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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最尾,他们终于来到了白慕尘所属的房间,房间名为“地狱”,门牌依旧是有些残旧,而且有些微微倾斜,一副快要掉下来的样子,宇漾炎打开门,伴随着门开的“吱吖——”声,微韵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
一个绝美的男人蜷曲着身体,坐在沙发上,手刁着烟,吐着眼圈,落寞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本章完)
第四十章 滚——
一个绝美的男人蜷曲着身体,坐在沙发上,手刁着烟,吐着眼圈,落寞地看着窗外的夜景——
心不由得抽搐,剧烈的疼痛使她清醒,她不能走过去,或许,他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她就这么和宇漾炎静静地站在门口,而眼前的人也没有转过头来。
宇漾炎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发现这间酒吧真的很特别,是他去过的最特别的一个酒吧。周围都是用旧木制造的,灯光昏暗,而且构造也很简单,明明一个独立包房只有一个特大窗户,两章沙发一张椅子,却火得很。他以前去的不是装饰华丽、灯光四射就是乌烟瘴气。 而这间,反而给人一种很宁静的感觉,不过,气氛倒是沉闷得很,难怪酒吧被称为“寂寞深处”。他看了看微韵那眼泪快要落下的样子,再看了看白慕尘,在心里不知道叹息了多少遍,她还是放不下他?
他不禁苦笑连连,他本以为微韵会把整颗心都交给他,但事实上不是,她的心,在一个角落里,还住着另一个男人。
他知道微韵想走过去,但奈何他在场,而同时,也害怕白慕尘会觉得很伤害,很讽刺。他从来不想禁锢她,他只想她幸福,于是——
宇漾炎拍了拍微韵的肩膀,用眼神替她加油,示意她走过去,然后,附在她耳边说:“我在外面等你。”
微韵给了宇漾炎一个感激的眼神,看着宇漾炎一直走下楼,那落寞的背影,令她永生难忘。但,她看了看白慕尘,又再次陷入了两难——
但,她还是缓步走上前去,只是,为何脚好似灌铅了一般,步履好沉重。
此时,白慕尘终于肯转过头来看着来人,但眼神已经不再是温柔了,而是冷冰冰的,那淡漠疏离的眼神让人心寒。尽管如此,微韵还是能看得出他眼底的那一抹伤痛。他,是选择用冷漠来掩饰自己吗?即使面对的人是她?
“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吗?”想了好久,沉默了好久,她才从口中挤出这样的一句话,气氛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破脑壳就只想到这些。
“哈哈哈哈——”听罢,白慕尘就不住地笑了,嘴角带有一丝丝的嘲弄,“折磨吗?”语气中带有冰冷还有淡淡的苦涩。他并不是想折磨自己,奈何,动作总是跟着心走。他的心,彻彻底底地丢了。
“我,我——”微韵一时语塞,她想不到什么词来反驳,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你走吧——”白慕尘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好像是多说一句会死一样。而且,微韵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悲伤的表情,刚刚的苦涩也消失殆尽了。
她低下了头,眼泪很想夺眶而出,但是,她却不停地把其吸回去,她不想在别人面前落泪,哪怕前面是她的好朋友、男朋友都不行——
她就那么站在那儿,不说话,没有表情,一动不动的。
白慕尘看着微韵那委屈的样子,有些心软,但他却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心软。每每意志力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时候,他又拿起一根新的中华烟猛吸,但不管怎样,眼神总是会不自觉地瞄向微韵那一边。
他本来想忽视她的,但就是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最后,他决定,狠下心来——
“滚——”冰冷的语气落入微韵的耳中,使得她的身体不禁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慕尘,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一边想着,一边绝望地摇着头,向后退。
白慕尘冷笑一声,继续尖酸刻薄地说着:“呵!你知不知道,你玷污了这个地方,收起你那可恶的嘴脸!也不要在我面前装委屈。滚——”这一次的“滚”字,他故意加重语气,为的还不是她?
