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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你可以看的。”加布尔雷思允许路易看那封属于自己的私人信件。
路易迟疑了下,但是还是慢慢打开了信件,他认真的看着,有几次差点掉眼泪,但是如今的他,早就不是过去的那个幼稚顽童,他不希望自己的弱态露于哥哥之外的任何人面前,他的脚在鞋子里努力的挣扎着,内心撕抓的实在痛苦。
那是佩安芳女士的最后一封信件,她说她时日无多,将要离去,她先是对加布尔雷思表达了自己的思念之意,接着她请求加布尔雷思能够帮助自己最爱的儿子,可怜的小路易,她叙述着黑暗的丹尼仕柯,说着路易脆弱的性格,她请求加布尔雷思代替自己爱路易。
时间过了许久,路易慢慢抬头,他抚摸着信件:“叔父,我有个请求。”
“但讲无妨,路易。任何请求我都会帮助你。”加布尔雷思点头。
“这封信请务必把它给我。”路易弯腰请求。
加布尔雷思有些犹豫,这样的东西他真的舍不得,时间缓慢的过去,路易低垂着脑袋等候。
“好吧,路易,我有愧于你,如果能得到你的原谅,那么请拿去吧,即使那是我最珍惜的东西。”加布尔雷思点头应允。
路易抬起头,感谢的再次鞠躬,他坐回边上的位置,珍惜的抚摸着这封信件,等了一会儿之后,他拿出一个打火机,就着烟灰缸点燃了那封母亲最后的信件:“母亲。母亲这个单词在我的内心,格外贵重,纯洁无比,所以,我也要保护母亲的名誉,这是我对母亲的爱的最后报答,对吗叔父?!关于这封信的内容,就忘记他吧,那些年,我真的需要一个帮助,但是没有人出现,我没有责怪谁,世界上悲惨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我来这里工作后,我遇到各种有着故事的人们,我庆幸我在这里,现在我感谢那些岁月对我的历练,它令我坚强,母亲的爱是在内心里无可替代的,谁也不能替代,您说是吗?叔父。”燃烧完信件后的路易抬头看着加布尔雷思。
加布尔雷思没有表情,他站起来,慢慢走到路易面前拍拍他的肩膀:“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儿子呢?”接着他离开了这个房间。
路易看着那些黑灰,他从身边拿过一个信封把那些黑灰小心的,不留一点的放进去,贴身放好。接着他站起来反锁了房门,贴着门慢慢的坐到地面小声的哭泣起来。
加布尔雷思一直站在门口,他听着隐约传来的哭泣。心里默默的跟那个已去的女人说:“您有位优秀的儿子,您应该安心了,抱歉,我胆怯了,原来我以为我无所不能,但是,在这个孩子最需要我的时候我胆怯了,原谅我吧,我这个胆怯的人一定叫你失望了呢。”
波纹科菲和克罗说着闲话走在特殊通道,他已经习惯埃德蒙不来接自己了,他从没抱怨过,甚至想都没想过,不过正因为没想过,他得到了一份大大的惊喜,地下车场,安吉和埃德蒙站在车前面冲他微笑,波纹科菲惊喜的看着自己最珍惜的两个人,克罗笑了下,伸出手摸下帽檐点头离开。
“少校,等下我,我们一起走。”安吉抱下哥哥后,转身离开。
“我来接你了,新年快乐。”埃德蒙看着波纹科菲。
“新年已经过去两个月了,阁下。”波纹科菲笑着放下行李。
他们拥抱,明妮做了个手势,所有的侍卫带着笑容集体向后转,打搅别人亲密是不道德的。
车队启程,慢慢穿越国王老道,它没有进丹尼仕柯和若代,它径直向前开去。
“哎?我们去那里?”波纹科菲惊讶的看着埃德蒙。
“附近乡下的一个小镇,我们在那里,有一个星期的假期,我在那边收拾了个小农庄,我们正好赶上第一季的种植。”埃德蒙抱着波纹科菲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这。。。。。。这真是太、太好了,埃德蒙,真的太好了。”波纹科菲感动的不停点头,他们从来没有过休假,尤其是这些年。
