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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是我一直在追求的梦想;明明,那是我一直在努力的方向,可是,为什么当真正实现时,我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欣喜若狂?
维也纳音乐学院……
那是我从前世开始就有的梦想,而为了这个梦想,三年来,我拼命念着我曾经读过的书,拼命完美着我的拉琴技巧……可是,为什么捏着这张表,我始终无法利落地填上自己的名字?
恍恍惚惚、浑浑噩噩。
我的脑海,竟全是迹部的脸。
愕然、醒悟。
原来……我竟是在害怕么?
害怕和他分开?害怕……和他两地相隔?
不知不觉里,我对他的在乎,似乎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心,很慌。
思绪,很乱。
混沌的脑海,理不出方向。
心不在焉地,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却在离我家巷口几步之遥的地方,无意识地缓下脚步。
夕阳西下。
不远处,那抹熟悉的影子,咬唇而站——满脸的挣扎,满脸的犹豫。
双手不自觉地绞动着大衣的下摆,她的怯弱,还是记忆中如小兔子般的楚楚可怜。
若尾亦晴……
我淡淡地看着她,心底,五味杂陈。
☆☆☆ ☆☆☆ ☆☆☆ ☆☆☆
医院顶楼的天台,迎面,有风,一阵一阵,吹拂着我的面颊。
冰冷、刺骨。
眼前,绿色的铁丝网,纵横交错。
密密麻麻、一丝一缕,就好像我此刻的心情。
纠结、难喻。
“吱呀”
天台的门被人推开。
一步两步,有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
我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眸。
而他,沉默着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不说话,他不开口。
我们之间,徒有风的声音,在耳畔,婉转低吟。
“你很早就知道他们的事了,对不对?” 仰面望着天空中的某一点,我无意识地动了动唇,幽幽轻语。
他没有说话,而我,知道了答案。
“你就没有什么需要和我解释的么?”偏头,移眸,我下意识地看向他,面无表情。
“啊恩,你希望我解释什么?”他迎上我的目光,复杂、痛苦。
“如果换成是你,你会和他作出同样的选择么?”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问你,如果当你知道你无法再打网球的时候,你会因为不想连累我而放弃我么?如果是你看到了我的好朋友因我而受了欺负和委屈,你会不会为了想要安抚她而对她好?如果是你知道我做了许多不可原谅的事,而你害怕我被那个人报复而故意用‘变心’和‘背叛’来‘保护’我远离‘伤害’么?”一字一顿,我盯着他的眼睛,专注、认真。
“……”他呆呆地看着我,灰色的眸从混沌到清明,最后,定格在恍然大悟。
“呵!还真是不华丽的问题呢,嗯?”他低低地笑了,伸手,将我拉入怀里。
怦怦!怦怦!
我听到他的心跳,加速、剧烈。
然后,他轻轻地将下巴搁上我的头顶,语气不减嚣张和张扬:
“第一,本大爷不是只有擅长网球这一个优点,就算以后不能打网球,本大爷还是会有别的方式可以养活你;第二,本大爷不是善心人士,不会同情心泛滥到去‘安抚’无关紧要的人;第三,啊恩,你似乎忘了,你做得那些不华丽的事,本大爷都有在场……至于‘伤害’?呵!本大爷的美学里,可没有用‘伤害’来‘保护’这么不华丽的一条!”
