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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凡无奇的人世间给我一点温柔和喜悦
你知道你在寻找你的蔺燕梅你知道你在寻找你的童孝贤
你知道你在你知道你在你知道你在寻找一种永远
我的弟弟我的妹妹你们又再度流下同样的眼泪
喔!多么美好的感觉告诉我你心爱的人是谁
多么盼望你们有一天真的见到你的蔺燕梅
伍宝笙和童孝贤为我唱完这未央的心愿
这个叫黄舒俊的歌手我以前并不熟悉,这首叫《未央歌》的歌也和我以前听过的很多歌非常的不同,“在寂寞苦闷的十七岁经营一点小小的甜美……”这歌词简直美得不可思议。我由衷地对凌夏说:“真好听。你把歌词给我抄抄,我一定要把它推荐给叶细细。”
“那天和你一起来听歌的小姑娘?”
“是啊,”我说,“她最近老是发神经,发得我也差点神经错乱。”
“呵呵。”凌夏笑着说,“黄舒俊还有首歌叫《恋爱症候群》,我们那个时候就老称自己是高三症候群来着。不偶尔发点疯那非人的高三怎么过得去?”
“叶细细要听你这么说一定对你无限感激。”我不好意思再呆在他家里,于是说,“我得回去看书了,”
“等你考完了,我天天放好听的歌给你听。”凌夏送我到门口,手忽然拉住门把说:“等等。”
我看着他。
“晚上别再那么晚睡,第二天该没劲上课了。”
“那你晚上还在阳台上唱歌吗?”我问他。
“你要是想听,我就唱首《催眠曲》吧,呵呵。”
“那就算了,别在我作业没做完的时候就把我唱睡着啦。”我笑着一把拉开门,正看到从楼梯上走上来的妈妈,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便当,想必是给我带的晚饭。
她肯定也没想到我会从凌夏的房间里走出来,于是人怔怔地呆在那里,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样子。
我心里咯噔一响。
坏了。
第六章 白色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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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最后几天冷得可怜
我和你分开整整一年
我送给我自己第一个平安夜
溶化在人群里面电台中响起温馨的音乐
街上的人双数的心多甜单数的泪多碱
我都了解两个人的下雪天
下在心中的雪谁也看不见
……——
许慧欣《两个人的下雪天》
多了,妈妈跟他说半天也不得要领,只好气愤地扔了电话。
“你别瞎想。”看她六神无主的样子,我主动招认说,“我只是去他家看了看他的CD,他有很多的CD。”
“你怎么知道他有很多的CD?”妈妈的反应飞快。
“他搞乐队的,CD当然多喽。”明知道没用,我还是继续苍白地解释着。
“你怎么知道他是搞乐队的?”她继续紧逼。
这回我倒是放松了,咕哝着说:“整幢楼里的人都知道。”
“你少跟我贫嘴!”妈妈怒吼:“你给我跪下!”
我疑心听错了,从小到大,妈妈对我虽说是挑剔了些,但也从来没有这么的凶狠过。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见我没反应,拿起桌上的一本书就朝我扑过来,那是我才买的一本参考书,书不算厚,被妈妈卷起来,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打在我身上。我没有躲,任她打,她终于打中了我的脸,新书的书页在我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她这才住手,人摇摇晃晃地坐到沙发上,用手捂住脸,嘴里喃喃地说:“天塌了,女儿居然变成这样,天塌了!”
她的小题大做让我痛心极了。我默默地看了她几秒,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怕她出什么事,我在房间里拔爸爸的手机想让他早点回来,可是他一定已经烂醉了,根本就不接。我又打开门看了一眼妈妈,她仍然陷在沙发里哭泣,哭声高一阵低一阵。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女儿已经堕落了,女儿一有机会就和男生呆在一起,女儿让她丢脸极了……我对她既同情又愤恨,可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才可以让她相信我的清白。
夜里十点多,爸爸终于回来了,是叔叔开车送他回来的。妈妈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不肯出来,是我出去开的门。叔叔把爸爸扶到椅子上坐好,问我:“你妈呢?”
我用下巴指指她房间。
“怎么了?”
