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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针一线的给我织毛线手套,她说上课的时候我总冷的把手插在裤带里不好好的记笔记,等我有手套戴了,就不怕冻了,这样才不会耽误功课。
我何曾忘记过班妤涵呢?两年来我虽然一直都躲着她,可我把和她在一起的点滴都藏在心里。
第五章 舍弃她或失去生命
去医院的路上丫头一直挽着我,我问她今天怎么弄的这么黏糊,她说今天去见情敌,咱要亲热点,让她知道我们爱情的坚贞。我说合着你成天苍蝇一样的围着我转,就是装给别人看的啊?丫头说你这个比喻不恰当,苍蝇是围着那什么转的。我是一朵睡莲,你是躲在我裙子下乘凉的青蛙。我心里那个汗啊。
我又问她是不是有点紧张,要是紧张我们就不去了,我陪你去练琴。其实我挺希望丫头点头的,不可否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点想见班妤涵,特别是得知她摔断腿之后,但我更多的确是感到害怕,就像我害怕见到云一样,我已经两年没有见过她了,虽然这两年来我一直留意着关于她的消息,但这并不表示我就想去面对她,这个女孩给我带来的伤害实在太多,重新卷入她的生活,只会徒增烦恼。
对丫头而言班妤涵显然要比练琴的诱惑力更大一点,她“哈、哈”两声说,她见了我紧张差不多。说完又停下来看着我问,相公,你是不是挺紧张啊?我没答话,低着头赶紧赶路吧,这小丫头跟我肚子蛔虫似的,甭想在她面前玩什么心眼,我还是歇了吧我。
在医院门口我们碰见了李行,拧着俩保温瓶,笑的特诡异。我问他里面装的什么,他神秘兮兮的告诉我一瓶是生地龙骨,一瓶是香菇炖鸡。说着还递给我一瓶。我问他干嘛。他说,上医院看病人总不能空手吧,我知道你懒,所以给你准备了好了。
我很疑惑的看着他,像看着一只据说刚下完蛋的公鸡,猜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这哪是李行的作风,他出阴招损人,脑子转的比地球都快,要他积德行善,脑子比银河系还乱。
李行见我盯着他不放,讪讪的笑着说,我加了一点点泻药当佐料,一点点,说着还用两个手指比划出一毫米的距离。
你可真坏啊。她腿不方便,那护士不是换床单都换不过来啊?丫头说完笑的花枝招展。
我倒是想呢,把这个崽拉到虚脱才好呢。最好上厕所的时候一头栽在马桶淹死。我就是有点担心这么做太缺德了,你说万一我将来有了儿子,上帝他老人家不给他安个屁眼可咋办呢?我打听好了,这个崽的新男朋友在医院陪床,到时候拉他个黄河泛滥,你相公拧着的是鸡汤,我这瓶才是放了泻药的。
丫头一脸的疑惑,显然没有听懂李行的话,又问道:那你怎么肯定她一定喝鸡汤啊?
她吃生地过敏,浑身都长红疙瘩。我随口应了一句。
你了解的这么彻底啊?丫头两个指甲掐的我鬼哭狼嚎。
病房热闹的像菜市场。鸭子在窗口抽烟;小香用力的啃着苹果,那神情就像是在啃班妤涵的脸;云斜躺在椅子上喝茶,对面正襟危坐的是一个很清秀腼腆的男孩,不像是在聊天,整个一学生在听老师上课。
走到门口我时候我停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了班妤涵,她那会正和胡纤头贴在一起说悄悄话,她和两年前没有太多的改变,还是一样的笑魇如花,右腿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无力的搁在床上。见到班妤涵之前,我本来都一直特紧张,但当我真的走到班妤涵面前时,我却又轻松了,这和见到云的时候那种感觉不一样,对云我始终有一种愧疚,但对班妤涵,我有的只是不舍,其实对我而言当初和她分手本来就是一个壮士断腕的举措,明知道舍弃了她我的身体将会残缺,却又不得不咬着牙齿砍下那一刀,因为如果不这样,我将失去我的生命。
班妤涵也看到我了,目光从我脸上划过时,眼神中闪过一丝稍瞬即逝的惊喜,随即把目光定格在了丫头的身上。诧异、疑惑、询问、最后归于平淡。丫头也抿唇含笑打量班妤涵,像是在欣赏镜子中的自己:肤若美瓷 唇若樱花,眼如晨露,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头发低垂若轻云之蔽月,飘摇间若流风之回雪,一身病号装包裹的恰到好处,粉香处更显弱态伶仃。
