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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科技发达,手足断,还可续,衣服破,刚脆丢。”他说。然后他对吴楚好像说了什么悄悄话。
“人放了,你现在可说了吧?”
“让她到我这边来,我才放心。”他似乎担心陈浪使诈。
“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不说,我马上杀了她。”
“让她站中间。”我看到他的两只手在隐隐的发抖。”原来他是一个警察,在玩着危险的无间道。
他们把我放到中间,我就成了拔河的中心线。一边是死亡一边是没有底的安全系数。
他慢慢撕开沾在他脸上的面皮,露出他本来的庐山真面。
“你是?”陈浪问他。我死死的盯着他看。原来我以前看到的他都只是他的面具,扯掉面皮的他,才是一个真实的他。但可恶的失忆让我怎么也回想不起他。
“你忘了我,该不会忘记被你陷害进监狱的女局长吧?”
我看到撕掉面皮后的他后,感到一阵眩晕。
“哦!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女局长的儿子,我们曾见过面。”
我久久望着真实的他。眼前的这个人我感到既模糊又熟悉。
“我们又见面了。”他说,“你又使用了同样的下三流手段,你能不能有点创新,现在是改革开放的年代。”
“我只是听下面的人说,你喜欢这娘儿,现在终于明白你就是她的前任男朋友,呵!我真抓对了人。”
我的脑袋轰的一声涨大,“你就是闻名远?”我打着手势问,我慢慢的靠近他。他就是自己的前任男朋友,那个家里发生重大变故的男孩子。难怪他会冒着生命的危险来救我。
“嗯!”他朝我点头,“你还记得吗?一年前,这狗东西同样绑架了你,我去救你,不料那是个圈套,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他是梦中那个与自己牵手漫步月光的人。我想起来了。因为我,他家破人亡,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失忆前真究是怎样的一个人。
往昔,感动!
我流下一滴泪,洒在月光石上,月光石熠熠生辉,沉睡的它,醒了,它要发挥它的魔力。但愿他能让我们逢凶化吉。
“让你们黄泉路上继续恋爱。”变态下令手下处决他与我。我真正感到了未日的来临,但我很舍不得我的家人,还有他,我们分开那么久,现在短暂的见面后就真的成了生离死别。
他叫我退后。嗖的一声,他帅气的掏出藏刀,威猛无比,哗哗几下,将变态的人全部解决。
他与他对视着,两人似乎不愿看到眼前的一切。
“强哥,回头是岸,争取坦白从宽。”
“谢谢你,名远兄弟,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就别无选择。我们今天的生死由命。”
“你有选择,我曾经也是个玩世不恭,人见人恶的流氓,可自从遇到她后,我就改掉了缺点。只要你愿意,人生有的是选择。”
“谁技不如人,谁就死,请不要手软,我也不会留情。”强哥率先发起进攻。
闻名远只是防,并没有攻,可强哥越斗越凶,闻名远再不改,似乎就只有一命呜呼,见马克思去聆听他的共产主义了。
他好像没有使出全身的解数去与闻名远斗。
几个回合,强哥被闻名远打成重伤,动弹不动,他竟露出高兴的笑容。
闻名远一步步向陈浪靠近。
突然传来一声枪响,不是狼爱上羊。闻名远向地上跪去,他的右脚被背后射来的一粒子弹击中。
我惊得大叫一声。开枪的是一个高高的男子,我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我终于记起来了,他是市公安局的一位警官。
闻名远回过头,他认识他,说,“原来市公安局的腐虫就是你。”
“你有过钱,应该知道有钱的滋味,我拒绝不了它。”
“消息全都是你泄露给陈浪的。”
“不错,在你临死之前,我还想告诉你一个消息,否则你死不瞑目,陷害你母亲,我也有份。”警官露出一脸的奸笑说。
“不要。”
所有人都愣住,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竟然开口说话了。