“好,我走。”微韵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朝着出口走去,这一回,是他伤害了她,那么大家扯平——
但旁人不知道的是,她真的很想哭,被抛弃的感觉再一次浮现,清清楚楚地,她一边下楼梯,一边死咬着嘴唇,硬是不落泪,直到嘴唇开始流血,口中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也不肯松开——
待微韵走后,白慕尘低吼一声,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但服务员却没有一个敢进去惹他的。
他用还未熄灭的烟头狠狠地摁在自己的手上,直到熄灭——
但手中的疼痛却远远不及心里的痛,他绝对不是真的希望微韵滚的,天知道,那只是气话,他多么想她留下来啊,但是——
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双手掩面,嘤嘤地哭了起来——
人们常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真的是不轻弹吗?或许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这份爱,太沉重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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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章哦~答应过大家周日二更的!
第四十一章 无题
这一章是昨天写的,本来应该也是昨天发表的,但是因为昨天写完这篇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所以留到今天早上来发布,今晚还会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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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爱,太沉重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微韵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高跟鞋发出的独有声响在酒吧里回荡着,叩打着人的心扉,令人神往——
走到一楼,微韵就看见宇漾炎一个人在那儿喝着酒,纤长雪白的手指优雅地夹着就被,鲜红色的液体在酒杯里来回要当,然后,他仰头,把杯子里的液体全部倒进自己的胃里。尽管感觉很呛,但谁又不会承认,流到胃里的那一刹那,感觉真的很棒,这是酒吧里独有的酒“寂寞血液”。这酒,真的有凌然忘记痛苦的能力。
突然,前面的灯光被一个人影挡住,显得有些昏暗,他知道来人是微韵,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唤了声“走吧。”,边拉着微韵的手,往门外走。
此时已是凌晨1点,霓虹灯不再闪烁,不再放射光彩,一个个的招牌就这样安静的嵌在墙壁。这条路,很久,她也不晓得有多少年历史了,路灯似是没有换过似的,灯泡底有一点点黑色的污渍,黄色的微弱灯光就这么照着大路。路上没有车辆,没有行人,旁边的楼房也破旧不堪,里面竟然没有一盏灯是亮着的,一片死寂。他们两个就这样手拉着手并排走着,微韵不想事先开口说话,同样,她不知道说什么,她也不知道此时的宇漾炎究竟在想什么,她不想再去揣摩人的心理,这样,真的好累。
“情况如何?怎么这么快下来了。”宇漾炎关心地问道,但嘴边的那一抹苦笑却如何也无法让人忽视,你叫他能说什么?究竟选谁吗?是否跟白慕尘在一起吗?他能问的,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或许,早在他带她来这里的时候,他们的感情就出现了裂痕,又或许,更早——
“恩,他叫我‘滚’。”尽管声音很平静,但聪明如宇漾炎,又如何听不出声音里的哽咽,又如何听不出那隐忍的悲伤。“滚——”呵呵,这个字眼,对于微韵来说,应该是很刺耳吧,他还记得微韵曾经对他说过,她最恨别人叫他滚。那现在的她,应该是很伤心吧。
“想哭就哭出来吧,会舒服些的,顶多我肩膀借你。”宇漾炎一副滑稽的样子,尽管他也很悲伤,但是,他是喜欢微韵的,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微韵伤心,他一个人肚子舔伤口就好了,如果上帝给他一个机会、愿望,他会将微韵身上所有的痛苦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微韵只见他用肩膀往她这边怒了努,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挠痒般用拳头敲打着他的胸膛,翻了翻白眼,“没事,我还不至于这么脆弱,再说,我有你就足够了,不是吗?”就因为宇漾炎那一个滑稽的动作,令她的悲伤全数消散。
宇漾炎有些欣慰地笑了,他不求他的付出能有什么回报,他只求微韵能在需要的时候想起他,能在伤心的时候想起他,能在生气的时候想起他,这就足够了,还有的就是,为了他,快乐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