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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孙荼那些顾忌早抛到西方世界,手一路向下摸到梅雪刀腿间,捉住他那话儿揉搓几下,便伸了一指挤进他谷道内。那谷道却是比之前热情万倍,甫被进入便紧紧绞住了他手指,一吸一吮恨不得将他手指吃进去。梅雪刀体内空虚稍缓,生怕他抽了手指去,竟是挺腰送上门,自己摇起来。孙荼终究还是怕伤着他,强忍着慢慢弄松他后穴。待到插入四指,梅雪刀已是叫不出声,整个人都跟着他手指动作起伏扭动。孙荼握住他膝盖一扳,分开他雪白臀瓣,扶着胯下贲张便送了进去。进去之后也再忍不住,不管不顾便抽送起来,次次顶入深处搅动。梅雪刀被他插得失神,呻吟几声,身子突然抖作一团,一股白浊喷得孙荼腰腹间斑斑点点。孙荼一伸手拎起他腰身九浅一深,弄得梅雪刀哀哀求饶,竟是带了哭音,一双腿却紧紧缠在他腰间不放。孙荼红了眼角,抓住他脚踝死死压住,一根阳杵在他肉穴内狂捣。梅雪刀几近晕厥,挂在他胸前大哥大哥一阵浪叫。惹得孙荼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梗着脖子狠狠肏他。梅雪刀泪光盈盈,身上白浊点点,不知什么时候又去了一次,边哭边喊不成了。孙荼搂紧了他改成坐式,在他臀间大力耸动,总算是泄了一次。却还不放过梅雪刀,手在他半硬阳物上一阵粗暴揉搓。没几下梅雪刀便尖叫一声丢了精,这次终于昏了过去。
直至日上三竿,梅雪刀才醒,稍一动弹便全身酸痛。孙荼一直在床前守着,见他睁眼,喊声雪刀便迎了上去。
梅雪刀想起前夜,无地自容。谁知孙荼扑通一声跪在他身边,道,“雪刀,哥哥对不住你,竟趁你毒发,做出那等禽兽不如的混账事。”说完便哐哐给梅雪刀磕头,拦都拦不住。
梅雪刀眼见着地上洇出一片鲜红,急得整个人滚下床来,抱住孙荼,说也说不出,哭也哭不出,只死死抱着不让他动。孙荼额上鲜血尘土蹭得他中衣一片狼藉,也不管,抖得如同风中残叶。
孙荼满眼是泪,狠狠将他搂在怀里,喃喃道,“不怕,大哥在。”
梅雪刀听他这话,眼泪扑簌簌滚下衣襟,止都止不住。
所幸如孙荼所说,十五一过,没几天梅雪刀就精神起来。两人连夜赶路,总算是到了尧木城孙府。老仆孙伯一见孙荼,潸然涕下,抓着他袖子嚎啕不止,惹得两人也陪他哭了好一阵。之后便是各种忙乱,为了孙家家业在城内四处奔波。
孙荼做生意全不在行,梅雪刀百无一用是书生,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跟着打打下手记记账目。亏得铺子里二掌柜还在,两人跌跌撞撞,虽不是雪中送炭,也不算是雪上加霜。孙家自从两年前没了孙老爷,老伙计死的死,走的走,人才凋零,亏了二掌柜撑到现在。他见到孙荼回来,心里千斤重担已卸了一大半,就算这二人啥也帮不上,做事也觉着轻松许多。一点不催他俩,只慢慢教,便是芝麻大点成果也一副老怀安慰状。倒是孙梅二人,忙了大半月也没忙出个头绪,均是沮丧至极。
就算忙得无头苍蝇一般,也躲不过这月十五愈来愈近。才到初十,梅雪刀已是整天将自己关在屋内,疯一般念书,连饭也不吃。孙伯担心得不行,赶着人去给请大夫,全被孙荼拦了下来,只吩咐下人一律不许靠近,自己搬到梅雪刀房间左近纱阁,亲自照料。
到了十五,孙荼却是半刻也不在他屋里多待,只塞给他尺把长一木盒便走了。
梅雪刀一身欲火却比上月尤盛,腻在床上辗转呻吟,恨不能把自己皮也扒去一层。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手触到那木盒,抖抖索索打开,里面竟是一支精雕白玉势。梅雪刀胸中一紧,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想到孙荼心中自己如此不堪,禁不住掉下泪来。便如此,身上苦楚却是半分不减,没多久就烧得他脑子一团糨糊。迷迷糊糊地抓着那玉势就往身后送,玉势未经润泽,他捅也捅不进去,焦急处,竟无师自通放到嘴边舔得透湿。虽是如此,毕竟毫无经验,急吼吼把那玩意儿强捅进谷道,还是伤了,痛得他冒出一头冷汗。进退不得之时,突然瞟见床边架子上孙荼前日遗下外袍,如见了宝贝般连滚带爬扑了过去,紧紧搂在怀里不放。动作间玉势在后穴里磨蹭滑动,竟也让他情难自已。此时嗅到怀中衣物气息,梅雪刀忍不住夹着双腿蹭身下被单,哼哼半天欲壑难平,手往身后抓住那玉势又是一送。
