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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还在陶醉那份突如其来的美丽时,她已和吕凉悄然走出了我的视线。我呆呆的,有点开心,有点失落。
那三个神秘女子追求的吕凉就是内裤超人的同学这件事情让我们宿舍的人知道后马上引起了激烈的讨论,于是上上签挖空心思想把那些丢失的内衣裤找回来,看看能不能研究出朋友的内裤丢失和本身受女生欢迎是否存在什么内在联系。而我在怀疑假如内衣圣人事件泄露之后是不是会引来无数女生来这里寻找邂逅机会,我发现了一个莫大的商机,准备积极策划,结果被宿舍除我以外全票否决,他们尖锐地指出一个很深刻的问题,那就是内衣圣人并非吕凉本人,我恍然大悟。
马桶由于在军训拉歌的时候居然大唱爱来爱去的靡靡之音而被排长罚做仰卧起坐一百下,于是整晚躺在床上大哼。刚好那天晚上半夜吹起夜集合的哨子,他拖着半身不遂的身体在走道上跑,水泡子在后面偷笑,自己反倒在集合的草地上来了个恶猪扑食,把本来就很平面化的五官搞得更像豆腐块一样平整。我想这种人做建筑不是太适合。我跑过去把他扶起来,于是我认识了水秋。围观的几个人都被水泡子的动作逗得前仰后合,唯独她静静地没吱声。踱过来递给我一个手巾给水泡子擦脏的地方。
我说:〃谢谢。〃
她没正眼看我一下,切一声转身走掉。要不是后面有人水秋水秋地叫她,我还真没注意这个所谓的新生段花。就是长得比较好看点嘛,嚣张个屁,我想。不过看在她给我们手巾的份儿上还是原谅她了,水泡子倒是被感动得泪流满面,屁颠屁颠地跟去问那女孩是谁,我看他这个样子大概是没多大希望了。
结果那天集合的时候我们两个都迟到了,做了N次检讨兼蛙跳顺带练军礼拳算是处罚,导致那天晚上水泡子睡觉的时候打起了军礼拳,因为白天被排长发现他的军礼拳与古代少林掌法颇为相似,于是要他多加练习。可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在睡梦中开始施展,闹得我们一夜又没睡好,搞得床板痛苦地呻吟。这些其实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显然我的时间还停留在那个美丽夜晚那个美丽的〃不要〃,那个微笑着的小小……
最后的军训展示会上,水泡子被我们排的方块踢出来,因为无法确认谁可以承受他的左右摆拳。而我居然被选中做院里的旗手,就为了排长的一句,由你来我们比较有面子。哎……看来人类的虚荣心真是危害无穷啊。我们对面宿舍的一个大家叫李帅的人,只要你叫他帅哥他什么都愿意为你做,这年代帅真是泛滥到这种地步了啊。
那天很早就被人拖起来,看看天刚蒙蒙亮,咋个那么早就叫我起来,我眼睛没睁就在那里大骂:〃靠,你谁啊,这么早叫我起来,你以为你是那个扁鱼头排长啊……〃这时候眼睛刚睁开,看到那个扁鱼头正看着我咧着嘴笑,完蛋了!原来方块表演就是今天了,排长不知道从哪里帮我搞了一件白衬衫,稀里糊涂穿了,正赶着去集合就碰到指导员说让我去一下院里,他请人帮我化一下妆,比较好看点。我想妈呀,刚才已经被人拖去涂了一吨摩丝了,搞得比花岗岩还坚硬,而且好像加了水泥钢筋敲都敲不掉,现在还想让我受什么折磨啊,不就是举个旗子嘛,有必要吗?
