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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了二十六年了,原来她还不能忘怀这熟悉的味道,就如她不曾忘怀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一样。
“你怎么会配制的? ”老娘抬眼问joy。
“是前任老板教我的,但是,叮嘱我,只许调给你一个人喝。我等了十年,终于等来了你。”joyn愉快地说。
“哦。”老娘淡淡的应了一下,但心里却强烈的跳动起来。
原来,原来他还不曾忘怀我!
原来他还记得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味道!
“窗外那些雏菊又是何人栽种?”老娘问。
“是我。”joy微笑着回答。
听到这话,老娘感到失望,她本以为joy会说是程品臣栽种的。
“你为什么要栽种这片雄菊呢?〃老娘望着眼前这个有着一副桀骜
的外形和装扮,但却眼神柔和的男子,不解地问。
“为了等你的到来。”joy温柔地说。
“哦?我又不曾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等我?”老娘微微惊诧。
“受人所托,当然,也是因为,从我进入这个咖啡馆开始,我第一眼就爱上了画中人。”望着老娘,那微微湛蓝的眼晴泛着一种情感碧波。
老娘避开他的目光,淡淡一笑说:“原来这样。”
当然,她知道,那个嘱付栽花的人肯定是程品臣了,只是,他为什么不亲自把花栽下?
“风涧云小姐,我的前老板还叫我交给你一样东西。”拿出一个用雏菊图素的包装纸包装得很精美的盒子,递给了老娘。
老娘接过来,但是并不想打开,只是靠在藤椅背上,掏出一根黑色的香烟,叨在唇角边,jay极其有风度地为她点燃。
老娘面无表情地吞吐着烟雾,望着外面的繁花点点,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如受伤的蝴蝶翅膀。
jay看见她这个样子,也就不好意思打扰,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去,用一种特殊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个从画上走下来,却又染上风霜的女人。
兮兮和林邑他们在咖啡馆外面等了好久都还不见老娘出来,有点焦急,特别是叮叮咚咚,根本就坐不定了,老吵嚷着说外婆为什么还不出来。
突然,兮兮在街角走来看到一个相当熟悉的身影,不由诧异得眼晴都瞠大了。
大师!
那个人竟然是算命大师!
想不到他竟然也来到美国了,还真是神奇。
上次见他的时候,他一副西部牛仔的狂野打扮几乎要雷倒了兮兮,但是,此刻,你猜他像什么?
你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会是那个坐在西龙某个深巷的肮脏街道上的那个装瞎装神秘兮兮的大师,此时的他,无论是衣着装扮,还是走路,都呈现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和贵族气质。
我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兮兮心里惊诧地想,再仔细看,没错,就是他,他怎么也会出现在美国街头?
“那人你认识?”林邑看见兮兮惊奇地望着前面一个男人,问。
“呃,见过几次。真想不到他也会在美国出现。”兮兮继续目不转晴地望着大师,只见他也走到那“wait”咖啡馆的门口,迟疑地望了一下,然后缓缓推开那木门。
“林邑你在车等等,我下去看看老娘。”兮兮对林邑说。
“我也要去!”叮叮咚咚大声的叫嚷,他们待在这狭小的车里面,早就不耐烦了。
“好吧。”兮兮一手拉一个下了车。
推门进去,抬头看见那副巨大油画,不由呆住了,她认出,那画中的女子正是自己的老娘。
“妈咪,外婆的画哦,好好玩哦。”咚咚叫嚷着。
兮兮那诧异的目光己经从那油画转动到另外一个地方。
那大师正站在老娘面前,和一脸震惊的老娘面面相觑,目光交叉,定格了。
他们两人认识?
而且不仅仅是认识!
莫非他就是自己那素未谋面的老爸?
不会吧?
那么的邪门?
兮兮想起那天晚上大师曾经说过,他自己也有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女儿,一直对她愧疚有加,以致不敢相认。
难道他说的女儿就是自己?
这也太那个了吧?
