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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风情不是为他准备的。她手里拿小小的钉珠手袋,只够装口红和名片——这显然是一次私人性质的会见。
funini2008…06…1200:28
这里不是酒吧,是五星级酒店,他不能够在这里撒野打人。她总是有办法的,她是不会让自己寂寞的,他这么悻悻地想着,嘴里却问孟小芸:“搞清楚没有?”
孟小芸把面料,色板整理好,合上笔记本,连同样衣,放进地上的大旅行袋里,说:“好了。”
梁浩然说:“那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吃饭吧。”说着站起来往楼梯方向走,顺着楼梯上二楼餐厅。
孟小芸提着袋子跟上。夏宜看到孟小芸,顺着孟小芸疾走的方向,就看到梁浩然的背影。
她看看孙允之,想想孟浩然,那是不能比的。两个人中间差了近二十年的岁月。忽然之间她感到很无趣,找个借口告辞,跟孙允之约定时间带他游览市容,独自回家。
上床睡觉前夏冰打来电话问:“阿宜,你觉得孙先生如何?”
夏宜疲劳地说:“他太老了。”
夏冰说:“男人年纪大一些有什么关系?年纪大,他想折腾也折腾不动了,你们不是刚好踏踏实实过日子?大哥说他身家绝对比蔡剑宏丰厚,早些年还两头跑,这些年生意做大,大多数时候让下面的人跑腿,他一般不再飞来飞去。阿宜,你不要傻,女人总要稳定,总要一个归宿的。”
夏宜说:“好了好了,你别这么操心好不好?人家还不一定看上我呢。”
夏冰就问:“你们谈些什么?他来中国公干,他那几个孩子谁带?他对你儿子什么态度?”
夏宜说:“还没谈到这么私人的事。”
夏冰惊呼一声:“那你们谈什么?”
夏宜没好气地回答:“在谈埃塞俄比亚难民,西部的贫困,经济增长,纺织品配额。”
总算听说他们约了一起逛市容,夏冰才算放过自己的妹妹。后来夏宜请了一天假,跟老板借了他那辆新车,带着孙允之走马观花地逛了市内主要景点,吃了大部分的名菜及小吃,交换了私人电子邮箱,算是完成了兄姐交待的任务,送孙允之上了去香港的飞机。
总的感觉这个男人春风和煦,温文尔雅,跟大部分香港人一样,勤奋,敬业,但是不怎么关心政治,只在意怎么赚钱。
那天晚上,她在MSN上把孙允之加入好友名单。然后她登陆了好久没去的BBS,用“朱七七”的ID跟大家打招呼。
就有人过来问:“天啊,七七,你是换了马甲还是失踪了?”
她回复:“家里有些事,不能上来。现在什么都搞定,上来看看大家。”
忽然间她的MSN的谈话框就弹了出来,是“沈浪”——梁浩然。
沈浪:怎么今天有空上来?
朱七七:今天吃多了。
沈浪:我为那天的事向你道歉。
朱七七:什么事?
沈浪:不要装糊涂好不好?
朱七七:我真的不知道你指什么。
沈浪:就是给你装床的那天的事。我有些话是说得比较过分。但是你有些话也很过分。
沈浪:你不该拿我跟别的男人比。
他指的是她说他的舌头比较软,所以英语发音比大多数中国男人都好。
朱七七:我承认是我说错在先,但是我马上修正了,可是你没完没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饥不择食,跟什么人都可以上床啊?那是我同事你知道不知道?
沈浪:对不起。
朱七七:算了。
朱七七:现在我们两个好像有越来越认真的趋势。游戏规则已经被打破了,这个游戏已经玩不下去——我们还是把它结束掉吧。
朱七七:我累了。
朱七七:可能我想结婚了。
对方忽然没了回音。她回到BBS上去刷新,也没见他出来。她关掉电脑,去洗澡睡觉。
funini2008…06…1200:29
她刚上床躺下,门铃就响了起来。她下床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往外看,就看到梁浩然站在那里。
她抱着双臂倚在墙上,不知道该不该开门。
门铃响个不停。她只好把门打开。
他进来就问:“你说什么?你说我们两个好像有越来越认真的趋势——你的意思是,你也越来越认真了?”
