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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湘子
序 说起谈恋爱
说起谈恋爱,有件事还真是不得不说的,那就是俺小时候最崇拜的影视明星莫过于六小龄童了,那年代俺们想想爱情哪有那猴棍子有吸引力啊,有空想小花小叶还不如躺在床上拿妈妈用来做衣服的竹尺子当金箍棒耍欢呢,然后被妈妈发现捏着耳朵拉到大厅打屁屁。错了错了,这些都不是我要说的,我要说的不是最崇拜的明星,而是最崇拜的男明星(那会儿我认为孙猴子只属雄性而非男性),我最崇拜的男明星莫过于唐僧是也。于是效仿先驱大义凛然地义无反顾地拒绝热情奔放的小花、含蓄多变的小雨、温和动人的小叶、美丽性感的小丽……然后钻到被窝里号啕大哭。幼儿园的时候不小心偷看了对面的小草一眼马上后悔不已,赶紧大念阿弥陀佛。后面的小胖忍不住打了我一拳,原来我已经这样不小心了无数次了,班里都可以开堂念佛了。于是我的爱情观成长经历了左倾机会主义和右倾投降主义,在无数莫名其妙的爱情电视剧的引导下,不断总结经验吸取历史教训不断开拓不断创新,吃苦耐劳奋发图强最终不了了之。
所谓为爱写的第一篇文字,就是我爱北京天安门,在后来就是我爱棒棒糖我爱麦芽糕我爱烤地瓜……似乎我爱烤地瓜是我写的第一部文章哦,不是有人想看我的处女作吗?我回头给你找找去。我知道肯定有人想听我写情书的事儿,可我比较喜欢讲别人写情书给我的事情。记得第一次收到情书的时候那紧张劲儿,那是小学上课的时候后面的一个女生递给我的,我战战兢兢地打开画着像内裤的小红心的信封,上面富有诗意地写着:我喜欢你,可以和我做朋友吗,亲爱的小毛驴。我靠,这绰号是我前面长得像头猪的大脸子的。为这事还被那小娘们儿抽了一巴掌来着,痛得狠,整个是拿我练铁沙掌啊。
嗯?还想听我讲这个话题啊?免了吧,再说下去我就找抽了,年轻那时候要是跟哪个MM走近了些回家都得让妈妈给我屁股做煎饼啊。
咱们说说这本书吧,据说属于比较正义的话题。因为年轻的时候写过〃我爱烤地瓜〃,所以在国内外特别有名气,大大小小得过一些这精神鼓励奖那友谊第一奖什么的,于是心里特别爽来着,然后就开始写这部东西了,都是自写自看,图啥?乐呗。但是由于一次买梨子被坑了五分钱,精神上受了打击,于是就写到一半成了太监文。记得再后来那年大四由于头皮瘙痒引起灵感,于是在网络上涂鸦写什么《大四了,我可以牵你的手吗》,然后一些贪婪无比的网络朋友们用当今十八大酷刑和现代十八般勾引逼供,我英勇地交代出有关相传湘子第一部长篇小说的事情,那便是这部了。我用先进的科学技术改造了这个太监,使他可以过正常男人的生活,罪过罪过!
然后呢,这部小说原来叫《我在这边,你在那边》,再后来我写着写着就变成《你在那边,我在这边》,再再后来沦落为《你在这边,我在这边》,最后我自己就糊涂了,拜托,到底是谁在哪边?!
于是追悔不已,接着下定决心改名:是谁恋上谁的心。
在网上贴帖,朋友们看得很是欢心,于是就又起了贪念,然后就又想用十八种酷刑来威胁我要我交出比《是谁恋上谁的心》更早的长篇小说,我说可以啊,《我爱烤地瓜》,这个出名吧。要看的话自己烤去。
是谁恋上谁的心?
你问我?
自己看呗。
第一部分 第1节:你是哪个系的新生?
那车真是挤,平时瘦不拉唧的人恐怕也要挤出几吨油,而且绝对是原油。站在我面前的显然是个麻子,他榨出来的八成都是上等麻油。刚好早上吃了点油腻的东西,现在看到这玩意儿在眼前一晃,胃来了欲望就想吐了。说到吐,大概没人比我旁边这家伙能耐了,几十分钟工夫吐了八次,把整个车吐成荤菜馆了,没人点菜自己不停地上。妈的,我怎么认识这种家伙,看他趴在我身上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头一低,吐了。糟了,我想不开了,我TMD想裸奔怎么办?
