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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
王雪琴本来就对她们母子就看不顺眼,陆家现在闹成那样,傅文佩去了难免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不会想左了去,怕是会火上浇油,不去反而更好,反正这么些年恐怕陆振华也没惦记着她们。
“那可云呢?”沉默了一会儿傅文佩突然问道。
经这么一问,傅依依也才想到这茬,有些艰难的说:“怕是还在楼上绑着呢,当时那情况也没谁能顾得上她了。不过在陆家应该不会有事的,还有那么多下人呢!”
傅依依猜得不错,可云的确是还被绑在新房,幸好还有阿兰记着有那么个人。等她忙完了去看的时候,可云已经蜷在床脚睡着了,身上都被绳子勒出了淤青。可云发疯那架势她是见过的,现在没主人在家她也不敢自作主张把人给放了,只是简单的给可云擦洗了一下,又给她加了一床被子。
所以从医院回来的王雪琴倒也没看到什么疯狂画面,也不顾尔杰的哭闹,直接把阿兰叫到跟前问话。在阿兰磕磕绊绊的描述中,大致了解了事情经过。本来一口闷气就没咽下去,现在那火气更是一股脑儿蹭高了好几层。
当听到是傅依依上去之后可云才犯病的时候,她打断问道:“你说是依萍那个小贱人?”
阿兰不敢对她的措辞发表任何意见只能老实点头。
自从十九岁那年风风观光嫁给陆振华之后,“忍气吞声”几个字就完全从王雪琴的字典里抹去了。在她看来,依萍就是陆家的克星。可云的事是她暴露出来的,今天婚礼上的闹剧也全是因她而起。加上之前种种,如果好好惩治一下傅依依,王雪琴实难消心头那口恶气!五年前她能三言两语轻而易举地把傅文佩母女俩请出家门。五年后的今天她理所当然的认为她还会是含笑看着别人哭的那一个!
“那少奶奶?”阿兰看王雪琴没了别的吩咐,就大胆上前请示关于可云的事!
“少奶奶?那疯子算哪门子的少奶奶。”说到可云她就来气,这和她心目中出生大家,身家雄厚的儿媳妇标准不知差了几万里,全让陆依萍那小贱人给搅和了。
“那少……我是说楼上那姑娘该怎么办?”
“这还用我教你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别让我见着她在我眼前瞎晃悠!”
王雪琴气势汹汹的上楼了,留下阿兰愣在厅里发愁:“‘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到底是怎么办呢?”
第二天一大早,王雪琴就去了魏光雄那里,反正陆振华不在她也不用顾忌什么!之前因为杜月笙的关系,魏光雄已经表过态不会插手傅依依的事,除非哪天楚彦和傅依依断了关系。王雪琴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杜月笙的声望和势力,他这个混混出生的人还能不清楚吗。别说杜月笙,就是楚彦的几个叔叔也没有一个是他这样的小帮派惹得起的。这番道理他自然没有和王雪琴说过,一则是因为说了她也不明白;二则,他在王雪琴心中给自己塑造了一个在上海滩黑道里声名赫赫的形象,要是让王雪琴知道她心目中金光闪闪的情人和这些个大佬比起来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以王雪琴的势利和火爆脾气,要让她再往他那儿拿陆家的珠宝钱财怕是不太可能。
再说王雪琴央求过魏光雄多次也不见他肯帮忙教训傅依依,她也就不把希望放在魏光雄身上了。虽然也曾恨他懦弱,可是陆老头子年纪毕竟那么大了,迟早是要先她一步去的,要是哪天挂了,她和尔杰的后半生还要指望魏光雄呢。
这一次她直接找到了魏光雄的一个手下大伟,跟着魏光雄好几年了,算是可靠。
“琴姐,这不太好吧,要是让雄哥知道了兄弟们可没有好果子吃。你也知道,大家都是拖家带口的,指望着雄哥给口饭呢,要是谁出事了,那可是一大家子的事!”大伟虽然说着害怕的话,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神色。
王学琴也知道他的意思,哼了一声,旋身坐到椅子上点了支烟,又从手提袋里抽出一匝钱弹在桌上:“呵呵,不过是去整治个女人,瞧你那孬样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些票子拿去请弟兄们喝酒。”
“琴姐教训的是,不过要是之后雄哥问起来?”