她回卧室找件衣服披上。他跟过去,拉住她问:“你说啊!”
夏宜挣脱他,反问:“你想听什么?我早就说过,我们交往的时间太长了,早该结束,可是你为什么不听?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跟任何一个男人交往的时间超过半年?因为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日久天长,多多少少总会生出些感情,到时候再断,会痛,你知道不知道?”
梁浩然问:“为什么要断?”
夏宜真想仰天长叹:“因为不是每一段感情都会有结果的。”
“那么你说你要结婚,是什么意思?”
“阿浩,我累了。这些年我一个人漂来漂去,感情上没有归属,我很累。我想休息,我想找个人好好过日子。”
“你想嫁给那个老头儿?如果你不爱一个人,即使嫁给他,感情就找到归属了吗?”梁浩然问。
夏宜走到咖啡桌前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说:“阿浩,他不老。”
梁浩然嗤地一声笑:“他不老?他看上去至少有五十岁!”
夏宜说:“他只有四十五岁。他确实是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如果他愿意娶,我会慎重考虑。至于感情,相处久了,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感情。”
梁浩然走过去,坐在她对面:“四十五岁又怎么样?他比你大十多岁,这个年纪的男人,能给你什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夏宜一字一顿地说:“他能给我安定的婚姻,你不可能给。”
梁浩然把脸转过一边,嘲笑地问:“你觉得你嫁给他,真的能得到安定的婚姻?你这些年过惯了这种生活,你觉得你真能受得了那种老男人半个月一个月跟你做一次爱,每次把你吊在半空,欲上不能,欲下不得?”
夏宜冷着脸说:“你又过分了。”
梁浩然说:“这里没别人,就我们俩,我这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再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给你安定的婚姻?你愿意不愿意嫁我?你要是愿意嫁,我就愿意娶。”
夏宜张大嘴巴,半天她结结巴巴地说:“阿浩你不要发疯。这不可能!”
梁浩然眉毛一挑:“这为什么不可能?”
“我比你大八岁!”
“那家伙比你大十多岁!”
“这不一样!”
“这当然不一样!我们做爱很和谐,可是你跟他不可能和谐!”
夏宜以手抚额:“生活的内容不仅仅是做爱。”
她又说:“你父亲那一关你就过不了。”
梁浩然蹲在她身边,轻声说:“七七,我是成年人。我自己的事情可以自己做主。”说着他把她的睡裙撩开,把唇压在她的大腿上。
他的唇炙热。夏宜推他:“不。”
他根本不予理会,索性跪了下来,两只大手抓住她的双手,死死地卡住她的腰,把她固定在沙发上,然后低下头,用牙齿在她大腿内侧咬着。夏宜扭动着,挣扎着,更激起了他的情绪。他把她的两只手用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空了出来,先把她的内裤脱掉,然后把她的腿拉起来,搁在扶手上,用自己的两个上肢,控制了她的四肢,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挑逗她向他完全开放的部分。
夏宜的声音,哭不象哭,笑不象笑:“阿浩,你这个混蛋!你不可以这样!”
她教他的东西,他拿来用作对付她的武器。
渐渐地,她的骂声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继而变成了尖叫。
他命令:“说你爱我。”
funini2008…06…1200:30
她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他加快了频率。她的汗一身一身地出,头发粘在脸上,最后不得不屈服:“我爱你。”
他放开她,把她抱到床上。她迫不及待地解他的衣服,把身体紧紧地贴上去。他抱着她陷落在一堆大大小小的枕头里,一边近乎窒息地吻着她,一边在那温暖湿润如同一片沼泽的所在缓缓进入。
夏宜“啊”的一声,伸手抓住床头的栏杆,身体绷紧了配合着他使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象在发狠,他的手指死死地抓着她的肩头,他的大腿充满了力度,每一次的撞击都有充分的停顿和摩擦。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一个四十五岁的男人可以给你这些?”
夏宜流下泪来:“求你了,别再提这个了好不好?”
最后梁浩然侧身向着夏宜睡着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