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对他早已放弃,将他列入了本拉登的黑名单,上课还是师生关系,下了课就是谁也不认识谁。他几次交上去的作业,连他自己也知道是错的,可老师们居然冠冕堂皇的打着一个大大的红勾,比“耐克”的标志还要漂亮。只是陈妈偶尔会将他拉入办公室教导,这是与他职业道德丝毫扯不上关系的,而是因为黄子违反学校纪律的频率等于人每天上厕所的次数,而这都是与班主任的奖金相关系的,因而陈妈对他的我行我素很是计较。这充分虐杀了黄子对学习的兴趣,导致了他的放任自流。
一天下了早自习后黄子正在睡觉,一只手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你伢的便泌了吧?怎么*这么臭。”罗为在他课桌里翻出一本黄色书刊,“陈振们放假了,让我们出去聚聚。”
黄子这才记起来已经到月末了。“怎么去?陈妈又不是小儿麻痹,给我们仨都签请假条吧。”
“就这学校围墙比刘翔跨的栏高不了多少,忘记初三我们是做什么的了?”罗为一脸得意,“不成我们跨过去还能跨个世界记录的。”于是他们便拍醒龚灿,去叫了胡典和严谨,一起往围墙方面进军了。严谨当然是请的假。
到保卫处门口转了转,发现里面除了一男一女俩老师身体快合二为一外再无他人。罗为便和严谨一起手挽手从校门口大摇大摆走了出去。龚灿为了重温初三时的光辉岁月,决定征服围墙翻出去。
话还没说完龚灿便噌噌两下蹦到了围墙上,一下子跳了下去。胡典在听了龚灿大叫一声:“哎呀,操这墙的这么高!”后,立马跳了下来,从保卫处门口走了出去,黄子便蹦了下去。
出来后才发现龚灿的脚被扭伤了,胡典拍着胸脯:“我听咯嘣一声,还以为是你脚给折断了。”便指了指地上折断的树枝。
“死伢鬼知道这墙的这么矮,加上地基都快4米了。”
罗为和严谨很是幸灾乐祸:“让你们从门口走出来,既轻松又省事。”
“我听见一老师说火云邪神来了,便跳了。”
走到保卫处门口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了,他们便在校门口抽了支烟,便直奔文化市场。
陈振们已经在文化市场等着他们了,给他们一人递了支烟:“伢们怎么才来?走吧,位置已经订好了。”于是便带他们来到荣华松滋鸡馆。。
文化市场一带全是餐馆和酒吧KTV等,让人产生一种中国人的物质和四生活确实在飞速下降的感叹。每到天黑之时,总会从这里穿出一阵分贝不低的吼声,搞的老人烦躁,中年人更年期提前到,妇女月经不调,小孩哭闹。音乐吧的设备全是原始时代的,进去了给人感觉就是走进了古董博物馆。吼完歌词后,人们便会成群涌向附近的小餐馆,厨师们便会将散发着异味的的便成桌子上的美味,以换取客人们兜里的人民币。人们经过了美味和酒的腐蚀后,便会将还没吃进胃里的东西全吐出来。客人们进哪个餐馆,主要是看门口的呕吐物的多少。
一行人到了一家名为“荣华松滋鸡馆”的餐馆吃了一顿,当然吃饭只是为了挨饿而已,吃完就吐,只是大家为了尽兴而已。陈振在走的时候不忘了把老板送的啤酒拎了两瓶,黄子顺便将一只还没来得及吃的整鸡给带走了。老板小声对服务员嘀咕道:“以后这帮人再来了就给我直接哄出去,忒狠了吧!”
吃完后他们一起去了“70网络会所”。当他们正玩着魔兽起劲时,罗为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拿起电话就冲着电话喊道:“老子玩游戏呢,没时间理你。”他喝上头了。当他正准备将手机关机时,猛然大叫道:“操,是陈妈的电话!”
“管那娘娘腔的,反正已经逃课了。”龚灿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不一会儿,陈妈发了个短信过来:“你们忙吧,不打扰你们了。不用再回学校了!”罗为正准备回个电话过去的,陈振一把抢过手机关机了:“兵来土当,水来将淹!桥到船头自然直,现在急也没办法!”他已经喝高了。
在上完网后,他们又去了南湖溜冰。直到到了学校吃午饭时间才去了学校。当他们进了班后,发现桌子里已经空空如也,除了零食的包装纸别无他物。龚灿拉住正准备去食堂吃饭的殷杰:“我们的书呢?”
