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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他跃跃欲试,拨弄网线的手转换到后脑,抓乱了本来就够乱的头发,“要……要……”
见他要了老半天也蹦不出后头的内容,我耐下性子替他接话,“什么?”
他撇过脸,盯着地面,在某个时间点上时突然又抬眼看着我,并留下一句,其实在我看来并没有那么难以启齿的话。
“要给我喊口号哦!”
“哦!”我清清喉咙,“JioShou~Rikkadai~Let’s go Les’s go Kirihara!”
我喊完,裁判便开始宣布比赛人员的名单,少年冲我点头,跟着心满意足的走向场地中心。二朗直起身体,眯眼盯着切原赤也,跟着意味深长地哼唧。
“干嘛……药效过了?又该吃药了?”
“冷礼,你貌似跟我抱怨过,初吻被我夺走的事情吧。”他完全不在话题点上,问的问题还是让我想直接把自己当鼹鼠挖个洞就逃走的。我表示再次的想抽打他,碍于人多,碍于他的面子,只得无视他的神经。
他却当我的无视不存在,面向我,教育我说,“那个不叫初吻哦。”说完,也转过我的身体。我在那一秒,明明感觉到他的异常,可惜脑袋运转太慢,反映过来,为时已晚。
因为他很快,便托住了我的后脑,逼近我的脸,当着全立海大网球部,当这立海大学生的面,给我来了一堂,什么才叫真正意义上的接吻,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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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那一秒我决定要将二郎从我的世界里头彻底封杀。原因不是他夺走了我的初吻这种本来就一提起来,没经验的人会吃惊有经验的人会耻笑的问题,而是他早已经不懂得如何尊重我。
尊重这两个字说来敏感,想必此刻了解我内心的人会不屑地认为,你到底在卖弄清高个什么劲。说实在的我也不希望自己在意它,人能够轻轻松松大大咧咧活着是见多么快乐的事情。可惜我偏偏就是在意,至少,在此刻,我比平日还翻了倍的在意。
观众席,球场,休息区,许许多多道目光以我和二郎为中心。悉悉索索的谈话声在二郎吻下来后逐渐扩散开,我听不清晰,大脑皮层估计是完全报废了。但至少我知道,那些对话的内容,谈不上礼貌。
我看着二郎,他仍是一贯轻松地笑着,这种笑的方式我看了这么多年,却从未觉得像眼下这么刺眼。我突然的,就非常希望他能够有一天,也尝试到我这会儿的无地自容。
我明白我恶劣了,所以以上或以下的情节,你可以当做是我接受不能后的失心疯,与正常的我无关。我稍稍推开二郎一些,沉下音道,“你跟我来。”说完便率先离开了比赛场地,二郎愣了愣,接着紧随其后。
我们摆脱了群众的围观,来到球场后头四下无人的地方,我这么做是顾及自己的面子而不是二郎的。谢谢,没有哪个人在这种时刻还能够替别人着想。
我转过身,发现二郎嬉闹的态度终是收起,唇线放平,双眸也冷冽下来。我想他兴许察觉出了我的异常,知道继续油腔滑调,事态会变严重。
“冈本杉麒,麻烦你靠过来一点。”我告诉他,他哦了一声便听话的走进两步,晃晃悠悠,像故意在演无惧给我看。我握紧拳头,自己也跟着走了两步,然后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扇了他一巴掌。他预料到了,所以只是用舌头舔了舔左腮的肉,没有吃惊也没有任何的不爽。
“也许你觉得很好玩,但是这已经超出我能够接受你胡闹的极限了。”我打完他后自己也有一些的后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动手,从前再怎么折腾,最多只算得上打打闹闹,与此刻不同。
二郎听完我的话后哼笑出声,“如果今天换个场合,你会这么生气么?”
我不可置信,“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错在哪儿啊?”
“我清楚,我当然清楚。”他突然不笑了,态度前所未有的正经,“星野冷礼你自己回想一下,你有没有像今天这样对我生过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你到底在意什么!”他放大声音,如同错在于我一般,这叫我更为恼火。我没办法思考他话的真正含义,本能的跟着提高音量,冲他吼道,“问题不在这里!”
“在哪?!”他打断我,似乎在同我比谁能叫的满天乱飞的乌鸦吓得直接坠落,“你不要告诉我今天在场的人里面,没有你喜欢的对象!”
