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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勃大骂:“你们这群家伙还是不是兄弟啊,竟然幸灾乐祸。”
“没有办法啊,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你不是常说酒后闹事不犯法的吗?”晶辉回答。
“我是上辈子欠他的,不行就不要逞能,追女孩子就不要命。”雨勃开玩笑说,“反正要洗澡了,否则把他从这楼上扔下去。”
晶辉说着去了洗手间,我们听后又是大笑。我和晶辉笑得肚子一阵痛,连帮迪苇擦嘴的毛巾也快拿不住了。
等雨勃洗好出来后,迪苇的鼾声已经可以杀死几个人了。于是我们就把他抬到房间里安顿好。我们三个在客厅里继续聊了起来,聊他们的学校生活,聊爱情,聊女人。
好像女人总是永恒的主题,在学校时这样,等有一天我离开了学校,还是这样,而我也就是在女人间徘徊、迷茫。
其实,女人就如一本无法读透的书,你从不同角度去理解,都将呈现不同的答案。他们还会运用不同的表现手法。他们呈现的文字可能像鲁迅先生的一针见血,亦或小资得让人全身起疙瘩;他们还可以豪放得让人激情四射,亦或婉约得让人进入沉思;他们可以欢快得淋漓尽致,亦或感伤得柔情似水。
他们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像名著,令你回味无穷。她们有时可以是一片沼泽,让你进去就越陷越深;有时是一片绿洲,让人无限向往;有时还可以是荆棘,让人不能接近一步。
谈着谈着,那两个家伙也熬不住了,占了我的床,睡了下去。我突然想起了叶子和苏湉,可他们都离我而去了。
《两座城市的心跳》第六章
我连笑起来都不快乐(2)
第二天早上我们几个起来得都很迟,大概是酒精的作用。一起来,那两个家伙发现学校上课时间都过了,而且听说是大学里流传为“巫婆”的丁老太的课,他们边刷牙洗脸地忙了一会儿,就向学校冲了。
我把迪苇从梦中拉了出来,他揉揉眼睛问我昨天晚上怎么样了?
“你昨天太像男人了。”我随意回答了迪苇后就去离开了。可是丢苇的反应大出我所料,他不但没有倒头大睡,而是马上从被窝里窜了出来,跟在我后面问具体情况。
我叫他先整理一下再问也不迟,他果真很识相地去了洗手间,一会工夫后,迪苇就跑到我面前。
“小堂小堂,快和我说昨天的事情,就从……从我醉得差不多时开始讲。”迪苇说着就在我身边坐下。
“老兄,到底什么时候才算你醉得差不多啊?”我这不是故意逗他,果真不清楚迪苇指的到底是什么时候。
“你小子别装傻,就直接点,说说倩倩吧。”迪苇这才说出了真心话。
“那天晚上你喝得烂醉,然后吐得倩倩全身都是,她却出奇地送你回家。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倩倩。”
“什么?你说什么?那你帮我向她道歉了吗?”迪苇很着急地问。
我张开双手,给他使了个眼神,他一下子呆坐在那里,嘴巴里一直嘀咕着:“完了,完了,这下子什么都完了。”
“什么东西完了啊?”我一阵狐疑。
“你们这群平时称兄道弟的家伙关键时刻怎么就不讲义气呢?完了,完了,没有希望了,倩倩一定对我的第一感觉极差。”我一下子不明白迪苇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情了。以前不是这样的。《红楼梦》里就提到“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这就是说男人再怎么自以为是钢制的,遇上了女人还是会自动消融的,也会被压垮的。
“其实呢?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糟糕的,倩倩对你的印象很不错的。”
“真的吗?那这样说我还有希望?”迪苇真是大改往日的性格,难道这就是男人发春的表现吗?我自问。
“希望是自己去把握的。”我说完就走开了,迪苇傻在一边久久没有发出声响,大概在筹划怎么追倩倩了。
我却陷入了长长的对叶子的思念之中。
小刀的日记(四)
自从叶子来到我租来的房子之后,她除了跟我提他和小堂之间的事,很少说话,好像她生性不爱说话似的。
她一整天都坐在那里,数着和小堂之间的信,一封两封三封……或者就是拼拼图,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凭感觉拼着,一块两块三块……令我吃惊的是,她竟能很准确地拼凑出那些拼图,好像那些拼图都在她脑子里似的。
