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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岁时的我?十九岁时的我……十九岁……”托莉喃喃的重复,倏的睁大眼睛看着众人冷笑,“十九时的我?你们谁见过十九岁时的我?十九岁时的我还过着奴隶一般的生活!你们谁见过?”喃喃声变成尖锐的低吼,所有人都无措的愣住。
“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小宇,叫医生来!”思飘紧张的探试母亲的额际,“我和小宇……让你这么反对吗,这么无法容忍吗?”
深吸一口气拉下女儿的手,叫住莫思宇,“我……同意你们在一起!”自私了二十一年,已经够了,也累了!
如果女儿会快乐,那么……就承全他们吧!她本来就欠他们的!
“妈妈!”思飘不知所措的叫着。
轻柔的推开女儿,托莉看着眼前的白狼,“我给你们答案!”
“飘?”狄蝶傲寂焦声呼住她,似是要阻止什么。
“帅影,过来!”托莉轻轻唤着,“帅影!”
而雪狼仅是站在思宇脚边不动。
“砰!”咖啡杯自手中滑落,狄蝶傲寂深深的把头埋进手掌。
“爸爸,你怎么了?”思飘回头看着失魂般的父亲。
亦济川倏的起身,如黑豹般奔到托莉身边,一手按住她的肩一手扯住她的衣袖,让人来不及反应,衣袖便被用力的撕裂。
她的手臂,光洁如玉!
衣袖自他手中飘落,亦济川跌坐进沙发中,一动也不动。
“川,你疯了吗?干嘛扯飘的衣服!”蓝加蕾蕾生气的摇着一动不动的丈夫。
“你们都怎么了,发什么愣?”思飘吼着。
“是谁?是谁……”蓝加赫岛起身,脚步不稳的靠向托莉。
回他的是一抹无力的惨笑,只可惜再无法打动他。
“是谁?是谁?我问你是谁?”他咆哮着摇动她的双肩,“飘在哪里?飘在哪里?”
“四哥!”蓝回蕾蕾回头,第一次见四哥这般失控。
“你们全都发什么神经?”莫址拉开蓝加赫岛,阻止他动自己的姐姐。
低低笑声溢出,浮飞别志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颊,把头枕在沙发上,“傻瓜呀,我们都被骗了……被骗了……她根本不是飘,不是我们认识的飘……不是钦般朝的女儿,不是迁宇的妹妹……不是莫址的姐姐……不是我们的飘……”
除了四个失魂的男人所有人都愣住!
他刚刚说…什么?
“你凭什么……这么说?”莫址动也不动的问。
浮飞别志惨淡的笑笑,“所有人……都可能认错飘…但帅影不会……它更不会攻击自己的主人!”
托莉扬扬唇角,“不,还有一个人,他第一眼就认出了我不是飘!”
“是……迁宇……”蓝加赫岛无力的求证,只有他……才会对真正的飘有那般深刻的记忆,那般……“你刚刚说…你杀了迁宇?”蓦地,他想起她刚刚对雪狼说的话,“还有飘呢?”
她是假的,那么真正的飘……在哪儿?
托莉不语,默认自己杀了文载迁宇。
“飘和迁宇是…哪儿?”亦济川再问,身体一如其他的同伴一般剧烈的抖着。
“二十一年前,和思飘思宇生日的同一天,一起……两个人……”托莉淡淡的开口,“凶手……是我!”
“思飘……思宇?和他们生日同一天?”浮飞别志惨笑,记念他们吗?
思飘和思宇是同一天出生的,名字是托莉,不,是她取的……忏悔吗?怀念吗?
“讲讲当时的情景…可以吗?”狄蝶傲寂哑声道。
………………
如诗如画如仙境般的竹林间,一个白衣似雪的男子静静伫立在其中,绝望的气息萦绕着他绝色的容颜。
那是一个为情所累的痴情男子,一个拥有绝代风华的男子,优秀的炫迷世人的眼!
颀长的身影无力的靠在身后的翠竹上,抬头望向纯蓝色的天空,唇角扬起一抹淡而忧伤的微笑。
他在回忆,忆起七年前那个飘雪的秋日,就在这时,怀中拥着和他深深相爱的少女,静静吻着彼此,用恋人的角度,没有任何的杂质!