我的气在听完这句话后已经不能用任何形容词描述出来了,硬要打比方的话,就好像你被迎面而来的陌生人抽了一巴掌一样。我用力深呼吸,这是在为了更有气势的同他争执下去做短暂休息,因为我接下去喊得话可能很长并且由无数重复的词汇,我得组织一下。
二郎见我回不了话,以为我对他的问题给不出答案,趁热打铁,对于非得拿下这场争执赛的胜利,“星野冷礼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我的火,被淋上了有油,轰——的一下就彻底爆炸。我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我发誓我非常想弯曲我的膝盖然后用力绷直踢上他那个毁了许多单纯妹子的犯罪武器!
“有或者有没有喜欢的人!关你什么事情啊喂!就算有!我不可以喜欢别人嘛?啊?请你问哪个处于青春期的姑娘不思思春啊!我妈都没像你这么限制着我早恋啊!保健老师都说了这是荷尔蒙的排放啊排放!吃个巧克力都会有啊!!尼玛你自己用手指加脚趾数数看你都谈了几回恋爱了!为什么我连喜欢人的自由都没有啊!这能控制?你跟我说说看能控制吗?我没有心?那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鬼啊!!”
他挥打掉我的手,反过来抓住我的领口,我的双脚几乎要被提离地面,纽扣当即掉了一枚。我真是彻彻底底的想要杀人了,完全失控,亮出指甲就掐他的手。二郎像是感觉不到痛,非但没有丝毫的松懈反倒是抓的更紧。
“你非得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搪塞问题行么?”尽管用着粗暴的方式泄愤,可说起话来的底气却显得不足,“每次都给我来胡言乱语这一套!真是够了!”
“我会这样还不是你间接导致的么?从六岁起就跟你厮混在一块儿,被欺负的次数老天爷听见尼玛一定立刻下一场雷阵雨来为我默哀!我能不嘴利么,我打不过你再吵不过你,我还不才十几岁就脑淤血而死啊!”
我边吼便继续试图掰开他的手,我看见他的手背多出了几道灰色的印记,八成是流血了。但抱歉的是我完全不后悔,我也相信我的不后悔会让一群少女等着来抹我脖子。
“够了……”
预料外的是,二郎在我怎么都掰不开他的魔抓后,自己突然放轻了力道,像是泄了气,头也深深地埋低。他的刘海遮盖住了他的表情,让我摸不清他的路数。我思考着他到底又搞哪一出,他却说了一句让我直接吧唧一声,从气的极限,到瞬间无火,摔的肚肠都外漏一米的话。
“十年,星野冷礼我喜欢你整整十年。”
“……”
我的脑袋已经不是短路的问题了,我也很难理解他所谓的喜欢。因为二郎中意过的姑娘多的车载斗量,他也每一回都能幸运的得到回应。他恋爱的状态我不是没见过,如胶似漆甜甜蜜蜜,压根就不是伪装。所以他突然说喜欢了我十年,我相信不能。或者说,相信,但认为那份感情并不似他说的深厚。至少我不会喜欢一个人的十年里,去频繁跟其他人交往,这不是等同于在否定自己么。
我一时间无言以对,连像二郎说的胡言乱语,搪塞都用不上。二郎松开禁锢着我领口的手,背过身,将语气调整为轻松,似乎在以它来掩盖些什么。
“其实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我害怕失去的东西非常多,包括你。冷礼你对我从来都没有产生过,兄弟之外的感情吧?呵呵,我看的出哦,就是因为看的出,所以才不想轻易的去把这份感情都破坏了。我太知道你了,你最爱逃避这种事情了。”
他转头抬眼看了看我,又转回去,“我也对自己没有信心,我不能笃定的说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了,会永远不变心。毕竟一生太长了,我和你认识的又怎么早……失去后呢,我真不能想想那画面。”
话音刚落,就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我们。我和二郎同时分神,朝外看去,吉泽匆匆向我们这边跑过来,在离开我们还有些距离的时候就喊了一句,“冷礼你还好吧!”
她说完,继续靠近我们,二郎撇过脸,哧了一声,喃喃自语道,“少爷我好不容易塑造起来的气氛啊~~~”
我眼皮抽搐,我就知道不能去轻易相信这花货。二郎趁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