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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
沈翟不屑冷笑,知道两人必定从此再不敢对他掀起风浪,像阵风一样大步离开,不愿在这多待一秒钟。
薛纷梨惊得心跳都快停了,她还以为自己瞒得多好,连女儿都不知道,谁知沈翟竟然了如指掌。这下,她不敢再拿沈翟做文章了,而且他刚才那意思,莫非女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看来真是惨了。
虽说事情解决了,可沈翟这几天还是被薛家这对愚蠢的母女搞得心情不佳,趁这日早晨,阳光明媚,忍不住开着车出去转转,来到了当初和素素一起爬过的山下,就停好了车,预备上去走走,散散心。
“沈翟?”素素刚仰头喝完一口矿泉水,眼角就不经意地瞄见了一旁刚准备上山的沈翟。
“你怎么也在这儿,来爬山?”沈翟开心地走到她身旁,突然仿佛想到什么,有些担心,“你,那个,这两天身体还好吗?适合爬山吗?”
素素轻笑:“我就是觉得最近身体没以前好,才早起来爬山锻炼身体的啊。”
沈翟也不敢说出自己的担忧,只能安慰自己,她应该是没怀上。
“那就一起吧,刚好有个伴,陪我聊聊天,不然我一个人爬,也挺无聊的。”沈翟笑着问。
“可以啊,反正这路又不是我开的,这树也不是我栽的,呵呵。”素素笑得秀丽明媚,“难不成你还怕我跟你收保护费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娘子来啦!今天两薛被沈翟ko啦!邬城安惨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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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他的温柔
“怕——!我干嘛不怕?”忽然;沈翟急速冲到到山脚下的一颗百年大松树后;故意夸张地双手环抱住自己,做被非礼状;“你以为我不懂你为啥不收保护费;是不是想大爷我肉偿?告儿你;大爷我上头可是有人罩着的,所以……”
“德性!”素素想这沈翟最近嘴巴真是越来越不饶人,不禁笑嗔了一声,可又十分好奇;于是追着问;“所以什么?”
“所以——求你粗暴点!太温柔的话;大爷会不过瘾;哈哈哈……”沈翟大笑着从树后走了出来。
素素目瞪口呆;张着粉唇愣了一会子,才明白过来,脸上调色盘似的,红黑转换,羞怒夹杂:“……沈翟,你,你这不要脸的。”
她平素实在骂不出什么脏话,说来说去,也只会撂两句神经或是不要脸之流的“狠话”。虽然偶尔也会用毫无脏字的话损人,但那大多只是调侃,并无伤人之意。对着今早这样的沈翟,她更是莫名词穷。
为了避免被他气死,素素果断一扭身,拎着一瓶矿泉水,直接背对着他,沿着石阶快步上山了。
“呦——”沈翟双手拢在嘴边,像唱山歌似的,“山上的阿妹喂——走太快易跌倒咯——跌倒要哥哥搀扶呦喂——”
素素抓起一大把地上掉落的干枯松果,想说这玩意大概被砸到了也不会太疼,回头朝后面跟着的没脸没皮的沈翟扔去。
哗啦啦的,砸了沈翟满脸,他也不躲,还在不痛不痒地笑着,只伸手轻轻拂开自己被砸落下来遮住方正前额的刘海。
“哈。”素素见他头顶还黏着一颗大的,他自己却浑然不知的样子,急忙捂住嘴,憋着笑回过头,继续踱着步往上走。
只要素素高兴就好。沈翟眼神深邃,凝视着上方不远处的秀丽背影,唇角微翘,抬手随意拨掉头上的松果,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同时也无形中保护着她。
换成以前,他并非不会讲些风趣幽默的段子,来逗人开心。但如同今天这样,彻底放□段,用看似夸张的动作语言掩饰诚挚的内心希冀,去讨好一个人,哄人开心,还真是第一次,完全不是他原本的风格。