农庄很小,玲珑的红砖房子,白色的顶,犹如童话小屋,漆水匀称的白色栅栏,附近有刚刚开采出来的小半亩土地,刚刚翻过泥土散发着泥土香,波纹科菲放下行礼站在院子里惊喜的看着,这所房子,这所房子和老照片那座被卖掉的主屋一模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波纹科菲惊喜的回头。
“别问了,进去吧,洗澡,换舒适的衣服,我给你做晚饭。”埃德蒙提起他的箱子向里走。
明妮坐在车里看着那对身影消失,她笑了下,看着司机说:“安排两名值班侍卫就好,这里是小镇,没有人会注意这里的,但是提醒大公阁下,不许他去镇子里去,他和波纹科菲先生不一样,全卡蒙嘉的人都认识他。”司机点点头发动车子离开了那里。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做抹茶蛋糕。”波纹科菲披散着头发,坐在细小的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小餐桌面前。
“安吉教的,她是位好老师。”埃德蒙切好蛋糕放进波纹科菲的盘子里,波纹科菲很捧场的咬了一大口,嘴巴里不清不楚的捧场:“好吃。”
夜晚的小农庄,小虫儿清脆的叫着,波纹科菲坐在横躺的木桩上捧着冒着热气的杯子靠在埃德蒙肩膀上叹息:“这里真好,真想一辈子这样。”
“会的,再等待一些年,我们回我的故乡,我们就在那里最美丽的田野,盖一所这样的小屋,种一辈子蔬菜。”埃德蒙抓着他的手说。
“真好呢。。。。。。埃德蒙。。。。。。埃德蒙的故乡不是地球吧?”波纹科菲问。
“恩,不是,想知道吗?”埃德蒙。
“不,不想知道,知道了,会有太多的期盼,我怕我忍耐不住,不要告诉我,随便我满宇宙的幻想吧,我把宇宙所有最美丽的地方都幻想成你的故乡,多么好。”波纹科菲笑眯眯的说。
“好,不说。。。。。。波纹科菲,你恨我吗?我对你的任性,以前你说,我左右你的人生,我真的。。。。。。真的。。。。。。”埃德蒙犹豫了下,还是问出憋了很久的话,他没说完,波纹科菲捂住他的嘴巴。
“别,埃德蒙,其实我想道歉的,因为我是傻瓜啊,我承认那个时候我想安慰自己所谓的良心,但是,很失败,当慷慨激昂后,那些理由一直折磨我的心,感谢你的任性,谢谢你是任性的。”波纹科菲看着埃德蒙慢慢的说着。
虫儿还在名叫着,一个杯子掉到地面,它翻滚着,愉快的翻滚着。。。。。。
清晨的光线符合本性的照耀着,小农庄的新主人很晚才爬起来,真是一对不称职的农夫。两位值班侍卫开着一辆带后斗的农场车,带了一车绿绿的刚冒尖的秧苗,上午十点,波纹科菲看着脚上的农夫大头鞋,吊带牛仔裤子,还有一件粗俗的大蓝白格子衬衣哈哈大笑,埃德蒙同样打扮,他对着镜子左顾右盼自我夸耀:“完美。”
波纹科菲抓起两顶不大的草帽扣在他的脑袋上:“走了,再不去,秧苗都蔫了。”
“等下,叫秧苗再等下。”埃德蒙拉住他,亲吻,再亲吻。
开垦好的半亩土地,被整理成一长条一长条的整齐排列。波纹科菲帮着两位侍卫把一箱一箱的秧苗放下来,埃德蒙蹲在田埂对他们大声朗读:“不同蔬菜对养分的需求不同,充分利用土壤养分,不同蔬菜对养分的吸收不同,注意不同蔬菜的根系深浅不同,安排深根性的根菜类、茄果类、豆类、瓜类与浅根性的叶菜类、葱蒜类进行轮作。。。。。。”
波纹科菲蹲在那里看着那些秧苗:“那个,埃德蒙,什么是浅根性,什么是深根性?还有这些都是什么?”
埃德蒙扭过头,看下那些绿色的东西,不屑的撇嘴:“不知道。”
波纹科菲突然一屁股坐在农田边哈哈大笑,他想起很久之前,有个叫达西的上尉,写过一个剧本,肥胖的大公阁下,问农夫,为什么不直接种面包。
埃德蒙当然知道他笑什么,他拿起书丢了过去,波纹科菲接过书笑着翻动,最后,他承认,自己也不懂得,无奈之间,两人看下帮忙的侍卫,两位侍卫齐刷刷的摇头。
明妮坐在办公室反锁房门打游戏,意外的接到大公阁下的联络,她听了会儿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打开办公室的门对外面喊:“集合,集合。。。。。。”
几分钟后,侍卫们站的笔直的等候,明妮满意的来回巡视,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