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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最近在网上看到一个信息: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在一些公共场合(如网吧、工交车上等)安放带有艾滋病毒的针头来传播艾滋病。以此来为自己找垫背的,把自己的痛苦加在千千万万的人身上,这确实让人无法理解。
这些陌生人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但我希望我们都善待自己身边的每一个艾滋病人。
对待他们一定要像春天一样的温暖,时时刻刻关爱他们,鼓励他顽强地与病魔做斗争。
因为有爱就有一切,这个世界只不过是爱的附属品。
在现在这个社会光喊口号是不行的,你标榜的再好如果没有实际地行动,那你的人格是欠缺的、你的灵魂是虚伪的。
如果喊上两声口号可以治病的话,那我们学校那帮领导早去开医院了,你听他们每天把口号喊的跟骂老婆一样顺口,但实际干起事情来就跟太监的生殖器一样没有任何效率。
一天到晚嚷嚷着“厚德载物”,却厚着脸皮把公家的财产和学生家长的血汗往自己家里载,简直他妈是厚颜载物。
牛磊就是一个比较务实的人,最近他正在为几个患有艾滋病的孩子义务演出募捐医疗费。我去他房子找他的时候,门总是锁着的;他现在早出晚归忙的已经无暇喝酒,精神和身体也应该好了许多吧!
他有一次邀请我去看他的演出,确实给了我一个耳目一新的感觉。
他们现在的表演是清新且阳光的,而我以前也看过他们一次地下摇滚活动中的表演,那台风、那唱腔确实让人感觉像一只发了疯的野狗,不住的撕咬自己身上的肉一样的凄厉。
我不知道什么样的音乐是美的,但我相信无论什么样的艺术其宗旨都是挽救人的心灵。
听着牛磊用他那哑哑的嗓子,唱出那些像诉说往昔幸福一样的乐句,我的心里面酸酸的,有一种迷失的感觉。伴着那些音乐,我的心飞的很远很远,它停留在云朵上俯视。
开发区的建设正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西安这个古老的文化名城。正像一个已经失去往日风韵的年老*一样努力地打扮着自己的面容,来迎合那些南来北往的客人。
就在这一天晚上我和那个叫牛磊的喝了个半死。
而那天我们的口号是:为了爱心而干杯。
虚伪吧?哈哈
捌
流流终于良心发现又和我和好了。
这是我预料之中,女孩子嘛!只要你不是太伤她的心,通常是不会过分为难的,毕竟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哪有那么容易分开?
再说了我又不是秋天的处理黄瓜没是没实际价值。
而且爱情这个东西就像带兵打仗是要讲究谋略。所以在我的精密分析下,对她进行了冷处理。当然结果是可喜的,流流现在对我比以前要好一千倍,这让我非常自豪。这两天在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面前总是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弄的我们班的那些败类看到后,问我是不是丢手机了,怎么脸拉的那么长?
谁知第二天我上个月新买的手机就在公交车上被盗了,瞧他们这臭嘴!
心疼是免不了的。
我心里暗想以后一定要研制出一种带炸弹的手机,贼把手机拿去换卡之后3分钟之内爆炸——炸死他奶奶的。
没了手机我总担心别人给我打电话,误了大事。所以我就时常拿着电话本给我的朋友们一个个打电话。
“喂——你好,你是XXX吗?哦!你这两天给我打个电话吗?没有啊。哦好的 BYEBYE!”
……
“喂——于浩,我王猫子”
“猫子呀,打了两天电话都打不通,你死到那里去了?我找你有事。”
“啥事?”
“借钱。”
我晕“我现在没有钱,我手机丢了,我正想问你借点钱凑着再买一个呢!”
“我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向你张一次口不容易……手机嘛!以后有钱可以慢慢买,买好的。我这可是关乎生死的大事!”
“什么事呀?”
