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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桂和田甜凑过来,丁香桂亲亲地倚着汤雯,做了一个涮的动作,说:“我们姐姐呀,今天被校草给开涮啦!”
汤雯双手握成手枪状,对准丁香桂,说:“丁香花,你搞搞清楚啊,是谁涮了谁?”
田甜美美地说:“是我们仨涮了校草。”
丁香桂眨着眼睛,诡诡地说:“不对吧,明明是校草涮了姐姐。”
汤雯举起两只“手枪”捣向丁香桂,一边说:“涮吧,涮啊你!”
丁香桂嘻嘻哈哈地躲闪。
欧阳鹏附在郭军耳边悄声说:“我敢肯定,那个自称校草的男生绝对不及雷宇。”
郭军:“为什么啊?”
欧阳鹏:“要真是校草,那个*早就俘虏了。”
郭军瞪着一双鱼泡眼,有些愤愤不平。
边慧峰微笑着站到三个女生面前,他右手拎着吉它,左手的大拇指高高翘起举过头顶,大拇指在空中旋转了360°。
款款走向候车亭的苗红欣赏地看着边慧峰。
汤雯乐呵呵地笑:“边慧峰,这儿是舞台吗?” 。 想看书来
也许用吉它,我可以弹出一首诗
武湖是国家AAAA级风景区,素有“十里长湖,八里武山,三千楼阁,传说两千”之称,这是炎江市最闪亮的一张名片。苗红以东道主的身份自豪地介绍。
十里长湖,碧波万倾。镜头深处,武山静静地躺在天边,透过那绵延的曲线,似乎能听到高山流水的悠扬。几枝红叶从镜头上方伸出来,灿烂了湖面的天空。
汤雯举起摄影机,对着雷宇叫喊:“嗨,雷宇。”
雷宇回头做了个鬼脸。
汤雯给雷宇拍了一串动作,然后将摄相机塞给他,说:“我们等你等得好辛苦啊,罚你当摄影师啦。”
“OK。”雷宇微笑着接过摄相机。
四个女生沿着湖堤快乐地走去。堤边的树林里,游人铺上了野餐布,搭起了秋千网,他们或倚或坐,或躺或立,悠闲自在。金色的阳光跳过树梢点缀在林子里,给人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欧阳鹏凑到雷宇耳边,悄声问:“嗨,酒红色天使下凡了吗?”
雷宇盯着镜头,缓缓吐出两个字:“没有。”
欧阳鹏默不作声。
“雷宇,给我来一组镜头吧。”郭军跳到镜头前,蹦起了街舞。
雷宇抬起头,喊道:“郭军,这十里长堤,你要是一路蹦下去,我给你一路拍过去。怎么样?”
欧阳鹏突然叫嚷:“那怎么行啊,今天的主角应该是汤雯。”
苗红:“是啊,我们姐姐第一个为友好寝室破费。”
丁香桂坏坏地笑:“而且是第一次拒绝帅哥。”
汤雯:“呵呵,你刚刚不是说帅哥涮了我吗。”
边慧峰解下吉它上的小彩旗,递给汤雯,说:“汤雯,我以509寝室的名义,将这面彩旗送给你。”
汤雯喜滋滋地扬起彩旗,说:“那我就当一回领队啦。”
雷宇扛着摄相机,沿着文化长廊兴致勃勃地拍摄。廊前,立着端庄凝重的大禹塑像,大禹翘首向天,款款欲步,将一个古老神奇的美丽传说娓娓道来。廊内,以中国古代寓言故事“愚公移山”等为题材的十组寓言雕塑,相映成趣,相得益彰。长廊一侧赤色的石壁上,雕刻着与炎江有关的历史风情画卷和历代文人墨客的诗词。丁香桂努力辨别着那些篆、隶、楷、行、草,试图通过这些字迹,去读懂那些古人悠远的心境。
郭军一边辩认诗词,一边小声念道:“落霞与孤鹜齐——,嗨欧阳鹏,这后面是什么鸟字啊。”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是唐人王勃赞美滕王阁的名句,你不会不知道吧。”欧阳鹏近乎炫耀地说。
郭军嘀咕:“晕,‘飞’字哪能这样写啊。”
汤雯:“这叫龙飞凤舞,你就不懂了吧。”
郭军往空中夸张地挥手写字,一边说:“我还行云流水呢。”
苗红突然问:“边慧峰,滕王阁在你们南昌吧?”