“呵呵!是么?”我埋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地微笑:“既然如此,那么华丽的迹部少爷,您认为‘自私’而‘不华丽’的我还会因为别人‘不华丽’的‘好心’而再次放开您‘华丽’的手么?”我不是圣母,更不是偶像剧里的女主角,自私也好,恶劣也罢,当我找到自己真正的爱情,我便不会再因任何事而放手——我不管那一切是不是幸村精市的“苦心”,也不管他做的那些事有多么“逼不得已”,我只知道,伤害便是伤害,放手便是放手,他用了最残忍的方式逼退了我,用了自以为“最好”的方式“保护”了我,却不闻不问,那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也许就像之前说的,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
“……”迹部没有再说话,但是他抱着我的手,却微微有些颤抖。
我静静地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深深地嗅闻着他的气息,缓缓地闭上了眼。
现在这样——
就很好……真的……很好……
☆☆☆ ☆☆☆ ☆☆☆ ☆☆☆
风吹,云动。
太阳的光芒,万丈四射。
今年的冬天……似乎并不是很冷。
至于维也纳音乐学院……
呵呵!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因为真正的爱情——
经得起时间、空间和距离的考验!
☆☆☆ ☆☆☆ ☆☆☆ ☆☆☆
谢谢你没有放开我的手
谢谢你包容这个迟钝自私的我
曾经的我,自以为是
不懂爱,却说爱
任性、自私、不可理喻
谢谢你的不放弃
谢谢你的不嫌弃
在这个重生的世界
庆幸是你教会了我理解我一直欠缺的真正爱情
我不相信永远
可是,我却想和你永远
扣住你的十指
紧握,我最后的幸福
这一次
请允许换我来……
对你好
告诉你——
我、爱、你!
番外(一)无望的守候
曾经,她喜欢的人,是柳生比吕士。
就像很多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她会看着他脸红心跳,小鹿乱撞。
内向的她,羞怯、胆小、自卑。
对那个人的喜欢,她只愿偷偷地藏在心底,作为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所以,在初中的最后一年,立海大获得全国三连霸的那个晚上,他第一次送她回家,毫无预警地开口和她说,他喜欢她,想和她交往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是措手不及,也是难以置信。
可是,她却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
于是,他和她,就那样开始。
只是,那样的开始,却有些见不得光的味道。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而她的性格,亦不会主动张扬。
表面上,他们还是同学和同学之间的关系,就连身边亲近的好友,都不知道他们的交往。
她以为那是他的体贴,她以为他是不想让她被其他女生找麻烦。
他否认自己有女朋友,而她,傻傻地亦不会对他的言辞,产生不满。
她还是那个在角落偷偷喜欢他的小女生,只不过,不同的是,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他会对她亲昵,会对她甜言蜜语。
那段日子,天真的她,将他的一字一句记在了心底。
她以为他是爱她的,她以为他是真心的。
所以,她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了他。
在他17岁生日的那一晚,她成了他的女人。
她让他跨过了最后一道防线,傻傻地将自己完整奉送。
她以为她会和他有未来,她以为他们之间会有所不同。
只可惜,那不过是她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梦!
他不爱她,一点都不爱她!
他会和她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报复——报复她最好的朋友,小离。
她听到他和幸村的争执,听到他亲口承认,他是为了报复,才会和她在一起。
他诱惑她、欺骗她、玩弄她,在她呆呆地送上自己的时候,将她不雅的模样全部拍下——如果不是幸村偶然发现,及时阻止,或许,她会成为第二个柳生络樱也不一定。
柳生络樱,她一直和多数人一样,认为那个女孩后来是因为出国留学而离开的立海大,可是,那一天,听到柳生和幸村的对话,她才恍然那个女孩的真正状况——她其实是被学校密密勒令退学的!而且,她的精神状况,已然失常。
她失常,却在午夜梦回里,惊恐地唤着羽鸟离的名字。
也是从那刻起,他着手调查了小离的一切。
他没有确切的证据指责小离是害柳生络樱发疯的凶手,却有详细的资料证明小离曾将自己的亲生妹妹逼进了精神病院。
听到这里,她倒吸一口气,无意识地弄出声响,引起了两个男生的注意。
看到她,幸村尴尬,而她的那个他,则在短暂的复杂后,面无表情。
没有解释、没有抱歉,他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和她擦肩而过。
她绝望,她崩溃。
是幸村的肩膀,给了她哭泣的理由。
她在幸村的怀里哭了很久很久,直到把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