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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三生有幸,是我的荣耀了,回去得给韦小宝、林平之跟令狐冲吹一吹,吹他个天花乱坠,醍醐灌顶。
“鼓掌!鼓掌!女英雄啊,钦佩!”我拍手称快。
“还想知道定逸师父的风流韵事吗?”我愕然,风流韵事?我以为只有男人才有风流韵事的,难道徐娘半老的老婆婆也可以?还真看不出她能有什么风流韵事,看她一副严谨的模样,不像那种女人。
“我可想听了呢,你就知无不言吧。”我催促任盈盈,赶快给我讲她的所谓风流韵事。
“有一年,大师父定闲跟二师父定静看她一个人孤苦无依,就到处给她物色对象。在两位师父的火眼金睛下,民办教师刘正风成了她们眼里的猎物。刘正风虽然年过不惑,身材却非常魁梧,相貌也还过得去。两位师父为他们牵线搭桥,二人一见钟情,在认识三个月后就拿到了结婚证。刘正风心花怒放,想不到这么快就抱得美人归。就在洞房的那晚,却出了问题。”仪琳听到这里,噗嗤一笑,随即脸红,未知何故。
“傻丫头,你笑什么,你将来还不是一样。”任盈盈调侃地说。
“什么问题?”我好奇地问。
任盈盈捂着嘴巴轻声说:“定逸师父不肯跟刘老师上床,刘老师不肯,霸王硬上弓。定逸师父是学武之人,一个鸳鸯腿就把他踢到了床底下。刘老师忍着剧痛慢慢从床底爬出来,带着疑惑的目光说:‘为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定逸师父向他抛个媚眼说:‘人家性冷淡嘛。’刘老师当成摔成了骨折。就这样,结婚才两天就离婚了,闪电的速度。”仪琳跟盈盈又噗嗤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真是太可乐了,天下也有这样好玩的事情。”我跟她们一块大笑。
“说说另外两位师父吧!她们的趣事也很多。”仪琳建议说。
“就说说定闲师父吧,特别可爱的一个老太太。恒山学院刚引入电脑的时候,谁都不会玩。后来聘请了电脑教师,我们跟三位师父一块学习电脑。我们是年轻人,思维比她们运转地快。她们有什么不懂的都是向我们请教的,我们也好好虚荣了一把,咱也能当老师的老师了,爽!记得那天是周末,我跟仪琳在宿舍鼓捣电脑,那时刚学会上网,下载的硬盘里面满满的,都是什么经典老歌,经典电视剧的。突然接到定闲师父打来的电话,我问怎么了定闲师父。她说电脑坏掉了,电脑屏幕显示按任意键继续,可她怎么也找不到任意键。她甚至怀疑她的键盘少了一个键,我暗暗偷笑。后来告诉她随便按个键就是任意键。这件事也是院内皆知,够经典的吧!”她笑容灿烂,像绽放的梨花。
“经典,经典,可以入选笑话大全,真够牛逼的。”不得不佩服几位老太太,真是恒山学院的活宝,跟仪琳一个档次了。我可不敢在仪琳面前取笑她,她们可都是武艺高强的人。任盈盈跟她相比,更懂的智取,仪琳只会硬拼。
“学生的生活就是丰富多彩的,连老师都这么有趣,学生也不会差到哪,是吧,仪琳师妹?”这句话似乎是影射仪琳,不过仪琳呆头呆脑,也不会胡思乱想。偶尔开开玩笑也没什么,师姐妹嘛。
“下面定静师父将要粉墨登场,各位打起精神来。”任盈盈提醒说。
“定静师父向来沉默寡言,无言无语。晚上她不呆在自己的房间,我们都奇怪,深更半夜定静师父能去哪呢。那天放学我们决定跟踪定静师父,看她到底玩什么把戏。她急匆匆赶路并未发现我们跟踪,很快得来到了一个小村子,跟一个杀猪的老妇人攀谈起来。后来得知那老妇人名字叫做灭绝,刀法非常精准,杀猪的嘛,自有一技之长。”
“这个故事似乎有点特别,喜欢听,喜欢听,赶快讲!”我着急了,额头冒汗。
“这个故事有点畸形!”仪琳叹息一声。
“小丫头,懂什么畸形不畸形的,我还说这是当今的时尚呢。”任盈盈不以为然,翻个白眼。
“可是,这是不对的啊!”仪琳摇摇手,耸耸肩说。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佯装发怒,仪琳很不自在的踱步。
任盈盈继续说:“定静走到灭绝身边,抓住灭绝的手说,你想我了嘛。灭绝温柔地看了她一眼,说,想你又如何,我都已经是有夫君的人了,被人发现就没脸见人了。你又何必来找我呢,一个人好好过日子呗。定静说我们同学三载,怎能轻易忘记当日的感情,我们的山盟海誓,我们的风花雪月,想不到转瞬成了梦影。灭绝叹息一声,说生逢乱世,不谈感情。”
