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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欢迎夏同学,夏同学请上来介绍下自己。”老师作出邀请的姿势。
我迈开步子站上讲台,操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我的名字,夏梨儿。
很有风度地说:“请大家多多指教”。最最经典的客套罢了。
眼睛随着亮眼的阳光眯成弯月,微笑美好而无害。
几个女生放下手里镶边的镜子,盯着我看来看去。
女老师依旧保持微笑,点了点头说:“那么,夏同学请你到第四排的空位。”
我斜过眼睛瞥了一眼地下的名副其实的富家子女,女的在秀名牌照镜子。男的在玩手机电脑,有的直接把名贵的鞋子搁在桌上倚在椅子上打盹。
坐在最最前排的一个女生很不客气盯着我,从上到下,然后露出明显的不悦和嫌恶让我忍不住蹙起眉头。奇怪的是她涂上的眼影是左眼浓右眼淡,然道她没照镜子吗?这让她右眼看起来像肿了一样。
我保持一贯的淡定走下讲台,经过的时候,我清楚地听到了她的嘘窣声。
真是无聊的大小姐。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有些凉意的风慢慢拂过面颊,额前的刘海挠的痒痒的。
突然地,后面的女生用笔尾点了点我的背,我转过去看见了她友好的笑脸。
“夏梨儿,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徐米莉。”
芭比徐米莉
芭比的小脸,在顺柔的卷发的散发出光彩,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
“哦,你好。”她真的太芭比了,让我想拔拔她那头栗色的头发。
她却显很高兴地继续靠近身子,发出淡淡的蜜桃香味。
“放学,我带你了解一下学校吧,我以前初中也在这里就读的,对这里很了解哦”不是问句,而是笃定的语气。我没有多想,反正没什么害处。
“好。”我依友好地应承下来,正好省去看地图和适应的时间。
她这才满意地吸了吸鼻子,乖乖地坐回自己的位子。
第一天的课程都有些散漫,所谓选修只是在规定课程之后,强制的正规活动,有老师,有学生,表现好的还能够外加学分罢了。
“走吧!”徐米莉把柜子里的挎包带上,蹦地出现我在眼前,依旧是那个令人有些晕眩的蜜桃香。
“恩。”我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地扫进包里,慢慢地跟在徐米莉的身后,听着她用甜甜的嗓音介绍着这些高大华美的建筑。
“夏梨儿,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了,学院的餐厅!”直到我的脚有点发酸,她才停下脚步,不留余地地把自己甜美的笑容发挥到极致。我猜她对她男朋友也差不多笑成这般摸样吧。
“你应该渴了吧。”我看了一眼手表,提醒她,我该回去了。从放学到现在她已经带着我整整走了一小时十五分钟了。可是她却误会了我的“好意”。
“恩,我们去喝一杯吧。”徐米莉欢快地拉上我的手,朝餐厅里狂奔。看的出,她的确很喜欢这里,走得飞快,在长长的通道里拐东拐西的,跟在后头的我都乱了。
跟着走进来才发现我也很喜欢这里,这个餐厅就像一个正在沉睡的巨人一样,安逸得深沉,徐米莉栗色的卷发在音乐中乱串。
“这里,夏梨儿。”徐米莉在窗边的一个桌位朝我叫,我平速地走过去,姿态优雅地坐在树藤椅上。
“这里总是很多人,来的时候老占不到位置!你真的是我的幸运星耶,竟然有这么好的窗位空着!”徐米莉兴奋地叫囔着,高兴地把头发甩来甩去的。
“恩,这里的确不错。”我抱以一笑,幸运星吗?真可笑。要知道,在以前给予我最最响亮的称谓可是‘可怜的弃儿’。
“我们喝点新鲜的!这里每天都会推出新的饮品哦。”徐米莉伸出手打了个响指。像个主人一般的熟悉,那么地自然。
仿佛响指的余音还在,侍者就已经站在身旁了,客气地替我们摊开餐单,规规格格的,看得我眼都有些花。
“请问需要点什么?”