轻柔和缓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他回神抬眼望向来人。
一样的白衣似雪,一张未施脂粉的脸美丽的令人失魂!
唇角轻扬,望着来人,他轻叹,“真像!”
来人神色自若,慵懒的脸庞飞快闪过一抹讶异而后恢复如初,唤道,“小宇!”
文载迁宇微抿的唇线上扬,淡淡的看着她,“我想,你叫我文载迁宇合适些!”轻柔的语调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小宇,你怎么了?”来人焦急的望着他。
“你,真的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但对我,没用!”文载迁宇温和的看着对方。
仿佛一个世纪的沉默,来人抬头,一脸的漠然直接道,“我哪里不像她?”
文载迁宇笑着摇头,“我想,世界上能分清你们两个的不超过四个!”
“我、她、雪狼、你!”来人冷冷的说着。
“你连灵敏的反应能力都和她不相上下!”文载迁宇低低的赞叹。
“为什么你能?”她不明白自己何处露出了破绽。
文载迁宇看向她,笑着说,“我的心——感应不到你”
轻笑一声,来人有些自嘲的道,“那很正常,毕竟我们不是双胞胎兄妹!”因此不可能存在那些所谓的心灵感应。
摇摇头,文载迁宇有些慵懒闲适席地而坐,“不仅如此,还有个原因是因为……我们相爱!”
“呵!”轻笑一声来人同他一样坐下,离他不远处,“我没想到你敢承认!”兄妹间的乱伦恋,她没想到他有勇气。
风儿拂过,竹叶互相轻抚、磨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反正不会有第二次机会来坦承了,不是吗?”他笑着反问他。
“你知道我来杀你?”她有丝错愕。
“你叫什么名字?”文载迁宇问了另一个问题。
“雪莎!”她答。
文载迁宇看着她,唇畔噙着抹温润的笑意,七年的时间已让他由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长成了一个真正成熟、优雅而又潇洒的男人,对于人他总是有礼而温和的,即使面对的是一个想要取他及他爱的女子性命的人,他的笑依旧是温的。
“雪莎,为什么不做自己而想去做别人的替身呢?”他问,淡淡的。
一丝恨意及狼狈闪过她如水的明眸,她冷道,“和你无关!”
“你——借着他们的力量让自己变强,然后想要彻底摆脱他们,对不对?”不在意她的口气,他笑着猜测。
这不仅仅是个小的阴谋,而是关乎整个H国的命运,她若神不知鬼不觉的取代了飘,便等于轻易整垮寂,继而是整个H国政坛的变动或灭亡!
不过,即使飘和寂有任何意外,川也可以马上接手整个国家,显然,对方太幼稚了些!
“所以你妹妹或者说你爱人必须死!”她血猩的陈述。
“而我,是你们用来暗中消灭她的王牌,对吗?”他相信,为了自己,那个傻丫头可以什么都不顾,即使是最宝贵的生命!
“你真可怕!”雪莎冷冷的看着他周身泛起一阵寒意,这个带有温文笑意的男子绝不若表像这般温文尔雅,他,是深沉莫测的!
“我不想杀你,但我更不允许她有丝毫的损伤,你明白吗?”他轻松的说着,仿若这仅是友人之间的谈天说地毫无紧迫感。
雪莎愣住,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为他眼中那浓浓的深情,他一定爱惨了他妹妹吧,那份难掩的爱意,即使外人也能深刻体会到。
他,是一个痴情的人,一个深情却被情伤的人!
她并不若想像中那般讨厌他,对于他们的爱情,她抱持的心态是同情与感动!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雪莎挑眉认真的问,从钦般托莉进入政坛,从人们发现她和她有一张一模一样的容貌,她便被训练,学习钦般托莉的一切——气质、行为、知识、武功……所有一切她必须像她,七年了,一个多么遥远的数字,七年的时间她被改造成了另一个人。
她是恨她的,恨她有那般好的家世,性格和朋友,而自己只是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然而另一方面,她又不得不承认她亦喜欢着那个女子!在学习训练中她了解她,继而为她的个性、行为、气质所吸引,不自觉的学她!
她很可怜,不是吗?
一阵酸涩无助涌上心头,她只有一条路可走,后路……早就没有了!
“如果你想伤害她,那么,我会!”他低语,温柔的眸光染上一抹深邃与坚决。
她不语,静静望着他,她并不是那么讨厌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