这人是我高中时的同班死党,据说是世界上第一个可以反叮蚊子屁股,并且准确到可以分清左右边屁股的猛人,于是人称蚊人,当然此名有相当YY的成分。可是这种家伙居然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并且死活拉着我要和我一起到校报到,说是他坐车有一点不适,可是这TMD真是好大一点啊。
至于蚊人旁边那个人,我已经注意很久了,虽然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但我没办法看清他的真面目,我可以看出他很疑惑,他的眉毛挺拔如剑,眼神如电,玉树临风,平静中暗藏杀气。此人决不一般,我想。他可能也发现我已洞穿他的身份,眼睛死死盯着我不放。我哪能怕他,怒目相对,结果把他惹火了,剑拔弩张,杀气四溢。双方各不认输,于是就此僵持下去……突然蚊人大叫一声,打破僵局!
〃清风,你都照了半个小时镜子了,有完没完!〃于是发现原来那个人便是我自己。
我不好意思地把镜子塞进书包,装作一本正经地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背后有人拍我的肩膀,我回头去看,是个还算清秀的男生眯缝着双眼看着我:〃大哥,把灯关上我要睡觉。〃他拍着我肩膀的感觉好像他亲兄弟一般,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他。
〃嗯?!那是太阳,我怎么关啊?〃我看这人八成是疯了。
〃哦!这样啊。〃他恍然大悟地搔着头皮说。
然后他头一顿,又睡着了。
我感觉这人肯定不是正常人,于是赶紧保持沉默,静静地看着车子像老太婆慢慢吞吞地停到一个大门口。停车的地方站着好多人,举着各种各样的牌子在那里叫着,很像超市低价贱买时候的场景。只不过现在他们抢的东西难道就是我们这些穷酸样的学生?那看来蚊人是得做压仓郎君了。门一开,车上的人慢慢出去,因为根本快不了,车门外那些人挤在车门口挥舞着手臂大叫着各系的名称,只看到某人微微地应了一声,就毫无抵抗地被魔爪勾走,煞是可怕。我艰难地提起行李正想下去迎接魔爪的挑战,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搂住,靠,我回头一看,就是那个睡觉的白痴。
〃谁又开灯了?!〃他愤怒地大叫。
〃白痴,大白天在车上做什么梦?〃我看他就来火,甩开他的手独自下了车。
可是一下车便有一堆人向我们冲过来,先是排成一条线,然后渐渐弯曲成一个圆,自然圆心是我们,我们不知所措,拼命挣脱,可是越挣脱他们围得越紧。蚊人以为遭绑架了,试图飞出去,失败,再飞,又失败。搞了半天原来是来接我们的老生,好像各有各的门派,当头的那个是王重阳,频频向我们使出剑招,被我一一破解,退了回去,我左手堵住老叫花的降龙十八掌喷头,右手按住黄老邪弹指神通的开关,却不小心被老毒物的铁爪耙到。看看蚊人,被东方不败的绣花针钉住了!搞了半天没分出个高下,他们就互相厮杀起来,哎,大概又到了华山论剑的季节了吧。正当他们打得开心的时候,我就跑了。结果没走两步,被一个拿着牌子的男人逮住了,孽缘啊。
他神秘地问我暗号:〃你是哪个系的新生?〃
我说:〃我建筑的。〃
于是他像发现了肥肉的老狼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往前走。可是,感觉还是不对头,回头一看,刚才那家伙一直跟在我后面。
〃你想干什么?!〃我转过身生气地看着他。他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说:〃我不知道怎么走,我就只认识你了,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这人真是受不了,可是看他那样又不好意思拒绝他,于是我点点头让他跟着我走。
〃你这人不错啊,请问怎么称呼?〃那人很诚意地看着我。
〃慕容清风。你呢?〃
〃黄湘子。〃
那人说着就拿出一张卡片给我说那是他的名片,背面还贴着一张美女图,我无奈地抖着脖子。那个举着牌子有点酷的男人带着我们到了一个活似二战废墟的古董楼下面摆着的像卖猪肉摊位的地方叫我们签名,坐在上面的一个女生把一张纸递给我,然后坐在那里咧着嘴笑,闪着贪婪的牙光。那个叫黄湘子的家伙也愣头愣脑地在上面写上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那个女同学看了看他愣了愣,然后开口骂他。他很无辜看着那女生说,不是你叫我签的吗。
〃是啊,我让你签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