“在生我气呢。”
“你又做什么事让你妈不高兴了?”这回说话的是爸爸,他人虽然站不稳,脑子却好像挺清醒的。
“等你酒醒了问她去吧。”我说。
“怎么跟你爸爸说话呢。”叔叔吩咐我:“去,倒杯热茶来!”
我到厨房里去倒茶的时候听到叔叔在敲妈妈的门,可是里面半天也没有声音。等我出来,叔叔着急地说:“你妈是在里面吗?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我耸耸肩。
正在这时,妈妈却一把拉开了门,看着我说:“对不起,我还没死呢。你现在胡作非为还不到时候!”
“我可没有胡作非为。”我不服气地顶嘴。叔叔做个手势,示意我禁声。
妈妈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爸爸面前,把我倒给他的茶一把拂到了地上,厉声说:“你喝,你喝,你女儿将来比你还没出息我看你还喝得下!”
爸爸浓眉一竖,摇晃着站起来说:“谁……谁说我女儿没出息!”
“我!”妈妈尖叫着,“就是我说的,不信我们走着瞧!”
爸爸笑着上前拉拉妈妈:“别吵,给兄弟看笑话!”
“你怕人家看笑话,人家都看了你大半辈子笑话了!”
“嫂子,好啦,好啦,”叔叔连忙上去劝妈妈说,“你和大哥快去休息吧,让我来跟天意谈谈?”
“跟她有什么好谈的?从明天起关禁闭!”
“好好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妈妈指着我:“我今天给你叔叔面子,你要是有脸就自己跟你叔叔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你好好跟你叔叔说说!”
妈妈声音尖厉,看着我的眼睛充满了怨恨,我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叔叔牵着我,把我带进我的房间,关上了门。
“说吧说!”叔叔扶我坐下,“到底什么事?”
“我抽烟了吸毒了,谈恋爱了做舞女啦!!”我抽泣着乱说一气。
“过份啦!”叔叔虎起脸来,“好好跟我说!”
“反正在我妈眼里我就是这样!可是天知道,我不过是从隔壁男生的房间里出来被她看到而已,我只是去听了一首歌,这有什么不对吗?”
“秀水街的那个?”叔叔记性倒是不错。
“嗯,他叫凌夏。”我说,“我们是相当普通的朋友。在我不开心的时候,他的音乐给我很多的安慰。你信与不信,都仅此而已。”
“我信。”叔叔笑着说,“但是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今晚你妈妈只吃了一丁点儿东西就惦着回来给你送吃的,她亲口对我说,我要赶快回去,不能让天意吃泡面,就要考试了,那东西一点营养也没有。”
我的心缩了一下,我也相信,叔叔说的是真的。
“别和妈妈吵。”叔叔说,“你和她有代沟是事实,可是填平它并不只是你妈妈一个人的责任。如果你事事都和妈妈交心,她就不会对你有那么多的疑虑。”
“太难。”我说,“没有办法沟通的。”
“那就慢慢来。”叔叔说,“你奶奶直到现在还管我,不可以吃太多肥肉不许和女秘书讲太多话不许讲手机超过半小时,简直比我老婆还专政,呵呵,把子女从头管到脚是天下妈妈的通病么。”
“你就会护着她!”
“那是表象。”叔叔呵呵笑,“你还真不知道我护着谁?快睡吧,等我有空了约你,你陪我去秀水街听歌去?”
“真的?”
“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说吧。”我泄气。
“周末前把你妈妈哄哄好,晚安。”叔叔说完,拿起他的大衣回家了。
夜里入睡的时候,隐约听到阳台那边又传来了吉它声。从没有听过的曲子,显得悠长而落寞。我困极了,没有起身,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妈妈照例比我走得早。爸爸的酒醒了,问我:“昨晚又和你妈吵啥来着?”
“你问妈吧。”我说。
“她让我问你。”爸爸说,“你们这对冤家,让我说什么好?”
我一边喝稀饭一边埋着头问爸爸:“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现在变得不可救药了?”
“谁说的?”爸爸看着我亲切地笑了笑说:“我家女儿我心里有数。”
“可是妈妈……”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