可不知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之前,下过决定要逼自己忘记素素吧,现在在她面前,他放开了不少,只要她高兴,他还有什么好端着的。若等她和海洋结婚了,就真没自己什么事儿了。到时他再怎么想她念她,渴盼着瞅一瞅她的素雅笑容,也是枉然。
爱也许可以强逼自己收着,可这情,真的需要耗费时间,慢慢一点一点,用心里的扫帚扫成一堆,徐徐归置,重新放回体内。在情意还落在她身上时,他就只想对她好,巴不得她每时每刻每秒,都是如同此刻一样,笑得好似得了逞的可爱小松鼠。
“喏,这拐枣好像熟了,比其他地方早些,”沈翟身手敏捷,加之他人高马大的,这一米八六可不是长着玩的,一跃而起,轻轻松松,摘下路旁一颗拐枣树满满枝桠上的一串红褐色果实,连茎带叶,追上前递给素素,“你不是爱吃吗?给天目。”
语毕,又仿若想起什么,半途笑着收回来,毫不嫌脏地在自己衣角上仔细擦了擦,才再次递给她。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素素开心地伸出双手,嘴里嘟囔,“以前我家那里的小弄堂巷口外头,还有大学里,都有这种果树,这东西可甜啦,尤其是霜降之后,比现在绝对还要甜,跟吃蜜似的,呵呵。哦,这果柄上头小铃铛一样的圆球,我猜大概是它的种子,反正苦苦涩涩的不好吃,要摘掉的。”
沈翟对她如此在意,又怎会不知,他甚至去走了一遍她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试图体验和想象她当年的诸多感受,但他此刻什么也没多说,只是从她刚咬进去的一小串果柄里,强行掰了一点出来,随手扔进自个儿嘴里,笑笑回答:“猜的呗。”
素素瞪了他一眼,递给他一些:“要吃自己拿,干嘛从我这抢,真不嫌脏。”
“瞧你这意思,是说你自己口水脏啊?”沈翟立马抓住她的语病,笑眯眯地问,“那我……算了。”他本想说,那他曾经可算吃过她不少口水,却完全没嫌脏,反而觉得甜滋滋的,沁人心脾,比这嘴里甜得有点奇离古怪的拐枣,好吃了不知一千一万倍。
想起在d市那次强吻,当时被素素耍后的忿然,现在却变成了美好无比的回忆,时不时就放在心头,细细回味。
“……”素素说不过他,不过见这拐枣树下风景颇好,花草虽难比夏日的葱茏,但这些半枯黄的野草藤,中间夹杂几朵星星点点,富含生命力的紫色小野花,看起来也别有一番意趣。
她淡笑着用手拍了拍草地上的灰,毫不在意地弯腰坐了下来,背靠着拐枣树,迎面吹拂而来清晨的凉风,惬意无比,让她忍不住闭上眼,感受山风对她的窃窃私语。
宁静,安然。
偏偏有个家伙,就喜欢破坏这种宁谧,他也一屁股坐在她左边,两只长腿大大咧咧地往前敞开,伸出大拇指,假装好奇地挠了挠她耳珠上一层密密的浅色半透明绒毛,故作感叹:“哎呦,第一次看到有人耳朵上,还能长白胡子的!瞧瞧,多新鲜呀!”
“pia”的一声,素素闭着眼睛拍掉他的手,轻声说,“别吵,我在睡呢。”这段时间她不知为什么,老觉得自己比以前嗜睡了,白天也动不动就犯困。
“啧啧,骗谁呢,”沈翟不甘心地收回手,“睡着还能回话呀?”
“沈翟,”素素睁开眼,淡淡的眼神中隐含威胁,“再吵,我自个儿走了,咱们兵分两路,谁也甭搭理谁。”
“好好好!”沈翟举起单手,摇了摇,表示自己再不会了。
可这人,好不容易让素素眯了几分钟,就又忍不住出声问:“素素,你最近看啥书呢?”
“看野史。”素素这次没恼,闭着眼,嘴角弯成一道小圆弧。
“谁的野史?”沈翟特想知道,往嘴里塞了一根野草茎叼着,两腿交叠,一派自然潇洒,语声含糊地追问,“告诉我呗,曾国藩的?”
“不是,是有些像你这样的,表面坦坦荡荡,内心却贪色风流的。我想透彻研究下,这类人究竟是什么心理,你说好好的,干嘛伪装自己?有什么就表现什么,不就成了?”素素开玩笑地讽他。
沈翟冷笑三声,“呸”地一声吐掉嘴里的草茎,两手攥拳,凑到嘴边呵了两口气:“哈哈哈,来了,你不是希望我们这类人诚实表现自己嘛,来,挠痒痒,大爷我从小喜欢欺负人,尤其是你这样落单的漂亮姑娘,过来行脚商人的奇闻异录!”
“喂,沈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