边慧峰:“是啊。”
苗红:“跟滕王阁比起来,武湖的风景怎么样?”
边慧峰:“行吧。”
汤雯:“滕王阁有传说吗?”
边慧峰:“不知道,也许有吧。”
丁香桂:“有的,王勃写《滕王阁序》的时候,便有一个传说。”
汤雯:“说给我们听啊。”
丁香桂:“这得从洪州都督阎伯于滕王阁大宴宾客说起。”
郭军:“说吧,我们听着呢。”
丁香桂摇头晃脑地讲:“当时,王勃恰好路过南昌,他也受到了阎都督的邀请。阎本意让其婿写阁序,却命人取出纸笔,假意邀请在座的宾客为滕王阁写作序文。人们知道阎的意图,故意谦让,推辞不写。让至王勃时,这位年纪最轻的客人毫不客气,欣然命笔。王勃作文时,阎都督由十分不满,到沉吟不语,再到连连点头、赞不绝口。谁知阎的女婿却说这是前人的文章,他早已读过,接着一口气把《滕王阁序》一字不漏地背了出来。”
“那后来呢?”郭军似乎为王勃捏着一把汗。
丁香桂抚摸着石壁上的字画,不紧不慢地说:“王勃听后,暗暗佩服阎婿惊人的记忆力,于是灵机一动,王勃问阎婿,序文之后还有一诗,你能否将诗也背下来?阎婿不禁张口结舌,王勃挥笔疾书——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田甜用力鼓掌。
汤雯兴奋地说:“我们丁香花的记忆力同样惊人哟!”
雷宇移开摄相机,问:“丁香花,郭军说四年之后,你将攻读古代文学的研究生,这是真的吗?”
丁香桂一脸羞涩地说:“我努力吧。”
田甜突然冲着雷宇问:“嗨雷宇,四年之后你的理想是什么啊?”
雷宇怔怔地说:“我、我——,嘿嘿,我还没想过呢。”
欧阳鹏诡诡地说:“我看啦,你可以做诗人,帅哥做诗,招来天使。”
雷宇哈哈大笑:“班长大人过奖了,要说诗人,我看边慧峰有点靠谱。”
边慧峰耸了耸肩,然后拍拍吉它,说:“雷宇,我做不了诗,如果将来做诗,那也不是用笔,也许用吉它,我可以弹出一首诗。”
苗红眼睛一亮,极力鼓掌。
汤雯思索着:“用吉它写诗?好美哦。”
丁香桂右手滑过胸口,轻轻扬向空中,说:“弦在手中,诗在心中,美在其中。边慧峰,加油吧!”
丁香桂的右手在空中握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头。
“摄影师,快点抓拍啊。”郭军冲着雷宇兴奋地喊叫。
雷宇举起摄相机,丁香桂却羞赧地收起了拳头。
雷宇对着镜头喊叫:“丁香花,你把刚才的动作再做一次。边慧峰上前一步,举起你的吉它。”
边慧峰上前一步,与丁香桂并排站着。
镜头里,边慧峰双手高高扬起手中的吉它,丁香桂右手缓缓滑过胸前,羞羞答答地举在空中。
郭军鼓掌。
汤雯和田甜鼓掌。
苗红大声提议:“我们女生跟未来的吉它诗人合影好不好?”
你想脚踩两只船啊!
几只小船泊在水边浅浅地摇荡,摇出了一片片涟漪,摇出了一缕缕波光,摇出一串串诱惑。
“耶,划船。”
“我要划船!”
“我也要划船!”
几个女生欢呼着跳上船。
欧阳鹏站在岸上挥手:“嗨,你们女生不能挤在一条船上,一条船一个。”
田甜:“为什么啊?”
欧阳鹏:“这船太小了,为了安全,每条船一个男生一个女生。”
郭军:“是啊,男女搭配,划船不累。”
丁香桂:“欧阳鹏,这船可以坐四个呀,何必浪费呢。”
欧阳鹏:“四条船我来租,你们谁跟我一条船?”
“汤雯,我们一条船吧?”
郭军虽然有点傻,但丁香桂更愿意用心直口快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他对汤雯的痴情来自于他的心底,所以他不假思索,不需要掩饰,不怕自己难堪。她佩服他的勇敢和执着。
几个女生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
欧阳鹏走上一条小船,期待地望着汤雯。
边慧峰踏上另一条小船,坐在船头潇洒地弹起了吉它,悠扬的音乐如波光鳞鳞的湖面荡起一圈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