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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荷抱过他也乐了,赶紧为他哺乳,不时还用手指抚下他的小脸。心想“还真像那小天使呢”。一旁他外婆也打量着他,眼睛跟李映荷一样也是丹凤眼,整个头型是像他爸爸,两个小绿碧眼转来转去。长大会是个细长型的脸。
这时李映荷问母亲:“妈,你说孩子叫什么名好呢。”
李映荷母亲:“呵呵,妈咋知道,也要叫贝昂吗?”
李映荷:“不,他跟我说过了孩子得跟我姓。”
李映荷母亲:“那还是你取吧,妈不懂什么字好些。”
李映荷:“嗯!我想想。”
她想起了就在儿子要出生的那晚做的那个梦,那团火,飘来飘去的。
李映荷:“我想好了,姓是我的,但名字里也有他父亲的名。”
李映荷母亲:“噢?快说说,你取了个什么名。”
李映荷:“那晚就在我叫醒你前,我做了个梦,梦里就是一团火,别的什么都没有。我想就叫他炎焕吧,李炎焕。有他父亲的也有我的,还有那个梦的。“
李映荷母亲:“嗯!这名很好听,名里还都有你们!嗯!就叫李炎焕!”
李映荷:“嗯!”看着可爱的小炎焕正对她笑呢。”
可是这才是这个温柔贤惠而苦命的女人厄运的开始。
第二章 破亲
1987年1月4日清晨
从昨天下午就开始办理出院手续,今一早母亲就忙着收行李准备回家。
李映荷抱着心爱的儿子,母亲拎着些许行李,给医生和护士们告别后回家了。
护士A:“唉~你说这孩子的爹怎么不见呢。”
护士B:“你尽爱扯闲,人家可能事多顾不上。”
护士C:“你看那女的,一个美人坯子,生了这样奇怪但很漂亮的小孩,我也很奇怪呢!”
护士B:“嘿~你还真别说,真是!那小孩就跟我们医院大厅堂墙上那些小天使似的呢。”
护士长:“你们在这扯什么闲,赶快赶快,这边忙着呢。”
母女二人带着孙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无意间遇到了那个店小二。
店小二:“嘿!姑娘,你还好吧。”
李映荷:“嗯,大爷。”
母亲:“额。。。这位是?”
李映荷:“他是。。他是。。”
店小二:“老太太,你别管我是谁了。你们赶快替自己想想办法吧。”
母亲:“这。。。”
李映荷:“大爷,此话何意呢?。”
店小二:“唉,你们没听说吧。那个畜生已经被他那狗官爹给弄出来了,我想他是一定跟你们家有什么过节吧,以后你们一定得当心啊,最好离开这地方,这地方真是不能待了。听我们老板说,他还扬言要把上次在店里。。。也就是你!他说要把你强取进门给他当一辈子奴婢。你们说说这地方还是人待的吗!”
李映荷恍然。。。
母亲泣声道:“映荷。。。我们还是走吧!去哪都比在这强啊!”
店小二颤声道:“是啊,快走吧!”
李映荷低头看着襁褓中的小炎焕。。。小嘴一瞥一瞥。对她笑起来。
李映荷对着小二和母亲点了点头。
1987年1月8日中午
李映荷正在给小炎焕哺乳,母亲也正为心爱的孙子洗着尿布。
母亲:“呵呵,这小子真能吃。你也真够受的,哪来这么多给他吃。”
李映荷:“嗯!我感觉自己快干枯了呢。。。呵呵。”
说着轻捏了下小炎焕的脸。是啊,有哪位母亲不是宁愿自己枯萎了也要让自己的骨肉鲜活着!
过了午时,母女二人说起要去外地打杂为生。准备在后天启程。
李映荷:“妈,我现在可能什么都做不了。我会让你太委屈的。”
母亲:“你这是什么话!自从你爹走后,我不是也没让你少操过心吗。何况我是你妈,现在不管走到哪妈都要陪在你身边,我还得等我曾孙出世呢,呵呵!”
李映荷:“嗯!我们准备下吧,我会同母亲一起努力生活的。”
母亲乐道:“是啊!是我们三,还有这小子呢!”
李映荷:“嗯!妈!”
此时徐涛正与他爹在家中煮茶谈话。
徐涛父:“你看看你尽干些什么事,上次就把人家刘主任的儿子给打伤了,你还闲不够吗?我还能帮你多少次?这会又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我养你做什么,难道是上天派你来给我丢脸的吗?这次的事要不是我和司法部的王胖子和狱长赵正龙有深交。怕是让你娘再生出几个你也得全拿去毙了!从今后你自己惹的事我不在过问,你可以自己担着,人家说要毙你你就老老实实让人家毙好了!哼!逆子!”