“我妈明天要坐火车来看我,他本来给了我钱让我买一件过冬的棉衣,但是我把钱都上网、买了点卡了,如果她知道一定会切断我的经济来源,我不是就死定了。当然我受苦无所谓,可怜我新交的女朋友年龄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怎么忍心让她和我一起过那种咸菜大饼的日子呢?”
人家把话说到这个地方了,我再不借钱给他那就太不够意思。
可怜我东借西凑的1000块买手机的钱,就这样被他磨去800。
这个鸟人:“你妈来了找我要钱,那我又不是你爸。”我只感觉自己心疼的要命。每天的天空都是一样单调的蓝色;每天的生活留在我们记忆里的也只是一个越来越模糊的轮廓;青春的日子就一架风车在不停的转动,有风的时候我们随着风而旋转,没有有风的的时候我们随着那不停流淌的血液旋转。
于浩他妈说来就来,而且还客客气气的请我们几个去吃火锅。而这一天我才真真了解超载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呀。
吃的我弓不下腰,下楼梯时一下子摔倒把胳膊也摔破了。到学校时正好是体育课,但我也像电线秆子一样直直的,最终被罚跑了个3千米。
下课后我们班那几个二百五都坏笑着问我:
“哎!是不是昨天晚上用力过猛把腰闪了?”
“是不是遇到克星了?不容易呀 哈哈!”
“是不是做的太多,中枢神经坏死了?”
“……”
“去去去,哪跟哪呀?”我说,“是我们同学他妈来了。”
说完后突然不合适,于是马上补充
“是他妈请……”
我的话还没有出口,他们的吼声和笑声就像山洪一样把我整个人都淹没了。
真他奶奶的人言可畏啊!
那赤裸裸美丽的青春(6)
玖
不知道为什么?学校里总是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让人特别烦闷;于是我在外面租了房子,很少回学校宿舍住。我们宿舍的社长外号叫婊哥,不知是哪路神仙给取的,真他妈太有创意。
婊哥的意思太广泛了,你可以理解为多层含义,在这里就不做过多论述。
当初我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一看见他就觉得不顺眼,所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和他打架。当时那个场面就跟我们那个宿舍的电视机一样,是光有声音没图像,打了半天架身上没有什么感觉,嗓子里冒烟,又干又疼啊!
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大学里的架还可以这样打;难怪人们老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今天我算是领教了。
后来发现婊哥这个人还不错,除了死要面子以外,身上再没有什么比较突出的缺点,又在一个宿舍住,慢慢地我们就成了好朋友,常在一起打牌、聊天。
而且我在外面租了房子以后,婊哥在很多事情上都罩着我;实在罩不过去的类似查夜、登记这类事情,也利马电话通知我,让我能一溜烟赶过去;使我在每年的年终考评中不至于失太多的分。
这些都让我感激不尽,发誓有时间一定狠狠的报答他。
有了房子之后在我的动员之下,流流也搬了过来。或许根本就不需要动员,女人吗?嘴里不说心里的话。她们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我们男人为了达到自己可告人或者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在他们面前乖乖的磨嘴皮子献殷勤。那个时候便是他们可怕的虚荣心得到最大限度满足的时候。
有了女人,房子里一下子洋溢着一派温馨的氛围。
我可以拿出那把生锈的吉他坐在床上弹唱几首不成曲调的校园民谣。
流流也可以在亲热的时候放开声音*。
幸福的花朵在这里悄悄地开放;爱情的甘醇在这里慢慢地酝酿。在这个小小的房子里我们俩用青春的身体相互温暖着。
但是生活过的越舒服,我心里却越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
有时侯我总是想这样的生活会持续多久?这样的日子失去后是不是这辈子再也不可能遇到?流流能不能永远留在在我的生命里?爱情的火焰是否会永远燃烧的如此旺盛……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总是会去找牛磊喝酒。
而他也总是表现的和我一样郁闷,喝起酒来不要命。喝多了之后总是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发疯。
看到他这样痛苦我心里就舒服多了,因为和他一比较,我感觉自己已经幸福的像花儿一样了。
这是我会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