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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也怪不得我为这丫头操了多少心?现在出嫁,真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要是嫁女儿,你今天这嫁妆可就给少了。”
“不会吧?还少,我可是搬了三分之一的国库,你是没看到内务府那张哭丧的老脸。”
“哼哼,那郑皇百年的降书呢?每年上贡的贡品数量价值折合的话,你可是嫌了一大笔!”
“嘿嘿什么叫嫌呢,说的我像个市侩的商人似的。”
“这话你跟你妹妹说去吧,看她相不相信你。”
“都走远了你让我怎么问嘛?诶等等我,煜????????”
快步跟上离开的人,拉他的手,昔阳下两道身形渐渐交合,直至分不出你我???????????
☆、38
公主出嫁这一大事总算是圆满完成,朝中大臣松了口气以为可以休息下时,隔天上朝,云霄又宣布了一件大事。
太子选伴读。让雷城有品以上的大臣都把自己家里七岁以上到十一岁下的男孩名字报上来,再由他挑选。
如此一来又是一阵恐慌,谁都知道伴读的意思,明着是挑伴读暗的不就是为太子陪养心腹?太子登位后,不就是顺理成章的一步登天?!
家里没有适合条件的大臣们立马起奏,说太子还小,可以再等两年。
云霄当下冷了脸,不轻不重吐了句‘是你决定还是我决定呀?’此言一出,谁敢再多说半句?
不出三日,内务府就把名册给拟好了,以腊封奏折承给了云霄。
还蛮多,适合条件的总共有一百三十七位,比秘探探得的数多了两位。云霄摇头,这些个大臣呀,肚里小九九打的精响,也不想想事情如若败露那可是欺君大罪,后果承担得起吗?!稍微描了两眼,转手交给内宫总管,让他转交给煜。
当初可是说好的,此事全由他一人决定,他不得干涉。
总管恭敬的把折子用锦盘托好,一路小跑着送到煜那。
煜看也不看一眼,微茗口茶。“尚书府陈德弈,二子。”
总管立马招来宫婢把锦盘托好,打开老长的折子,取过宫婢送来的笔在写有‘尚书府陈德弈,二子,陈毅然’的名字下勾上一个印记。
“军机处木和卓,三子。”
没找好久,在十五位找到了名字,顺势添上一笔。
“六品文官,林喧之子。”
从头找到尾,再从尾找到头,连续看了三遍,总管额头出了冷汗,小心翼翼的问了句。“皇后殿下,请问林大人的儿子叫什么名字?”他心里已经做好被骂的准备了。
煜冷冷撇来一眼,总管立马被吓的跪地不起,不敢抬起头来。
收回视线,冷冷道。“林叶杨。”
就着跪定之势再找了三遍,拜下。“皇后殿下恕罪,奴才没有找到这个名字,连林大人的名字也没有找到。”
“?????????按本宫说的告之皇上。”
“是。奴才告退。”行礼退身,捧着折子再次回到云霄这,把煜选的三个人告诉云霄。云霄立马唤来宫人取来笔纸,写好手谕。总管站在旁边,左右瞅了一眼,低声凛奏了声‘折子里没有林叶杨的名字’。
云霄的脸立马黑了下来,站在旁边的总管无端感觉有了几分寒意,不着痕迹的稍稍退了几步。
“朕知道了,退下吧。”
“是,皇上那手谕??????????”
“烧了,朕明日早朝御宣。”
“是,奴才告退。”
隔日早朝,云霄当场把折子摔在掌管内务府的官员面前,暴怒大发了顿脾气,当扬解了两位主事的职位,回家面壁思过。并明令刑部查严此事!
三日后,查实折子上年岁作假者,充数者,通数有十几个大臣涉案,云霄愤怒当扬,下旨全部品数降一级!回家面壁思过一月!罚薪俸半年!
经过这一大动作,朝中官员人人自危,再不敢结伴迷惑圣上,对伴读挑选人员有异议的大臣也不敢再动嘴皮子。回头一打听,说是‘后宫那位’决定的人员,连使暗着的心眼都没了,再不敢对伴读一事有所设想。
所有大臣都清楚,后面那位一般不干涉朝政,但凡一干涉,那就是一锤定音,说一不二,绝无转还余地!
六品文官?哼,在这朝中就是垫底的角色,太子伴读?边都没他的份!只是没想到有煜一干涉,不即还真成了,更牵连了一干上位二品大臣,更绝的是整个朝中一个敢求饶的都没有,可见,只要有那位加入,不可能绝对有可能,变成可能!