风涧云怔怔地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自己爱得刻骨铭心,恨得也刻骨铭心的男人 ̄ ̄程品臣。
尽管他少了以前的青涩,那本来尖尖的下巴变宽,柔和的轻廓变坚硬,头发变长,胡茬变粗,身材也变得更健颈,眼神也不再清澈,但是,她还是一眼认出,那是他,就如他也一眼认出她一样。
不是说死了吗?
怎出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带着自己曾经熟悉而心动的微笑?
“云云~~”他最先开口轻轻地叫唤她的名字,声音尽管带着岁月的沧桑,但是依然像以往那样带着某种令她心悸的情意。
她偏过头望向窗外,沉默不言。
“我能不能坐下来?”他问。
风涧云仿佛没听见,只是眼睫毛动了一动。
程品臣在她对面的藤椅坐了下来,这也是他曾经的位置,在二十多年前,他每天下午都和她坐在这里,一边喝着“菊语”咖啡,一边看着夕阳一点点地没落在城市的背后。
咖啡馆空气中缓缓地流动着那肯他们曾经听了无数次的情歌,浪漫而缠绵,带着淡淡的忧伤。
“云云,能原谅我吗?”程品臣低低说,伸手想抓住风涧云放在桌面上的手,被她触电般迅速的闪开了,放到膝上。
风涧云抬起眼帘,眼神充满了绝望的哀伤,哑声说:“你说我原谅你什么?”
“当年是我辜负和伤害了你,但是,这十多年来,我也一直处于对你的思念和愧疚中,对不起,能让我有个弥补的机会吗?” 看到她那哀绝但是倔强的眼神,他的心都痛得快要碎了。
“呵呵,原来是愧疚呀?不用了,没有你,我过得也很好。”老娘轻笑着说,带着某种令人心动的妩媚。
“云云~~”程品臣再次轻轻叫唤。
“云云己经死了,你还是直接叫我风涧云吧。”风涧云冷冷的说,一想到他曾经是那么的决绝,不由胸腔中充满了恨的怨火,恨不得化成无数把尖刀把眼前这个男人刺得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不,你永远都是我的云云。”程品臣说。
“你错了,我不是你的云云,我只是我自己的风涧云。”风涧云吹了一口烟,眼神清冷,语气生硬的说。
程品臣还想再说什么,咚咚己经快步跑了过来,一下子趴上了老娘的膝盖,抱着她的脖子,娇声嗲气的说:“外婆,你太坏了,自己在这喝咖啡,却让我们在车里喝汽油。”
“呵呵,那你喝了多少汽油了?” 老娘不再理睬程品臣,亲了亲咚咚的脸颊说。
“很多很多呢。”咚咚夸张地比划着。
兮兮拉着叮叮上前,一脸疑感的看着程品臣,说:“大师?”
“兮兮~~”程品臣把旁边的叮叮抱了过来,说:“来,让我也抱抱可爱的叮叮。”
叮叮也毫不怯生地爬上了他的膝盖,对抱在老娘怀里的咚咚在玩拍手掌。
兮兮实在是弄不清楚眼前的形势,但知道,如无意外,大师必然是自已的亲生老爸。她仔细想起幼儿时曾经在老娘梳妆盒里藏着那张照片,好像真的是同一个人。
“你们认识?你们见过?”老娘狐疑地问。
“老娘,他就是我所说的那个装瞎子的大师,不过,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兮兮毫不避讳地问。
“大师?就是你胡言乱语让兮兮干傻事的?”老娘很生气的说。
“这个,我当时不知道她是我们的女儿,一时好玩而己,谁知道她真的做傻事了?”程品臣讪讪地说。
听到此话,兮兮望着老娘问:“老娘,他真的是我老爸?”
“不 ̄ ̄是 ̄ ̄!”老娘决绝地说。
“云云,怎么会不是呢?兮兮正是我的女儿。”程品臣急了,拉住兮兮说:“我就是你一直渴望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