这个我知道,跟当年的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一样的情形。这都是很无奈的事,谁让俗人不能接受呢。那么就把这件事放在心底,在深夜的时候,翻出来咀嚼,是苦涩的滋味也好,是甜蜜的滋味也罢,那都是最真实的感觉。无论什么样的感情,毕竟是真实的体验,你说不对,他说不对,都无所谓,只要自己坚持。在黑暗里,谁说没有光亮;在泥泞里,并非只有冷清和荒芜。打开窗户,阳光才能射进来;关闭窗户,就阻断了光亮,封闭了思想。
“世上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和月。”无奈的叹息,幽怨绵长,似将撕裂天空,捕捉光亮。
一个人孤独地走在冷冷的世间,看不到什么希冀,看不到什么沧桑。冰冷的欲滴吹打在脸上,才知自己还是有生命的。生来就很迷茫,思想尚未开荒,沿着河堤走廊,孤身独闯。
“喂!发什么呆?”仪琳推了我一把,将我思路打断,我正胡思乱想呢。
“故事还未讲完呢,还要继续听吗?”任盈盈一边梳妆,一边问我。
这样伤感的故事还是不听为妙,听得多了什么都丧失了,包括斗志。一个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不能没有斗志。失去了斗志便如行尸走肉,纯粹污染环境。建议送到动物园,跟狮子老虎关一块,还可以多卖几张门票。比在尘世漂泊的好吧。
“不听了,听得我快落泪了!这样的故事俯拾皆是的,却都以悲剧收场。如果非要我在哭和笑之间做个选择,我只能选择笑了。笑对人生,笑看人生。”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居然流泪了。
“你怎么了?”仪琳赶忙递上手帕,手帕上散发着香气。
“当忘则忘,不忘受创。”出口成章,可以去写文章了,肯定大卖。
任盈盈站了起来,推开门四处张望,我跟仪琳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把门反锁了,给仪琳使了个眼色,到底何意,不得而知。仪琳一脸为难,二人推搡着。
“你们这是干吗?”我忍耐不住了,主动出击。
“会打麻将吗?”任盈盈鬼鬼祟祟地在我耳边轻声说。麻将这玩意倒是听过,却从来没玩过,玩物丧志,不玩为妙。任盈盈从抽屉里抽出一副麻将,把仪琳叫了过来做在她身边。
“来,杨过,教你打麻将!”My god!这女孩子怎么什么都会玩啊?佩服佩服,生平从未遇到这么强的高手。
“我不打,我不打,玩物丧志,玩人丧德。”我拒绝了她,任盈盈不高兴了,嘴唇紧闭,像在思考对付我的法子。我毛骨悚然,得罪了这位女侠可不得了,轻则断手断脚,重则残废瘫痪。你的大恩人有一天会不会变成你的仇家?我苦苦思索,人生真是变幻莫测。
“我是你的恩人是不是?”我默默点头。
“那你是不是该什么都听我的?”不是吧,侠女,我有人身自由的。女孩还真的不好惹。
“师姐,你就不要勉强人家了嘛。”还是仪琳善解人意,虽然有时呆头呆脑的。
“好,那陪我打游戏吧,《金庸群侠传》,可刺激了呢。”
“我心脏不好,不喜欢杀人!”任盈盈怒目而视,我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好大。
仪琳把她按住,怕我们打起来吧。我居然跟恩人反目成仇了,回去该怎么跟韦小宝、林平之跟令狐冲交待。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至理名言,每天当念百遍,不敢一日或忘。
仪琳劝说:“师姐,不要玩这些东西了,这是宿舍 ,不是你家的高级别墅,若被三位师父发现了就不好交差了。尤其定逸师父啊,脾气这么火爆,刚才幸亏她没来宿舍,不然你玩游戏的时候聚精会神,肯定被她逮个正着。这次还算运气好的,多亏有我在外把风。”
任盈盈撇撇嘴:“你是有功之臣,下次给你找个男人。”
仪琳羞不可当,说:“我才不要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任盈盈轻笑:“谁告诉你的?这