我和丫头把门堵住了,李行站在后面进不来急的直嚷嚷,他说,你个崽长的跟水桶似的还把门堵上,还让不让我进去啊?说完还把我一推,我猛然间失去重心,踉踉跄跄的跌进了病房,站定后一抬头才发现我已经站在班妤涵的病床前。我离班妤涵太近了,甚至能闻到她气吐如兰的芬芳,我的心一阵慌乱,记忆像水纹似的荡漾开去,记得以前我就很喜欢班妤涵身上的这种气息,清新恬淡入丹桂飘香,我差点就在这气息中和班妤涵一起终老此生,但是现在却已经是人成各,今非昨。
我收敛住心神把手里的保温杯递了过去,轻声的说了句,鸡汤。但是班妤涵没接,她走神了,眼神有点忧郁,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那个小男孩站起来把我手里的鸡汤接了过去。我忽然想起以前班妤涵问过我,如果她生病了我会怎么照顾她,我当时好像说天天炖鸡汤给她喝,这该死的鸡汤。我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我刚想说这鸡汤是李行煲的。那个崽就给我打岔说这鸡汤是和我一起煲的,说完还把另外一个保温瓶递给那小男生。把这个黑锅也扣在我脑门上,我偷偷的踹了他一脚。
大家相互介绍后,我才知道班妤涵的新男友叫李曼,很柔美的一个名字。李行嘟囔着:干嘛不叫东方不败。把班妤涵介绍给丫头的时候,丫头甜甜的叫着“涵姐姐”,乖巧的就像才出生三天的羊羔。丫的就喜欢在陌生人面前装纯,在熟人面前臭美。把丫头介绍给班妤涵的时候,班妤涵冷眼瞟着我说:能耐啊,小子,这么乖巧的MM写了几首情诗骗来的啊?我当时尴尬的像打屁的时候蹦出了屎,我追丫头的时候的确是写过一些风花雪月的文字,追班妤涵的时候也写过不少,这本来也无可厚非,谁追女孩子的时候不喜欢情天爱海的无病呻吟几句啊。关键就在于现在班妤涵当着丫头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让我觉得特难堪。那种感觉就像我猛然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了人堆里,还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正好医生进来查房,我有心想询问一下病情,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却无从开口。李行假装关心,点头哈腰的给医生递上一支烟。医生特不爽的告诉他说,这里不准抽烟,那嗓门像打雷,如果改行去做屠夫站猪栏前一吼,准能休克过去好几头。李行被吓了一跳,烟都差点掉在地上。
大夫,我姐姐的脚上没什么大碍吧?您看什么时候能好啊?丫头绷直身子,双手交叉握在身前,摇晃着做鹌鹑状问道。
医生看了丫头一眼,立地就成了弥勒佛,嘴角都咧到了后脑勺,他说,脚踝脱臼,没什么大碍,骨头已经接正了,打了石膏,随时都可以出院。不过想下地走动,怎么着也得养上个把月。说着扭头看了看病床上的班妤涵说,你们两双胞胎吧?长的真像。
医生说完就走了,李行满脸的失望,我知道这崽肯定在想,这么快就出院?不来个粉碎性的骨折,怎么着也要在医院躺上个一年半载的吧?
班妤涵就挑衅的看着李行问,行子,我这么快能出院,你是不是挺失望啊?
哪能啊,李行被拆穿后仍从容不迫,对答如流本事我估计我八辈子都学不来。他说,你现在火了,河西的那群老满哥一听你的名字就树大拇指,都说你是兰波弯。我跟人一说认识涵姐,走在街上都倍有面子。
班妤涵被李行逗的花团锦簇的。
你别不信啊,你现在出院,哥哥我把你背到堕落街,你涵姐一跺脚,肯定没人敢作声。李行说着看了一下班妤涵裹着石膏的腿又说,不过你这个样子,估计也跺不了脚。
大家笑的前俯后仰,我想趁机问问事情的始末,却被云抢了先。
尹槟那条疯狗,逢人就咬。班妤涵说着从床头柜摸出一个槟榔,放在嘴里嚼起来,大家显然都熟悉她的这个习惯,除了丫头,没有人表示惊讶。湖南虽然不产槟榔,却是全国最大的槟榔加工基地和销售区。老少爷们茶余饭后喜欢嚼上一颗,美其名曰:韵味。但却很少有女孩子能有勇气韵这个味,不仅因为槟榔味苦辛辣,更是因为长期吃槟榔的人,牙齿暗红。试想一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