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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孞然刚刚恢复了些,此时就像受了惊的兔子,稍有风吹草动便恨不得躲得老远。
可是他怕是怕,平时妥协惯了,也不敢太逆着杨禄的意思。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嘴巴有些委屈地噘着。
“看到我刚才怎么做的了?”
施庄主委屈地点点头。
“手伸出来。”
施庄主举起一只手。
杨禄双手掰开穴‘口:“插进来。”
“士行……”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施庄主直觉不是什么好事,羞耻感像杂草似的在心口疯长起来,一个没忍住,又想哭了。
“不许哭!”
施孞然咬着唇忍住泪水,手上却一点儿也不动。
杨禄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穴‘口引,一边安慰道:“你又不疼,干嘛老是不愿意?”
施庄主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好了,好好给我做扩张,不然待会儿该我疼了。”
“哦……”他轻轻地应了一声。
手指被带着进入到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刚一进去,肠道就像吮‘吸一般吸附上来。
施庄主只觉心里一颤,仿佛被带进了神秘的禁地,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
杨禄深吸了一口气,适应了一下,说:“再插根进来。”
“哦……”施孞然一个指示一个动作。
“动啊!”
施庄主被吼得一抖,两个手指下意识往里使劲一插。
“嘶——”杨禄龇牙咧嘴吸了口气,施孞然赶紧抽出手指。
“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他脸上担忧的表情太急切,杨禄看了,也只能轻声骂一句“笨死了”。
施孞然抬眼看他,脸上又是关切又是难过又是委屈。
杨禄被他的眼神打败了:“再来。”
“嗯……”施孞然越发地小心翼翼,先在小小的穴‘口轻轻戳了戳,才慢慢地用一根手指绕着圈探进去。
等到一根手指进去了,杨禄也没有发话。他想了一下,又加了第二根手指。
“呼——”杨禄吐出一口气来。
“疼吗?”施庄主修长的手指白玉似的晶莹剔透。杨禄张着腿,看这样几根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来回进出,被催情药浸润过的后‘穴竟然升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要是疼……就算了……”
“还,还好。”
“可是……”
“少废话!少爷第一次躺平让别人上,你居然还敢挑三拣四!”杨禄故意黑着脸吓他,施孞然果然赶紧闭了嘴。
他低着头,红着脸不敢跟杨禄的眼神对上,又怕自己手下太重弄疼了杨禄,死死盯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却见到小小的洞口拼命吸附着几个手指,手上更传来柔软而湿热的吸附感,脸更红了。
后‘穴翻腾的痒意因为手指的进出渐渐淡了些,杨禄舒服得轻轻哼了一声,眯着眼睛看见施孞然表情有点奇怪,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了怎么回事,忍不住取笑:“在看什么?”
施庄主赶紧转开头:“没有……”
“软吗?”
“我……我不知道……”施孞然蚊子似的应一声,猫爪子似的绕在杨禄心上,让他心里的欲‘望更加炙热。
“孞然,来亲亲我。”杨禄仰靠在床栏上,英俊的脸庞渐渐染上一层情‘欲的绯红。麦色的胸膛微微向前挺着,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健硕的大腿叉开,因为长时间张开的动作有一点点打颤。
虽然看起来是示弱的姿势,却整个散发出男性特有的侵略感。
施庄主的理智啪地一下断了,猛地扑在杨禄身上,鼻尖贴着鼻尖,呼吸急促,手指猛地往穴里一捅。
“啊——”杨禄被刺激得叫了一声,却始终盯着施孞然的眼睛,渐渐整张脸上都是笑意,“孞然,亲亲我。”
施庄主仿佛被蛊惑一般,慢慢地闭上眼睛凑上去,第一次主动含住了杨禄的唇瓣。
他的吻就像是他的性格,羞涩的,迟疑的,还带着半分被动。唇瓣刚刚接触,他便像吓了一跳似的猛地往后一退,睁眼看见杨禄带着鼓励的目光,又闭上眼,再次将唇凑上去。
杨禄没有动,由着施孞然试探性地在他唇上来回摩擦。
