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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的是我居然扫出来了一张50元面值的人民币。天那,直把婊哥看的想吐血,
床下的东西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什么电话本呀、钢笔呀、手套袜子CD盘片,工具刀枕巾软件磁带。
最后居然找到一个我找了好久的一个小影集。
突然发现大学上了差不多四年,自己高中的同学已经有好多叫不上名字了
那时侯高死人的头还是光的。
那时侯我总是喜欢穿运动服,虽然我他妈从来就不喜欢运动。
那时候的女生都是单纯的,从他们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一种少女的安宁。
那时侯的老师们都是威严的,总是摆出一付黑帮老大的样子。
那时侯的莲花还是我的女人,我从她那喜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前一天天晚上我们一定是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大干了一场。
看着看着我忍不住流下泪来。
婊哥扔过来一块纸巾说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再别装熊了;要装就他他妈装熊猫,还是国宝呢!”
我没有理睬他,只是用纸巾擦拭干了脸上的泪水。
合上了那本影集。
婊哥接着说:“不好意思,我刚给你的纸巾是用过的!我扔过来意思是让你擦你旁边那块玻璃,你怎么用它擦脸呢?衰货!”
……
拾陆
每天都做着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做的事情,每天都想着一些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想的问题。
上网的时候总是感觉这个世界已经变的无聊透顶。
好像人们都像一个可怜的小丑一样做秀。电影里那弱智的对白和虚伪的情节总是让人觉得腻烦;那些自以为高明的文学作品总是让人感到空洞无物、没有一点点激情;歌曲中总是唱着那些连自己也不信的谎言。
就连黄片那人性中最本真的东西,也给人一种流于俗表、索然无味的感觉。死板的动作,单调的表白以及夸张却不真实的态度,总是让人无端的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愤怒。
流流这几天不知从哪里学来了撒娇的本领,一天到晚都用一种幼儿圆的孩子般的口气对我说话。
“不嘛,我就要让你抱着我看书……你再瞪我我就不跟你玩了!……笑一个,来给人家笑一个……”
老师们提问的时候我一回答人家就问我:“哎——你睡醒了没有?你把我问你的问题再重复一遍!”
就连上厕所的时候都有人对我都动手动脚,好像我身上有的器官他们没有一样。
哪怕我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我这可是进口的,摸坏了你赔的起吗?”
他们也无动于衷,好像他们一个个家里都是开银行的一样。
于是我就不断的问自己,是不是和他们比起来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鹤立鸡群、出类拔萃的?
转念我一想也难怪,我们中国人历史以来就是这样的:
——喜欢鸟就把鸟关在笼子里;
——喜欢鱼就把鱼养在鱼缸中;
——喜欢花就把弄个花盆花摆在窗台上;
——喜欢美女就金屋藏娇;
……
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无数根无形的线牵着去做许多事情。这样的感觉与其说是我们在过着生活,还不如说是生活在过着我们。
活了半辈子才发现大学就是个棒槌!
在大学中的堕落是偶然的,但仔细一分析却又是必然。
都是闲出来的。
最近我们班有个叫张谋的同学,闲的发慌,便组织了一帮游手好闲之徒,成立了一个“学生话剧团”。
我其实感觉我对表演没有什么天赋,可是有一天他单独找我(确实让我受宠若惊),想让我参加他们的社团。
一向对演戏没有什么感觉,便用尽全力的推辞着。
但他说:“你女朋友也参加了,难道你放心每次让她一个人来排练,话剧团帅哥非常多;你女朋友那么漂亮你就不怕被人家撬了杠。”
“我相信我们家流流,也相信自己的魅力!”我说。
“我告诉你,女人对男人的爱情就像玻璃,很容易碎,碎了就根本没有办法修复。猫子:你真的想试一下吗?”他严肃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再说了,我们一个班的我也不能亏待你,给你弄个部长当当”
最后我还是在他的软磨硬泡下答应了他。当然不是为了那个“部长”而是为了看住自己的女人,撬更多的女人。(话剧团里的漂亮女孩确实多)
这样想着我就在生死簿上签了字。
——当时张一毛这烂人,没有说参加话剧团还有收二十元团费。
到下午“学生话剧团”第一次开会的时候,他才宣布了这个令人抓狂消息。
刹那间原来座无虚席的大学生活动中心在10分钟之内变的们可罗雀,冷冷清清。
我也几欲先走,却被张一毛拉了回来。苦苦的哀求,以至于我都快肝肠寸断了。
就这样我用自己不停颤抖的双手把20元钱放在了他的手里, 然后抱着他的手说:“拿去吧,孩子!以后可要好好做人哪!”
虽然这样,我还是被张一毛给骗了;因为晚上回去我问流流时,她告诉我她压根就没有参加什么话剧团。
FUCK!挨千刀的张一毛,你他妈好好的学生不当,搞什么话剧?搞你就好好搞,你为什么要骗人哪?
妈拉个巴子,真是踩到狗屎了。所以我奉劝大家千万不要相信那些所谓搞艺术的人,他们表面上装的一本正经,说话说的比唱山歌还好听,其实在他们的内心底里都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骗子。
碰到这样倒霉的事情我只能安慰自己说“就当是喂野狗了!”
礼拜六早上张一毛居然打来电话让我去排练,到了之后才知道是让老子演一棵树。
有长的这么帅而且带把儿的树吗?真是瞎了狗眼。
不过那个女主角确实长的超级漂亮,能在她站在一个舞台上表演让我感到荣幸。
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功服,把那玲珑的曲线显露无遗;你看她该凸的地方凸的恰到好处,该凹的地方凹的毫不含糊。
而他那镶嵌着一双像宝石一样眼睛以及娇嫩无比的脸真是把人类的美进行到了极限。
看得我的心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样的奇痒无比。
痒归痒排练还是要好好排,哪怕只是一棵树,我也要演成一棵最有魅力的树……正这样想着,我的天哪,奇迹就这样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那个超级漂亮的女主角突然一下子抱住了我,我头里面一愣心想:“这一定是做梦。赶紧紧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痛死了!
上帝呀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所有的好事都让我遇上,所有的便宜都让我占了;我都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那样我和她的身体接触在了一起。啊!接触她身体的感觉就好像碰到水一样。难怪《红楼梦》中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骨头”今天我确实深有感悟。
这时突然有人指着我大喊一声“你流鼻血啦!”
我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刚买白T恤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后来张一毛才对我说当时是一场女主角抱树着树哭的一场戏,因为比较仓促没有来及通知让我作好好心理准备。
雷锋同志比喻自己是一枚螺丝钉,因为建设需要这样的螺丝钉;革命也需要这样的螺丝钉。我不知道他这个比喻的确切含义,但我想他这样是想通过渺小的螺丝钉来标榜自己的伟大;因为螺丝钉是平凡但关键的,没有了它一切的器具都无法制造,所有的工程都无法实现。
而我则希望自己是一棵树——一棵带把儿的树。
当盛夏来临,你在酷热难当的天气里,树下乘凉的你可想过那棵树的感受?
当然你不是树你就不知道树的快乐。
而在舞台上当一棵树的美妙感觉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每一天都有新的奇迹发生在那的身上,那艳遇多的真是挡都挡不住啊!
做树确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为了做好一棵树,我一次次苦练自己的身法;并着力观察身边每一棵树的神态,姿势。运用到平时的练习和排练中,这样一段时间之后我成了这方面的专家,话剧团每一次有树这个角色一般都是由我来演。
但是做树也有辛苦的时候,比如前一周的排练是公主躺在树上唱歌。
但这位公主的身体实在太沉,只靠了一下就把我这棵树弄的差点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