徐涛见状赶忙从座姿状态变形为下跪形态。
徐涛:“父亲!这次真是那洋鬼子先骂我的。你看,儿是先被他骂了,他。。。他。。。还骂我是黄皮狗,然后儿还了句口他就要打我。陈篙和老五看见他要打我就上去拦他,没想这洋鬼子身大力足,几下就给他俩打爬下了。儿一见他要上来打儿,儿心一慌,手就不知不觉的拿出了父亲送给我的那把小刀捅了他!”
徐涛父:“混蛋!老子给你那把玛瑙翡翠刀是让你收藏,让你做个纪念。老子叫你拿着它去杀人吗?还怪起你老子来了!老子送你个礼物你拿去当凶器!你。。。你。。。老子现在就毙了你!”
徐涛父话落手起,手拿着那茶碗要砸徐涛,徐涛身子一偏没砸到。赶忙抱着他爹的脚。假装很委屈的样子嚎了起来。
徐涛:“父亲,儿就你这么个爹,您就这么个儿子,你怎能毙了儿啊。哇呜呜~~!”
徐涛父一拳打在身边桌子上。
徐涛父:“老子还想拧下你的猪头!你快给我老实交代了,到底是因为什么?”
徐涛:“儿就是喜欢那女的,儿想取她。可她就是不依儿啊!”
徐涛父:“你个没出息的,就因为人家有了对象你就去找人家麻烦,还把人家的对象杀死了!以后这事不准在提!你要再去找那女的麻烦你就给我滚!永远不用回来!”
徐涛到此语塞,已无复言。
1987年1月10日清晨
李映荷与母亲已经收拾好必要行李准备出行。
母女二人走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李映荷抱着小炎焕依然体会着做母亲的快乐,背上还背个包,挺重的,也不觉得沉。母亲也大包小包拎着背着,正为新旅途充满憧憬而露出一脸的微笑。
可谁能想到,徐涛这畜生。他虽答应他父亲不在找李映荷的麻烦,又带着几个狐朋,找到了李映荷的家里,见她们家没人又跟邻居打听了去向。邻居怎么知道这个流氓是不怀好意的。
就跟他说了她们正去火车站的路上呢。
徐涛谢过邻居,一行流氓向火车站奔去。
母女二人刚要进候车厅就被他们逮了个正着,旁观者都拭目而观此景。被拉扯着,又怕小炎焕被伤到。母女二人只得顺从他们。
母女二人被带到郊区一个破屋子里。
母亲:“这是哪?你们要做什么?”
李映荷怒目视徐涛。
徐涛:“呵呵,我要做什么?我要跟你女儿拜堂入洞房呢!”
母亲:“畜生,你害死了孩子的爹你还不罢休啊你!”
徐涛话落就要上前抢小炎焕,母亲见状向他扑了上去,被徐涛一下推倒了。正好对准后脑的地上有块破砖。这一击对一个老太太来说怎么受得了。母亲再也没醒来。
李映荷哭喊着一手抱着小炎焕,一手抱着不会再醒来的母亲的脸。
徐涛怕事情败露,那几个狐朋也害怕了起来。商量了一会。
徐涛:“一不做儿不休,把她埋了!”
几个狐朋从李映荷左腕中拖出了母亲,往破屋外走去。
这时徐涛又变得更加疯狂要对李映荷不轨,上前撕起李映荷的衣服。李映荷反抗起来,就在要站起身那一刹那,她撞到头顶上有个木台子。上面放着个没瓶盖的瓶子向她倒下来。瓶子里的液体洒在了李映荷的眼睛上,她顿时只觉剧痛难忍,看不清楚任何东西。徐涛见到此景也吓到了,李映荷眼部及周围已经破了像。吓得丢下她们母女二人跑了。
第三章 劫后余生
1987年1月10日夜晚亥时
郊区破屋里传出阵阵孩子的哭声,李映荷因为疼痛昏了,听到孩子的哭声。她惊醒了,只听到孩子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此时她已感到自己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稍微动下眼皮就会感到刺痛。摸着地上的尘土和碎瓦砾,沿着孩子的哭声慢慢移动着。只觉耳朵也朦朦胧胧,仿佛是置身潜水状态时那种听觉。耳中总有个噪音,“哄。。。哄。。。。。。。。。。”
终于,她的手已经摸到了孩子的身体,一个微微晃动着的小身体。她感到周围气温阴冷,她想这一定是天黑入夜已久了,孩子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