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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有时也很像泼妇耶!”
“什么!语飘双!你给我站住!!!别跑!!”
“我不跑就是笨蛋啦!”
“等我抓住你你就死定了!!”
“你的体育细胞那么少,你以为你跑得过我吗?”
“啊!!!!死飘双!!!”
(作者的话:音符&猫猫:“都表吵喇,反正两个都是泼妇喇。”)
“作者闭嘴!!”
(“|||~_~是……”)
天郁和流水看着满场子跑的飘双和蕾芸,无奈的叹了叹气,对视了一下,笑了。
畸纤公主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两个,也笑了。
*** ***
“岂有此理!”
“不要气坏了身子。”
“那个贱人如果不死,我难下这口气。”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
“杀……了……她!”
13。光谱
移隆让畸纤公主住进了曲府的‘萍歌坊’, 这是为了畸纤公主的安全啊。
因此,曲府新来了几个下人来照顾畸纤公主的起居饮食。
“你好,小人叫史勇祺,是来照顾飘双小姐的。”一个26,7岁的男人屈身向飘双请安。
啥?试用期?
飘双傻眼了,这个人是不是走错房间啊?蕾芸的房间就在旁边啊,需要照顾的又不是她,她不是大小姐,不习惯被保护和照顾。
“那那个,你告诉天郁我不需要下人的照顾,你走吧。”就算需要,有天郁就够了。
“可这是管家安排的。”史勇祺不懈的说,管家看飘双和他家少爷那么亲热,认为,这个女孩铁定是他未来少奶奶了,所以趁机好好表现一下自己,好在往后吃得消。
“那更不要!!”还以为天郁会那么地细心,切~~
“可小人……”
“不要就是不要,听不懂中文啊?你的试用期过了。”飘双手一向后招,一个重心不稳,完全向前倾!!
天郁来到飘双的房外,想带她去和畸纤谈话,可是,在他眼里第一个画面却是……
飘双稳稳当当地埋在天郁以外的男人怀里!!
糟糕!!飘双暗想。
史勇祺见少爷来了,连忙退下去。
剩下空寂的空间,任由它渐渐凝结。
“咯呐!”是飘双背后传来的手指肌肉的韧带拉紧而让骨子撞击所出的声音。
这是空荡沉静里的唯一声音。
飘双战战赫赫地转身,看着天郁深沉的眼神,心底萌芽的害怕茁壮成长。
“天郁——?”
“是不是哪个男人都能抱你?”天郁冷冷地说了一句酸溜溜的话来。
酸和苦的味道混绕着……
“什么!?”飘双不相信地看着天郁,她不相信她的天郁会说这种话。
“一个姑娘家,不在房间里学好琴棋书画,却在这里勾引男人?一点都不学习一下矜持,又粗鲁,又不懂礼貌。像刚才,被别人看见,迟早被人说你水性杨花……”
‘啪——’
阳光正在刺耳地回响着,悠长悠长地……
好痛,掌心的刺痛犹如针一般,奋力地不停地掏空着心脏。
好痛,脸上的刺痛似乎往下蔓延,经过血液化为锥心的难受。
他似乎因这下冲击而回神过来,发现自己说了如此难听的话,回头想向飘双道歉时。他的回眸马上缩紧瞳孔。
飘双愤怒的眼神里有着藏不住的痛苦和悲伤。
随后,天郁的心随着飘双渐远的脚步声急速下沉。
懊悔,杀死他好多次……
‘萍歌坊’外。
“飘双,你还要站到什么时候?”蕾芸不耐烦地问,明知道她的耐性实在有限,还要站在房间门前跺了两小时。
要不要找她呢?
“进去吧,你不是一直都很厚脸皮吗?”蕾芸看出飘双的苦恼,调侃道。
气!!本来已经烦恼的飘双听蕾芸的话后,更烦恼了。
还是走吧,人家毕竟是公主,怎么会答应她的要求呢。
这样想到后,转身就想走。
“竟然来了,又为何要走呢?”
从身后传来天籁之音。
原来畸纤公主一早就知道飘双的到来,只是一直等待她的推门而已。
“哦,呵呵,那个,我听说畸纤公主公主您是个才女,能歌善舞……秀外慧中……知书达理……聪明绝顶……呃……”飘双把平时积累的四字成语搬出来了,为的就是……
“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
“好啊。”干脆得让飘双傻眼。
“但是有条件!!”畸纤公主依然带着笑脸说。
什么?这个公主居然会开条件,心机真重!!飘双郁闷ING……
连接上文,“第一,不准叫我公主,直接叫畸纤就好了。第二,不准对我用敬语。第三,你们要和我做朋友!!”(ps:畸纤页里暗叫:作者也表叫偶公主了。)
什么?就这样?
“这些当然没问题啦。求之不得呢。”蕾芸突然从后面冒出一句来。
“那么,你想我帮什么忙?”畸纤和她们做成朋友整个人活泼起来了。笑得更加灿烂了。
“就,就是,请你教我琴棋书画!!”
……
晚上戌时(大概是九点)
逢莱酒楼。
一个唯美的少年伏在桌上。头发有点凌乱,似乎是慌乱时弄的。眉头深锁着,嘴唇抿得很紧。脸庞像被月红印个萍红,更加妖媚。手上翻弄着酒壶,开始斟酌于小小得酒杯中,后来狂乱了,就大口大口得往喉咙里灌。
一壶毕尽,“小二,拿酒来!!”醉意让他的磁线沙哑。
‘哗——’冰冷无味的液体从天郁的头顶灌下来。
是水。
冰冷的水花打颤了他的脸,沾湿了凌乱的头发,清醒了他的神智。
天郁被弄清醒,疲惫的眼皮挣扎着睁开,焦距对准向他泼水的肇事者。
流水。
“曲天郁,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好友,天郁脆弱起来了,他捉住流水的衣尾,沙哑地发音。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疯了……居然,居然对她说那样的话,怎么办……?我惹她生气了……”话语断续再断续,苦涩得像迷路无助的小孩,正虚弱地寻找出口,寻找光线。
曲府西厢。
畸纤的侍女早早退下了,
剩下的是‘琴棋书画临时速成班’的课程了。
畸纤先教飘双抚琴。
可是——
飘双的确不是抚琴,简直像在开锯!!
弹得乱七八糟不在乎,可她是万中无一的音痴奇才啊。
高音弹不上去,低音下不了来,中音又不稳定。
“飘……飘双,你可怜可怜这个琴吧,这是新琴,岁数小,禁不起你‘高超’的琴技啊。”畸纤近哀求地对飘双说,她的耳朵也禁不起。
蕾芸最有先见之明,早早准备好耳塞,反正不关她事,索性充耳不闻算了。
放下被摧残得不像琴型的古筝。畸纤开始教飘双下棋。
可是——
“飘双,不要老是在这个位置下,这里已经被我提十七次子了……”
畸纤好心地提醒看着棋盘看得糊涂得飘双。
“幸福伤心素提醒你,在第二十八盘里,你已经输了二十八盘了。”当裁判的蕾芸插嘴说道。
“不行不行,不下围棋了,不如下飞行棋吧。”飘双痛苦地说。
“什么棋?”畸纤不解地问。
“这里没有飞行棋!!”蕾芸坚决地说。
“斗兽棋呢?
“?”
“没有!”
“军棋呢?”
“?”
“没有!”
“跳棋呢?”
“?”
“没有!”
“……白旗呢?”
依然“?”
“呵呵,这个有,给。”说着,蕾芸拿起白手帕递给沮丧的飘双。
因水平差异太大,下棋先搁置一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