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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能说明伢们是一群经不起考验,得回炉从新改造!”黄子予以不屑,“还说明你的封建统治在社会主义的新中国是行不通的!”
“你放什么屁呢?以为你犀牛角长硬了想撞火车了是吧!”陈妈对别人给他权威上的挑战实行暴力*政策。
“被我说中了吧?历史的车轮必会将你们这种传统教育碾的粉碎!”
“你给老子滚进去睡午觉!”
“心虚的人被人说正了怀总会暴躁异常!”黄子讲完了历史讲心理,“实事求是。”黄子说完便往教室回走。陈妈在后面吼道:“你他妈还反了你!”很是怒气冲冲的追着黄子到教室门口:“你说你想怎样?小腿拧不过大腿!”
“您想怎样就怎样,我的时间宝贵的很!”黄子特地对“您”加重了语气。
陈妈将走进教室的黄子扯了出来:“你他妈是不识好人心是吧?”黄子懒得理他:“我是只识坏人心!”
“你知道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知道。”
“你说你是蛇就蛇吧,怎么还偏要去咬人呢!不识好人心。”
“那叫自卫反击。”黄子没想和他吵起来,但为了面子还是和他犟起嘴来,“你还不是那撒粪的山野农夫!”
陈妈彻底被激怒了:“你他妈的想造反呢?恩?你把你老头老娘的钱拿来学校做什么?养骨头别在老子这养,进精神病医院养去!你自各反思反思你从开学大现在的表现,哪一点的一点像个学生样子?老子教你是为你好。。。”黄子打断他:“你他妈算谁老子?老子爱咋的咋的你他妈爱管不管!被什么都为我好为我好的,搞的别人真以为我们什么什么的!为我好你就抽我嘴巴?”
陈妈气的满脸通红,指着他鼻子:“你给老子把你的行为反省正确了进教室!”
“那好啊,我犟的很!”
“呵,正好咱乌龟碰上王八,看谁犟的过谁!”
陈妈说完便拿着电话装模作样打着电话走了,黄子也跟着出了校门。保卫拦住他:“你伢又旷课吧?”黄子将学生证扔到桌子上:“报告不报告学校你自己看着办呗!”保卫在后面骂道:“嘿!这烂学校的学生!”
黄子醒来时龚灿正好回来,龚灿递给他一盒饭菜:“趁冷吃吧,再不吃就冰了。”
黄子立马扒拉起来:“又是你伢们吃剩的吧。”
“何妈还以为你跑账了。”
“我才一天没去,她就这么惦记了!”黄子边吃便喝剩下的半瓶啤酒。
“她是惦记咱欠的钱呢!”龚灿点上一支烟,“陈妈让你明天上课去,写个检讨就拉倒了。”
“妈的我才不去呢。”
“他说你就对你自己的行为做个检讨就算了,毕竟你是纪律委员,影响不好。”
黄子抹了抹嘴点上一支烟:“他还是人民教师呢!妈的就一农村泼夫!”
“你伢的不是向他道歉,是对自己的行为做检讨,不是对陈妈道歉!”
“那再说吧。明天你伢别打手枪啊!让我多睡会。”
第二天龚灿打完手枪起来时,发现黄子都没人了!
23。下雪了
高一上学期的课程已经接近尾声。学校也按照教育局的规定开始了下学期的进度,边进行系统复习边上新课。
同学们已经像一群渔夫,整天无所事事的打一天鱼晒三天网。倒不是谁不想打鱼或是打大鱼,而是因为水里已无鱼可打。学校仅给了一张破网让大家自己打,况且学校这个水源已被污染,一网下去打上来的全是泥沙。这即是所谓的应试教育的“自学”。
黄子觉得自己箱和犯人。没蹲满了5天监狱便在床上画个“正”字。每天除了吃饭拉屎睡觉,就是抽烟喝酒发呆,偶尔和*他们一起出去溜冰、打台球、去酒吧或是ktv消遣。哪个兄弟出了点情况出去帮忙,晚上偶尔出去上个通宵或是把他们拉来打拖拉机。他以从教室里消失的频率高出出现在教室里频率的三倍之多,而被人尊称为“败类”。这样的生活和他想像中的青春生活简直是天壤之别,或许是学校问题的1/2加上自身问题的1/2构成了现在的问题。学了政治的好处就是每次犯错了最先去找客观原因。
胡典和罗为被卷入了一场出现在校园并以生化病毒般侵染式的小说热中,武侠言情玄幻灵异修仙穿越等等,古龙黄易名晓溪等等。一本书从教室最前面传到最角落,又从本班传到别的班级,有什么好书大家相互借阅并交换读书心得。看着大家对课外书的兴趣日渐让课本无人问津,学校便趁学生们吃饭之际以地毯式搜索将侵染式病毒攻破。就在同学们草草吃完饭回到教室准备享受精神食粮时,发现课桌已经一片狼籍。同学们正掘地三尺时,学校大广播响了起来:
同学们,今天学校组织对全校所有班级进行了搜查,共搜出课外小说2000余册。2000余!这个数字让我们感到震惊!其中的不健康书籍占2/3,或许这是你们的心理需求。但我们必须这么做,我们有责任保护你们顺利的度过青春这个萌动时期。这些书籍学校将会叫绞碎处理,望大家好自为之!