“得了,不就是想我当个保证人么!只要事情办得好,万事好说。”
大伟把桌上的钱收入怀贴心的问道:“那……依琴姐得意思是要如何教训那个女人呢?”
王雪琴睨了大伟一眼,涂着蔻丹的食指轻敲烟杆,烟灰就轻飘飘的落了下去。有一些撒到了膝头黑丝绒旗袍上,被她轻轻的弹扫开,再开口已是笑得意味深长:“那小贱人着实长得不错,说不准现在还没开过苞呢,呵呵,平日里兄弟们也辛苦,就留给他们开开荤吧。”
“好嘞!”大伟笑得猥琐至极:“我代兄弟们多谢琴姐犒赏,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33
33、丈母娘看女婿 。。。
傅依依尚不知大难临头,晚上睡了一个还算安稳的觉。不过天刚开了亮口就被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给惊醒了。难道是小偷?当时脑袋还不太清醒,半探起身子试着叫了一声:“妈?”
“诶。”系着围裙的傅文佩听到叫唤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直接走到窗帘处把缝隙拉好:“还早着呢,继续睡吧,待会儿我叫你。”又把前夜的蚊香灰倒了,点了一盘新的才拉好门出去。
傅依依拿过床头的闹钟一看才五点半,有些无语傅文佩起那么早,拍拍额头,倒头又抱着闹钟继续睡了。也许是总有声音吵着的原因,这一觉睡得并不怎么踏实。断断续续的做了些梦,无非是疯疯癫癫的可云在陆家被王雪琴折磨得不成人样了……陆尓豪受不了也变得癫狂……陆振华在医院永远的闭了眼……最后梦到楚彦让她去见他妈,她不去,结果何书桓突然从旁边跳出来鼻孔朝着天对她说:“你不去就嫁给我吧~”
吓!傅依依一下子就从梦中惊醒,骇出一身冷汗。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一把脸才好了些,走出去明显嗅到空气中飘着一股肉香,不过不太纯粹,夹杂着涩涩的味道。心想这大清早的熬什么肉呢,打着哈欠走出去看见早餐一如往常早就准备在了桌上。没什么花样,小菜加馒头就米粥。只是今天和平常不一样的是白米粥换成了莲子粥。
呀!今儿个真是不寻常,顺手端起粥边吃边走向厨房。厨房里,傅文佩正给一小炉子煽火,炉子上放着一砂锅,肉香便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揭开一看,是一锅清炖的猪肉,和着一些指节长短的干菜。
“妈,这是什么菜呢,以前我怎么没见过?”说着尖着手指飞快的捻一根出来。
傅文佩一巴掌打在手背上又掉回了锅里:“小孩子家家的,不知道就别乱说,什么什么菜啊,这是夏枯草!”
“夏什么?”
傅文佩看都没看她,自顾自洗手里的保温壶:“夏枯草!是药材,这汤是给你爸爸熬的,待会儿去上班之前你先送到医院去!反正楚彦有车,也快,费不了多少功夫。”
傅依依其实很想说陆家那么大一家人,哪儿还用得着你亲自熬汤啊,要知道是你熬的,王雪琴说不定直接连带着她给扔出门去了。不过想着她天还没亮就起来熬汤煮粥,这么残忍的话实在说不出口,也就端着碗倚在门口看她忙碌,突然觉得能有个机会这么忙碌其实也还是蛮幸福的一件事。
傅文佩见她发愣便说:“你这么愣着就能饱了?也不快吃,楚彦也快到了,你也别每次都让人瞎等着。楚彦那孩子细心,对你好,每天这么接接送送的,你也别太把这当成理所当然的了。他不欠你什么,这感情的事儿是互相的,没谁能平白无故的一直无条件对你好!”
傅依依向上翻翻眼皮,觉得傅文佩这嘴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和当初她刚来这世界的时候那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弃妇简直判若两人。那唠叨的功夫堪比唐僧,现在更甚,一边数着楚彦好的同时还不忘编排她,简直就是对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对眼。
“你还别不当回事,现在搞什么民主什么开放的,时代是好了,就是政策太宽松了,让你们年轻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楚彦他迁就着你,你别太得寸进尺,和他耍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