“刚才陈妈叫一收破烂的老头来全拖走了。”
“你伢有没有课本还不是一样,我还准备考个哈佛什么的。”罗为晕晕道。
龚灿急了:“我那里面还一本《鬼吹灯》全集呢,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的。”
“我还以为你丫的急什么呢。”黄子不屑。
殷杰走到门口就折了回来:“那老头还没走呢!”
龚灿赶紧奔了出去,拉住老头就把把车给翻了个遍,找到那本《鬼吹灯》:“妈的陈妈这东西还真把我宝贝给卖了。”
“你干什么呢,抢我一老头东西呢!这学校的学生就是没教养。”
“什么叫你的东西?这是我的!”
“什么你的?这上面有你名字吗?”
龚灿翻出一本书,企图找到他的名字,结果发现上面除了上课睡觉流的口水头皮屑及精斑外根本就没写上一个字。正好陈妈从保卫处出来,老头拉住他:“你问他,刚才就是他把这书卖我的!”罗为在向老头解释了情况后,老头才答应以两倍收购价格将书卖给他们,黄子在付了钱后不忘了说一句:“要是天天摊上这好事就得了!”
陈妈没好气的说道:“老猫不发威,你当我是病虎!看你们以后再越狱。”
“你他妈怎么着还不是一畜牲!”龚灿正在火头上。
“你怎么说话的呢?”
“老子用嘴说的,你他妈用*说的,臭!怪不得老婆都跟人跑了!”
陈妈彻底的被激怒了:“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回去,这学校容不下你!”陈妈指着龚灿的鼻子。“被儿子整了,老子认了!”龚灿说完头也不回的去可宿舍。黄子担心他会头脑发热去找陈妈算帐,便一起去了宿舍。罗为也以班干部开导学生为由没去教室。胡典则答应下次送郑矮子一瓶五粮液得到宽恕,去教室上课了。
“算了,认个错了进班算了。”黄子给龚灿点上一根烟。
“老子给儿子认错,这算什么道理。”龚灿狠狠的抽了一口烟。
“别孔乙己了,君子斗不过小人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士可杀不可辱!”龚灿抱着绝不向帝国主义投降的态度。要是在抗日时代,他的名字毫无疑问会光荣的排在烈士榜上,他的尸体则会被鬼子拖去,是剥下人皮或是骨头做标本,还是做练习射击的靶子,则要看鬼子的兴趣。
“那你想怎样呢?”罗为点上一根烟。
“不知道。就不想读,这样的生活太压抑,没有方向,没有动力!”
“这话从你丫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别扭!”黄子扔掉烟头。
正在这时,罗为的手机震了起来。罗为拿起来看了看递给龚灿:“王然的。”龚灿便拿了手机出去了。不一会便进来了,把手机还给罗为:“等我好好想想了再说。”便拉上被子盖在头上。
黄子和罗为去洗了个澡,*着身体躺在床上。龚灿说道:“你丫们文明点。待会有人来呢!”
“不都是带把的爷们。”
“要来一奶瓶呢?”
“那就地正法,*!”罗为抢在黄子前头说道。
龚灿揣了他一脚:“操你伢的,王然呢。”
罗为赶紧拉了被子盖在身上:“你伢怎么把她带到我们龟房里乱搞!”
正说着,王然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寝室。黄子问道:“怎么你就这么走进来了?”
“看门的俩老头和俩老太太正好凑一桌在打麻将呢,哪有时间管看门。”
“你就把这当你闺房吧,当我们俩是哑巴,只看不说。”罗为说完,便裹着被子到下铺给严格打电话了。
“你死伢没刷牙呢!”龚灿给了他一脚,对王然说道:“把鞋脱了上来。”
一会儿,上铺传来阵阵窃窃私语的声音,很快便没了动静。黄子几次想上去大探风景,都被龚灿的臭脚拦着熏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罗为把他踢醒了:“醒了,该吃饭了。”
黄子便拉了被子准备回上铺穿衣服,睁开眼发现他们三人全站在床前,赶紧拉上被子:“罗为你伢的下我套子!”
“我又不是没看过,还不是跟我弟弟的一样!”王然不屑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