不过后来我就觉得还是很有必要的了……
那是一个很小的教室,可能是因为没地方去随便找个没人上课的教室了事吧。里面有好多人在化妆,问一下才知道原来是今天送军晚会上场的演员们。个个涂得白脸红唇的,男女都有点糊涂了。指导员叫我先坐下等一会儿,那人忙完就先帮我弄了。前面一个女生看了看我,说:〃你也是上台的演员吗?怎么没见过你。〃
我说:〃不是啊。〃
〃那是我们系的?怎么没见过?〃那人又说。
〃啊,是我们院的,建筑系的。〃我喃喃地说。
〃建筑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哦。建筑的,哪一级的?〃邻座的一个大头男好像也来了兴趣,身体靠过来问。
〃我?新生啊。〃我想我是不是成展览品了。
〃叫什么啊?〃前面那女生又开始说话了。
〃清风。〃我怎么觉得说这名字的时候特爽。
〃清风?哦?〃那女的很是惊异地叹了一口气说,〃见过你,不过你这身打扮,我还真认不出来。〃
〃嗯?见过?!〃我很是诧异地看着他。
〃哈哈,传说中的帅哥啊!〃旁边那个男的一副好像找到了什么可以用来当话茬的口气。
然后一群人把我当犯人一般问来问去,伴着令人难受的笑声。我很郁闷地赔着笑脸……
第一部分 第9节:是不是桃花都给我包了
〃呵呵,大家别吵他了,人家有正事哦。〃突然人群里飘出一个如雪般的美女,带着一种温柔而熟悉的声音。
〃啊?是你!〃不知是惊还是喜,或者两者兼有之,或者在两者之外。
〃呵呵,没想到吧。〃她微笑着向我走来,腾出一些化妆的用品排在桌上准备下手。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别说话,我帮你化妆咯!〃她一直是笑着的,像那天一般妩媚而又多了几分阳光,显然这就是我想了好久的那个自称〃不要〃的美眉,一个令我心跳不已的女孩。我几次想开口问,问很多问题,可是几次都被她淡淡的笑容拒绝了。于是我只得乖乖地看着她帮我在脸上涂各色颜料。她的手很温暖,触摸到我的脸颊,脸贴得很近来看,我可以隐约感觉到她身上的气息还有香味,我有点心猿意马,感觉到自己的脸热乎乎的,幸好上了妆什么都看不清了。那水汪汪的眼睛在我的眼前不断闪烁,带着那种认真的神情……我很想……可我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也许这种郁闷对我来说已经是幸福了。
〃嗯,那个,上次我……〃我想说QQ的事情。
〃喂,别说话,妆都歪了!〃她有点生气地打断我。
〃哦……〃我不敢再说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有个女生进来叫她说是指导员找她,于是她叫前面那个女生帮我再弄一下,自己走出了那个教室。我突然觉得空荡荡的,对着一个很鸡婆的女人那不断闭合的高频率嘴巴,偶尔还有零星的飞沫喷出,faint。
直到我化妆完毕她都再也没有出现过,我问临桌那个男生,他摇摇头说不知道。我整了整头发看看时间,结果发现差十分钟了!我连滚带爬地冲下楼,正想冲出去,却发现我突然有了一种不该有的念头……上厕所!
我们学校那时候的厕所都是大面积开窗,为了不走光必须选好最安全的角度,真不理解为什么那时候的设计师会这么设计,难道那人是个崇尚自然派的先驱。正为可能导致的走光而愤愤不平,却看到刚才一起去化妆的一个男生也在里面。于是我就问他,刚才给我化妆的那个女生是谁。
他看了看我,眼里充满了同情。
我说:〃你干吗用这种表情看我。〃
他很深情地走过来,语重心长地说:〃老弟啊,看开点,告诉你啊这是你师姐啊,我们这几级无数个男生都没搞定的人,你就别瞎想了。〃我顿了顿,暗自偷笑,嘴上说你别操心了,我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他整了整裤子踱出门,喃喃地说:〃在你之前已经有五十个人向我这样随便问过了。〃
我无语。心想这种事情难说啊,不见得别人得不到我就得不到,然后又想想人家上百号人肯定有比我出色得多的……唉。我为了思考这个问题在厕所里来回踱,大概被人以为是偷窥狂之流,于是没人敢进去。有个看厕所的大伯甩着大扫把把我打了出来……
正从门口出来看见一个很秀气的女孩站在院楼门口对着我笑,我摸了摸脑袋,今年是不是桃花都给我包了。
〃你是清风吧,指导员让我在这里等你。〃她绽开一个桃花般的笑容。
〃嗯?辛小月,有事吗?〃
〃嗯,我是方块领队,我们一起配合哦。〃
啊哈,我想多了。
再然后就是一个很无聊的方块表演,再之后女生们和教官哭得像什么似的。我倒是没什么感觉,要是教官是美女的话我可以考虑落几滴眼泪以动其心,男的就算了。
举旗子的时候就唯一一个感慨,旗子随风飘着,飘得我差点拿不住,头发却固执得一动不动,回去足足吸了一瓶洗发水才能让头发向前屈服一毫米。我开始怀疑那个根本不是摩丝,而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