也不知磨蹭了多久,施孞然慢慢地退开,睁开眼睛若有似无地看了杨禄一眼,脸上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能慢慢磨,杨禄却有些等不及了。后‘穴因为催情药的关系越来越痒,施孞然那个呆瓜还跟他搞纯情,手上一动不动。他实在受不了,双手捧住施孞然的头,猛地深吻下去,屁股夹紧,内壁狠狠地吸着肠道里的手指。
突如其来的一吻让施孞然一惊,他一只手动不了,另一只手还在空中乱挥。
杨禄为了免得他乱动,干脆倾身向前,又一次把他压在床上。
“唔……”大量的唾液从两人嘴角相连的地方溢出来,施庄主呻吟出声。
杨禄的欲‘望更炙,双手在施孞然赤‘裸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从胸口沿着身体的曲线一直下滑,又顺着腰线摸上去,最后抱着屁股一边掐一边顶了几下,结果因为催情药的关系还是不过瘾,只能伸手去摸施孞然的分身。
施孞然这时只是半硬,但杨禄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手握着柱身狠狠揉搓了几下,恨不得赶紧搓硬起来塞进体内。
谁知他越是心急越办不好事,施孞然于行‘房之事只是懵懂,平时便是晨勃,一般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性‘器没怎么被碰过,娇弱得很。杨禄那几下弄得劲狠了,施孞然疼得唔唔叫。
杨禄将他的呜咽都堵在口里,手上力道不减,技巧却更多了些。
施孞然被他弄得又痛又爽,心里一慌,伸手将他推开:“士行,你要干什么!”
杨禄冲他笑了笑,握着渐渐硬‘挺的性‘器在穴‘口摩擦。
施孞然再不知世事,这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要,士行,不要!”施孞然完全慌了,两只手在空中乱舞,只想把杨禄推下去。
杨禄靠着全身重量压着他,戏谑地一眨眼睛:“你叫我声,我就饶了你?”
“真……真的?”
“你说呢?”
“不骗我?”
杨禄的眼睛又眨了眨:“你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叫我什么吧?”
施庄主咬住嘴角,显然是在迟疑。
杨禄握着他的性‘器,后‘穴凑上去亲吻龟‘头。
“不……不要……”施孞然抖着声音阻止,片刻之后,蚊子一样哼了一声,“相……相公……”
杨禄心里猛地一荡,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后‘穴痒得发疼,这样的心情,前后十年也不会再有一次。他趁着心里涌起的无限爱意,抓着施孞然硬‘挺的性‘器猛地坐了下去。
“啊……”粗大的分身挤开肠壁,刚刚用手指做得扩张,现在看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杨禄深深吸一口气,仰起头,慢慢地将挺立的性‘器一点一点吞进身体里。
施孞然刚刚停了的眼泪又开始掉了,还一边不忿地哭诉:“呜呜呜,你骗人!”
杨禄眯着眼睛喘了口气,终于将柱身全部吞入。他骑在施孞然身上停顿了一下,过了会儿,一边上下吞吐着性‘器,一边喘气说:“你不知道我每次骗人的时候都喜欢眨眼睛吗?”
小福利:
施庄主把杨禄吃干抹净,或者说杨禄把施孞然吸净榨干之后,就一直想着怎么夺回自己的主导地位。
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跟施庄主玩了一阵”来啊来啊来抓我啊“的游戏之后,终于把施孞然扒光压倒了,趁着施庄主所知不多,直接反攻了。
施庄主xxoo的整个过程都在委屈地嘤嘤嘤,做完了清理了躺在床上不停地说”屁股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杨禄吼了一声让他闭嘴,施庄主啪嗒啪嗒直掉金豆豆,继续委屈地说”屁股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杨禄被他烦得不行:”上次我喊疼了吗?闭嘴!“
施庄主还是嘤嘤嘤。
杨禄没辙了,翻身睡觉,在”好疼好疼“的催眠曲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杨禄醒过来,继续听到了”好疼好疼“的魔曲。他觉得自己要神经质了。
施庄主委屈了整整三天,晚上既没让杨禄碰,也没让杨禄碰——这前后的碰有什么区别,你懂的。
于是杨禄在第四天晚上爆发了,动手跟施庄主打了一架。
然后,他输了……
施庄主继续嘤嘤嘤。
杨禄郁闷地用枕头捂住脸睡觉。
第五天晚上,施庄主终于不哭了。
杨禄决定报复回来,又把他xx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