一年巡规渐进,风调雨顺,云霄更是勤于亲政,派心腹探子体察民情,一有不当之处立派专员处理,到头来虽有大事几件,但也不足于伤筋动骨,年尾之近国情即是奇迹的上升几分。又喜佳节将近时,传来雪梅身怀有孕的喜信。云霄当下笑出声来,下令使臣带他手谕,专程向郑皇贺喜!消息传回后宫,皇太后也是一番喜极落泪。
过了个欢欢喜喜的大年,五月,边关传来告急军书。原来,明国终于要换皇帝了,而这场战急无疑也是皇位人选至关重要的一招!
谁带兵赢了,谁就是新的皇帝!
“皇兄吉祥!”
“唔来了呀?过来帮我看看这件衣服做的怎样?”也不看来人,招手让她过来。等她过来,刚毅的浓眉皱起。“漂亮是漂亮可总感觉有点别扭,你帮我找找是哪。”
火红光华的衣料,载剪成新颖的样式,水袖流云,层叠衣领,华丽的托拽衣摆,无一不诉说着这件衣服的不凡、高贵、奢华,为了追加效果,巴掌宽的腰带上还缀着美丽的鲜红宝石。
看了眼衣服,来人‘扑噗’一笑,灯光照在无暇的脸上,赫然即是久未露面的艳可可!一席华衣,发上珠簪轻轻晃动,若施薄粉,唇色樱红,少了一分妖娆感,多了几分庄重。抿嘴轻轻一笑,举手投足间皆是风华!
“你把他当什么了?一身艳红,俗。更俗的是还有这些宝石,啧啧,这么重,穿在身上不是平白累上几分?”回头笑看自己的皇兄,焰炎!
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语气间满是愉悦。“我就说哪不对了。来人,把这条腰带上的宝石换掉,绣上暗红纹路,再参照这种样式,春夏秋冬,各做十套!”
又是一笑。“扑噗~还好这里没有外人,若是这话被传出去,你辛苦建立起来高大冷俊的形象可是毁于一旦了。”
不语,挑眉看她。“皇妹特地跑来,不是来调谐朕的吧?”
“不敢。”浅浅施礼,抬眉眼内满是笑意。“皇妹是来给皇兄道喜来的。”
“何喜?”在软椅上坐下,端杯茶轻茗一口。
“如你所愿,云帝御驾亲征。”
“····比我想的早了两天。”
“要比冷静,云帝比不上皇兄。也是新登基不久,血性十足,建立功勋的冲动还没被皇冠磨平呢。”
“这你就想错了,战场瞬间万变,早一步出动就早一步占先机,犹犹豫豫、疑惑迟疑,都是必败之师。”
“那也是中了我们的计。只是收买个小官稍稍见意句,就决定了,可见他也是定性不足,比皇兄你差远了。”
“又错了。明国举战只是选定下任皇帝的一个障碍,国内还未安定,内战不断对铁板一块的凌国,明国虽兵强马壮,精将人才不少,但还是稳输的局面。先不说我们帮明国的事,就这表面局势来说,如果我现在是云帝的位置,我也会亲自出征。一来可以建立功勋,赢得武将们的尊重。二来也建立威信,隐慑各国,警告他们安份守已,就像一场军式演习,差别只在于把子不是死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那又如何?不管他本意是不是如此,如今他带领大军开拨,只此一战虽不能让他丧命如此,但也定让他损兵折将,大吃一惊!”
“大吃一惊是肯定的,损兵折将嘛就看明国那帮白痴有多配合我们了。”
樱色的嘴角一翘,对视随之冷笑。放下茶杯,环顾四周。“这宫殿建的真不错,不管是布局还是摆设。”起身穿过层层白纱,进到内室目视那张宽大的软床,撸起床褥,瞪大眼睛。“皇兄可真偏心,这张软玉床我可是求了你十几年,碰都不让我碰一下,现在到好,早早的放到这里就等着了。”
焰炎颇有点尴尬,清咳一声掩饰。等她啧啧称奇带一脸羡慕的神情回来时,亲自给她斟满茶,转移话题。“这次去那边万事小心,你就等着接应什么都不要做,时候一到,‘假面’自会去找你。”
“‘假面’?他是我们打入最深的内应,他若一暴露,前功启不尽弃?”
“内应就是内应,没有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