虽然她不说话,可是我能读懂她的内心,她是怎么得想念小堂。可是我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很多次对叶子说打个电话给小堂,然后我带她去和小堂碰面。每当此时,她就会不开心,她总是说,在她没有做好百分百的心理准备前,不会去和小堂碰面的。我知道叶子这是自卑。
而且她要我答应她,即使我有一天真的碰到了小堂,也不能泄漏任何关于她的事。我不想叶子失望,无奈下只能答应了。
小刀
2004年1月28日
迪苇的公司正式开张了,我在那里忙了一天,迪苇和几个合伙开公司的家伙去庆功了。他要拉我一起去,却被我拒绝了,因为我想独自一人静下来想些事。
从公司出来后,暮色已经笼罩着城市的上空,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城市街头,不知不觉走到了小刀所在的酒吧。我点了喝的和吃的东西,坐在一个角落,等待小刀的到来。曾几何时,我对他的声音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
九点钟是小刀的节目,他很准时地上台,演唱了三首歌匆匆下台。
过了十分钟左右,一个声音在我响起:“我可以在这里坐吗?”
我抬头一看,小刀端着一杯酒站在我的面前。
“当然可以!”我急忙回答。
“我最近经常看到你在这个酒吧,而且总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小刀坐定后说。
“对,以前我不喜欢泡酒吧的,只是上次经朋友介绍,就是那个迪苇,你应该认识的,他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了。”我说着又像到了叶子和苏湉,因为就是她们的消失我失意才来的这里。
“我记得他,上次好像还是他介绍我们认识了一下,但由于我赶时间,没聊一会儿,就告辞了,真抱歉。”
“没事,说实在的,我喜欢你的声音,可以让我忘记很多忧伤。沉浸在你的歌声中是一种享受。第一次听你的歌,是我最失意的一天,那天,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孩同时消失了。”我说着小刀没了声音。
“我以为自己可以拥有爱,到最后才发现爱离我很遥远。我以为自己可以很好地处理三个人之间的事,我以为我可以好好爱其中一个,可是到最后一个女孩选择了跳海自杀,一个女孩答应我从满洲里来上海,可是当我在火车站等她,直到凌晨她也没有出现,她就这么轻易地从我生命中消失了。”我说着沉默了,因为我的胸口在隐隐作痛。自从叶子和苏湉消失那天起,我一像到她们心就会隐隐作痛,像被一根细细的针刺着。
“满洲里?”小刀很诧异地问。
“对,她是我的一个笔友,我们从来没见过面,只是通信,有一天才发觉彼此都深爱着对方了,我们就这样相爱着,克服了重重困难,最终她决定逃跑来上海看我。可她还是消失了。一开始,我认为她会出意外,但这么多天下来,我觉得她只是顾忌太多。”我不清楚小刀到底惊奇什么,大概对这个地名有感触,只管自己说。
“可以告诉我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吗?”小刀问。
“她叫叶子。”小刀听完就沉默了。我有点不明白小刀为什么会问叶子的名字。
“叶子?”过了好一会儿,小刀问了句,语气中还是有点怪怪的。
“你认识她?”
“不,不,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美。”小刀说,“对了,后来你找过她吗?”
“我每天都会去火车站广场找她,可是她没有出现过,其实,就算她站在我面前,我也不认识,因为我们从未见过面。”我有点失落地说,因为我又想到了那个在火车站前,在公交车上握住手的女孩,我有时候真以为她就是叶子,可是她是失明的,我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我说完小刀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那状态根本不像在舞台上的他,可是我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我也不问。
“你觉得叶子是不是出意外了呢?”问完这话,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