这么和你女儿相处?”
“不然咋地?就这么一个女儿,宝贝着呢。”洪荒空山撇撇嘴,轻声道。
“真好啊。”萧仙子轻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想起了谁。
老瞿则是识趣的发呆不说话。
“唉,头疼啊,估摸着这会我这宝贝疙瘩就收拾东西偷偷摸摸下山去找那个小混蛋了。”洪荒空山叹息一声,一脸无奈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萧仙子惊讶了一下,转头疑惑道。
“知女莫若父嘛。”洪荒空山耸耸肩,然后突然奸笑一声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已经早一步下山去找那小子的麻烦去了,估摸着有他的好受。”
“那可未必。”萧仙子轻轻一笑。
洪荒空山立马没了精神,的确啊,那小子现如今都是地仙伪境了,自己儿子哪能是他的对手?但愿那小子下手轻一点,要不然我这个未来的老丈人肯定有他好受的!
“什么时候走?”洪荒空山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现在。”萧仙子轻轻道。
“萧氏一族自神圣帝国建立以来便一直事皇族守卫者,算起来萧家已经足足有近十几年的时间未曾露面了,这次终于按耐不住了?怎么着?皇族已经坐不住了?”洪荒空山轻笑道。
萧仙子点点头。皇族守护者,萧家,这个一直为神圣帝国最为隐秘的家族终于要再度出世了?
“说那臭小子命不好,可偏偏该好的时候又出奇的好。呵呵,还有那自始至终畏首畏尾的皇族,也会有今天?历来狡兔死走狗烹,但愿那臭小子能走到最后。”洪荒空山轻轻笑道,眼神之中充满了鄙夷的神色。
萧仙子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怒气。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洪荒空山打哈哈道,却又轻轻嘀咕道:“十年前要是没做那缩头乌龟,何来的今天?”
话音虽小,可是在场的人都听得极为清楚。
这一次,萧仙子破天荒的没有发怒,只是神色之中有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哀伤。
“谢谢。”沉默许久,萧仙子轻轻说了一句。
“为什么?”
“因为我是他姑姑。”萧仙子轻轻说了一句,转身离开。直接向北而去。
他知道,她的一句谢谢是因为自己救了陈天泽一命,他问为什么,是因为萧氏一族,尤其是萧仙子素来不喜欠人情。
等萧仙子的身影彻底消散在空中的时候,老瞿也缓缓转身,对着洪荒空山深深的鞠了一躬,洪荒空山摆摆手,没有拒绝。
“招呼好我那宝贝女儿,我可不想她是第二个王初雪,如果真有一天遇上这般大的危机,来万兽山,我万兽山就算拼尽百年底蕴,也要让那拓跋混蛋死无葬身之地。”看着老瞿缓缓转身,洪荒空山阴狠到。
老瞿点点头,唤起趴在地上的猪头,径直离开。
自此,一个北归,一个南下。
而猪头在拿下的途中,后背上除了老瞿之外,还多了一个俊美的女子。
第九十五章 南渡
一连几日的大雪终于停歇,天空之中黑压压的乌云也渐渐散去,露出久违的阳光。只不过古人早就说过,下雪不冷化雪冷,天气显得更加寒冷了,一阵阵冷风呼啸而过,冰冷刺骨。
在酒楼里吃过早饭的陈天泽转头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两人,准确的说是两个老头,一脸掩饰不住的错愕。
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之前帮助自己破除玄天体魄的老头子,严剑三,而另一位,陈天泽也见过,竟然是之前自己进入乌鸦岭的时候看到的那品剑老头。
只不过严剑三此刻换了一身不怎么鲜亮的貂皮大衣,吊儿郎当的走着,至于身后那衣衫破旧的老头则是红着眼睛,一言不发的跟着严剑三,一前一后进入酒楼。
“你咋来了?”陈天泽微微错愕之后,急忙起身,一脸谄媚的小跑到了严剑三身边,嬉皮笑脸道。
那柳眉则是一脸错愕,在自己印象中,那陈公子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嘛,怎么现在活像一个谄媚无比的小痞子?
桑榆则是瞪大眼睛,认出了眼前的老头。
“咋地,不欢迎啊?你这臭小子如今混大发了,都成四品裁决者了,啥时候混个高品裁决者让老夫瞧瞧?”严剑三斜瞥了他一眼,嘀嘀咕咕的走到桌子前,一屁股坐下。
“哪能啊,老前辈修为高深,为人大度,心地善良,小的欢迎还来不及呢。”陈天泽嬉皮笑脸道。
柳眉嘴角抽搐,桑榆则是白了老头一眼,显然不太喜欢这个说话没把门的老家伙。
“这位是?咋地哭了?前辈,我可就要说说你了,仗着年龄大修为高深就欺负人啊,还有没有江湖道义,穆孝天可是说过,这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可是心地善良。”陈天泽瞥了一眼跟在严剑三身后的老头,见那老头眼泪鼻涕一大把,就是死活不出声,估摸着是怕严剑三骂他才这般。
“放你的臭屁,别提那小子,一提我就手痒痒想揍人。至于这位,算得上是我的半个徒弟,活了大半辈子了还这幅德行,跟个娘们一样。”严剑三直接怒了,骂骂咧咧道。
陈天泽愣了一下,终于反应过来,急忙又拉了一张椅子,放在那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老头子的面前,示意也让他坐。
哪知道这老头不领情,只是轻轻摆手道:“公子客气了,在下孔乙已,是师父二十年前收的徒弟,今日见到师父激动不已,才会至此。公子你坐下就成,我这当徒弟在师傅面前坐不得,还是站着好了。”
这次轮到陈天泽嘴角抽搐了。
“看了吧,我说我这徒弟墨迹。哦,对了,姓陈的,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半个徒弟,按照进门的早晚来拍的话,你应该叫他一声师兄,你俩是平辈,不用那么客气。”严剑三斜瞥了一眼陈天泽,百无聊赖道。
陈天泽直翻白眼,哪有这样的师兄弟,这老头完全可以当自己爷爷了好吗?现在咋就成了平辈了?想归想,陈天泽仍旧是对着老头轻轻鞠了一躬,抱拳道:“晚辈陈天泽,见过……额……师兄。”
“师弟客气了。”孔乙己似乎很不介意,只是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咧嘴笑了一下。
严剑三坐在桌子前,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直接将杯子丢掉,骂骂咧咧道:“这玩意能淡出鸟来你也喝?老板,有没有酒,越烈的越好。”
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樊织花哪敢怠慢,应了一声之后急忙去后头搬酒。
陈天泽这才大大咧咧的给自己拉了一张椅子,见那姓孔的老头固执的站着,自己也没辙,便自顾自的坐下。
严剑三看了一眼桑榆,一脸嬉笑道:“小桑榆,咱们又见面了?缘分呀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