“两份瑞斯香草蛋糕,两杯新品。”徐米莉像是老客户一样把菜名脱口而出,两只脚在桌子底下瞎晃悠,一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好的,稍等。”侍者合上餐单,连带桌上的酒杯一起退开。
突然,一团什么黑色的东西朝徐米莉砸了过来,我们都来不及躲开。“啊!”徐米莉惊地从椅子上蹦起来,指着砸自己身上又掉地上的黑色手机叫道:“天哪,谁仍的?”
明显,是哪个富家子弟太闲了想整点事情,硬是要在这个美妙的氛围里安插点什么。可是前刻还义愤填膺的徐米莉在下一秒却变脸了,露出害怕诺诺的表情,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 。。
不可一世的潘逸南
“你不知道这是我的专属位吗?”一个男生凶神恶煞地看着我们,后面还站着几个像是打下手的男生。
哇列,这叫学院里的黑社会吗?也太不入流了吧。我正打算用眼睛杀死一个人的时候,徐美女却惊呼。
“天呐,对不起学长!”徐米莉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没出息地拉了我的手就往外跑。
虽然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是跟着前辈徐米莉一起逃跑了,不该出手时候就要顺众,死的就不一定是你,该出手的时候别人拦着你也要出手,活着的就一定是你。
终于在某处的女厕里停下,我不高兴地伸手在胸前顺了顺气。有必要跑这么远吗?拐得我都有些头晕了。可是徐美女还不停地往后看有没有人追杀。
“天呐,怪不得没人坐呢,原来。。。。”徐米莉恍然大悟地喘着粗气,露出懊恼。
“那个人,是谁啊。”我不满地打开水,往手臂上拨水。
“你不知道吗? 潘逸南!在我们学院可是出了名的暴君,老师要是请长假,就是被整的想回家,学生要是办退学,就是被揍得不敢进来了。这个人惹不起的,不过他真的好帅啊。”徐米莉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的,像是在出演澳大利亚著名的戏剧。
“没人管吗?”即使是有钱人,出格也要有个限度吧,况且再有钱也是个学生罢了。
“这所学院根本就是他家的啊!他父亲死之前就写了遗嘱,说是所有产业包括这所有了百年历史的学院都留给他,不过前提是要在这个学校以学生的身份呆完4年,不然免谈!”徐米莉兴奋地把知道的统统道出来:“真是知子莫若父啊。”
徐米莉由衷得发出感叹,双眼冒爱心地用小小的拳头在胸前甩来甩去。
“丫丫的逼,死暴发户。”我在心里碎碎念。
突然专心发春的徐米莉小姐咚地一声:“哎呀,夏梨儿,我不能陪你了,我爸爸下午要从美国回来的,我都忘了!我先走了。”话还没结完音,人就没了影。
丫的,真是太佩服她了,回国这种事也能忘。啊,不对,有钱人在地球上飞来飞去没啥了不起的。
我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对着镜子掳了掳头发,拿着包出了卫生间才发现,我现在在哪呢?
靠那个靠那个靠,徐米莉这小妮子竟然不负责任地跑掉了,丢下我一个人,在这片无人烟的豪华地区瞎转悠!
我垫高了脚尖,用我高超的视力扫描百米以内类似路标的东西,结果一无所获。所以我就试探式地随便走走瞧瞧,兴许能从这里绕出去。
“哗哗啦。。”我十分敏感地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游泳池?我慢慢地朝里面走进去,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跳水用的跳板和上岸用的扶杆。但是,下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么重大毛病。
因为除了这些,我还窥见了一人类无比光析*裸的身背,一瓶大瓶的蓬蓬和一摊泡沫水。
泳池还是浴池?
噢!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天呐。
我彻底傻眼了,直到那位正在沐浴的男猪脚转过头用那双黑漆漆尖锐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才飞快地把身子缩回走道藏起来。
但是我连冷静下来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已经裹好毛巾满身泡沫地再次窜进我的视线。
“你没看见墙上的字吗?”我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哦,的确是我眼睛出问题了,那么大的‘禁止进入’四个字我竟然没看见。但是话说回来,谁知道会有哪个变态在泳池里洗泡沫澡?
“哦,哦,我还眞没看见。”语气是我一贯的平淡,他额头凸起来的青筋让我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这时候适合说这个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