但这并未打击同学们读万卷书的决心。第二天,各种小说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深”的速度被同学们掖在怀里或藏在裤子里带进校园。
对于那些不能称之为作者的写手黄子很为愤慨,贱卖了自己的想像力就算了,还贱卖了中国文学和汉字,让外国佬产生“中国这么多作家却没人能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鄙视心理。狗肉上不了正席,枉费那些写手辛辛苦苦写出来的文字,写出来的东西最后还是被论斤而进了碎纸机。当然也有此类写手闹出了名气的,但那也是万分的概率而已,还始终上不了贵宾席。
罗为和严谨的爱情随着学期尾声而进入了尾声,罗为是在酒桌上向他们仨讲的:
“那天林乔来找胡典,我们一起宵夜了你们去70通宵。我借口喝酒了头疼去开了房,王然也去了。然后就。。。突然她睁开眼睛猛的把我推在地上,我问她怎么了。他说男人都是禽兽进化的。我说男的女的都是一样来的。她说男人进化没完全,还是禽兽。我问她怎么了,他就给我讲以前的事,原来她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猥琐过,那时候小不知道但现在都知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就抱着她安慰她,结果抱着抱着就睡着了,早上醒来她就走了。我再怎么去找她也不理,就在故意躲我。”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伢现在连豆腐渣都吃不上了吧!”黄子给他们递了烟,给自己也点上一支。
“看不出啊,你伢也这么不正经!”胡典叼着烟杆一个劲点着过滤嘴,“知道操之过急了吧!”黄子肯定他又喝高了。
龚灿是此类诗歌的泰斗,在深深吸了一口烟后他很是专业的说道:“的吃不了凉拌的味道也不错呀,要还吃不了就碎了冲点开水喝豆腐脑!全看你伢手艺。”
罗为马上给他倒满酒:“怎么个做法?”
“找个母的把你也猥琐就行了嘛。一个不行就找俩轮着来。”说完狂笑不止。罗为没等他说完一仰脖子干了。
黄子看了看钟说:“走吧,何妈要打烊了。”
走到5楼龚灿涌起一股撒尿的冲动,便掏出家伙一用劲,一股水柱透过窗户“啪”的砸碎在大街上,接着传来一阵高根鞋撞击地面的声音,伴随着一妇女尖叫声:“飞机漏油啦!”要是在没有任何阻力的情况下,该水柱会穿过该人的头顶落到脚底,要是这个人也急着撒尿的话,极有可能和他的尿液一起从*出来。
回到宿舍,几人和衣裹被而鼾声大起。
第二天黄子被尿憋醒跑到厕所解决腹中之急,发现窗外已亮的刺眼,扭头一看大家正以各种姿势躺在床上,床发出阵阵震动声。忽然一片白色东西透过已经锈掉了钢筋的窗户飞进来落到黄子的老二上,化成一滴水滴和橙黄色的尿液落入洞中,黄子哆嗦了一下恍然大悟。
胡典哼唧了一声坐起来点了支烟:“又迟到了吧。”
“是下雪了。”黄子也点上一支烟。
龚灿撅起屁股爬起来看了看:“伢这雪不对呢,象家里麻片那么大!”
黄子抽了一口烟忽的熄灭烟头塞在被单底下:“走,咱去玷污玷污这纯洁的雪。”便穿好衣服去了陆羽广场。
广场上除了一串不像是人的脚印外一片白茫茫的,龚灿接了一大片雪说道:“要是这下的是这么大的金元宝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