这一送恰好送到妙处,激得他尖叫一声出了精。
恍惚间,手上没力气,动作却未停,将那玉势摇进摇出,一来一往便渐渐开了窍。一旦得趣,竟一发不可收拾。抓着那玉势抽送搅动,忘形处,大张着两股死命扭腰,嘴里嗯嗯啊啊也不知说得什么,喊得嗓子都哑了去。
孙荼其实一直守在纱阁里,被他那一顿乱叫,正在心猿意马,突然听窗那边明明白白喊了声大哥,一下子便愣住了。
只听得屋内一声一声都带哭腔,直唤大哥救我。孙荼原本忍了大半夜,如今实在是忍不下去,倚在床头咬着牙自渎。屋里边一声比一声叫得高,叫得腻,最后连字都吐不清,只一片淫声,孙荼脸红到脖子根,竟是听着他叫唤便丢了一回。
待到屋内安静,已近三更。孙荼进门一看,床上衣物被褥乱作一团,斑斑点点全是浊液。梅雪刀满面泪痕,裸着大半身体,不省人事,玉势仍卡在后穴处不曾拔出,竟像是自己把自己做晕了过去。饶是如此,手上还是攥着件浅青长袍死死不放。孙荼在床前沉默良久,终是上前,细细替他收拾残局。
此后,两人虽仍是亲厚,却不免有了些隔阂。每到月中,梅雪刀只是咬牙死撑,次日清晨总是已换好干净衣物全身清爽,也不去问,只当昨夜大梦一场。孙荼也不吱声,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梅雪刀病状并未如孙荼所说渐渐消失,每每稍有好转次月又再严重。孙家道士方僧也不知请了多少,梅雪刀光香灰便吃了十几斤下去,不过徒劳。
不觉春去秋来,一年光阴飞逝。两人一路摸索而来,于经商之道总算摸着了点门路。店里有了主人家,人心在,又关了两家分店清了些烂账,渐渐开始盈利。当初三月之约,一开始忙得晕头转向谁都没想起,到了现在谁也没提起,悄没声息烂在两人肚里。两人都未娶妻,模样又长得好,免不了有媒人上门,孙家生意转好之后更甚。孙荼开始还算是婉拒,烦了之后就连个好脸色都没,也不管是给谁说的,一律轰出去。后来那些个媒人吃准了梅雪刀抹不开面子赶他们,就专挑孙荼出门进货的时候去。一次被孙荼撞见,大发雷霆,直接让人打出去。久而久之,便有些风言风语。那日传到二人耳里,梅雪刀本来心里就有鬼,便有些坐不住,不免埋怨他两句。
孙荼也不反驳,就盯着他瞧。梅雪刀被他盯得发毛,讪讪走开,这事便不了了之。只是此事过后,两人之间更是尴尬。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如此这般一段时间,梅雪刀有点受不住。想想当初硬要去看槐树的是自己,后来毒发情难自已的也是自己。孙荼全然是被自己拖下水,到现在却是一句重话都没说过,一年多待自己便如亲兄弟一般。自己不知感恩,还对他存了龌龊心思,当真是猪狗不如。越想越是羞愧,越想越想不开,心灰意懒之下,索性收拾行装,草草留书一封,天没亮就离开了孙家。
他心中有愧,除了胡乱收拾的几件衣服,竟是什么都没带。一路艰辛不提,毒发之时万般滋味,难以言喻。不到一月,人瘦得飘起来似的。毫无目的走着走着,又到槐安地界。
梅雪刀见了熟悉景色,百感交集。看看天色还早,踌躇良久,还是向那古槐走去。
还没走到,远远的便看到树下有一人影,顿时心如擂鼓,不由加快脚步,近处一看,果然就是孙荼。
孙荼见到他,大步上前,一把死死攥住,抓得他胳膊生疼,劈头就吼,“你是要我死不成!”
梅雪刀见他一脸憔悴,也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一时五味杂陈,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孙荼等他半天一句话也没等到,不耐烦,扯着他就走。梅雪刀乖乖跟在他后面,心里欢喜得快要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