“你怎么说话了。”变态问。
“我也不知道。” 我既兴奋又紧张。
我想极有可能是闻名远凶险的处境刺激了我的大脑,奇迹在瞬间爆发。
我看见闻名远脸上的笑容像鲜花一样绽开,美丽纯洁。
“你能说话了,方春。”闻名远勉强使自己站起来,鲜血浸透了他的裤管,红如艳山红。
“嗯!”我哭着点头,准备去扶闻名远,被警官用枪指着头。
“不要动。”变态吩咐手下去袭击闻名远。
“闻名远,你还手,我就崩了她。”警官手中黑乎乎的枪口对着我。
几根木棍如暴雨般向闻名远流着血的身上扑去。
“还手啊!”我哭得天昏地暗,“闻名远,还手啊,你这个大笨蛋。”
闻名远口吐鲜血,躺在地上任凭下豆般的棍打。
“还手啊。”我声嘶力竭,悲伤使得我整个身子往下蹲,“名远,你为我牺牲够多了,你还手,你会死的。”
倾刻间,天空下起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天空为何落泪?因为她被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所感动。
老天为何不派天兵天将来营救闻名远。
闻名远成了水中血人。
他全身被除雨水淋透,躺在水地里像是一颗被狂风猛烈摧残的小草。
强哥努力爬起来;扯开围打闻名远的人;护在他身上。
闻名远一阵感动;但他已无力再做什么。一个劲的虚弱的叫他走。而我在旁边只能悲伤的哭泣,我恨我无能,恨我连累了他。
众人停下手;看着变态。
“一起打;叛徒!”
棍如雨下;强哥笑着;口吐鲜血。他在用身体诠释兄弟的情谊。
人刚出于世;并无好坏之分;不平坦的人生将人推向正反两极;每一个犯罪之人极可恶又极可怜。
叭的一声,警官被一根长铁棍打断手,被重重一脚踢翻在地。手枪飞向了空中。
天外飞仙?
哪来的仙,是徐俊杰,他来得还真是时候。“春春,你没事吧?”
我推开徐俊杰,向扑打闻名远的人群扑去;掀开强哥。
牛仔,马仔还有苏雅玲同徐俊杰与匪徒一阵猛打。
变态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闻名远拼尽全力拿起藏刀用劲向变态的腿部掷去。
变态悲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抱起虚弱的闻名远,哭着,“名远,你不要死,你说过月光石有神奇的魔力,他会让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
我拿起自己的月光石哭着对他说,“我的在这,你的呢?我去摸闻名远的脖子。
徐俊杰;你快过来。”我叫道;”把你的月光石给我。”
马仔他们正在用绳子捆绑陈浪。
“你能说话了;春春。”徐俊杰高兴的走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
“把你的月光石给我。”
“为什么?”
“给我。”我怒吼道;我来不及解释;我要用月光石的神奇魔力让闻名远不睡去。
徐俊杰从没见我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迅速的从脖子上取下月光石交给我。
“名远;你的月光石。”我一阵手忙脚乱;替闻名远戴上;闻名远全身湿漉漉;我感受到北极的冰寒;月光石在闻名远的脖子上的光泽也被黯淡;它是伤心?还是绝望?
“别忘了你的誓言;你要振作;你不要做失信之人;那样我会瞧不起你。”
“方春;我喜欢你;一辈子爱你。”闻名远已气若游丝。
“我们以后永远也不分开;我爱你;名远。”我痛哭道。
徐俊杰的心碎了;碎如这落在地上的雨;他的忧伤化作点点雨滴浸入他的身体。可我现在无法去顾及他的心情,闻名远此刻正在死亡的边缘上游走。如果我不去拉他一下,他就会被可恶的牛头马面带走去一个孤苦黑暗的地方,我不想我不要他一个人呆在那黑漆漆的地狱。
闻名远充满深情无力最后对我吟诵道:我不要他说,我害怕这是遗言。可他执意要说。我紧紧抱着他,泪水模糊了我的大半脸。
我从天山悄悄采来
雪莲
熬在盛汤的玉碗里
捧至你床前
一口;一口
做细心的保姆
我从花府偷偷择来
玫瑰
睡梦中
镶在你温柔的发丝间
一朵;一朵
做手巧的仙女
我从天空静静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